《黑莲花把蛊下给我的猫》
一声骨骼摔断的脆响,余磊捂着手臂,额头汗如雨下,他顾不得疼痛,倒抽着气跑走。
门口,遇到曾经的狐朋狗友,见他形容狼狈,打趣道:“诶呦,这不是余哥,这是回门又被打断胳膊了?”
“滚!”他随口骂了声,架上马车急急忙忙要走,他的朋友拉住他,兴奋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大哥失踪了!”
“早知道了!”他急着回去找白衣人问话,实在懒得搭理闲人。
那人见他兴致缺缺,十分不解:“哎,别走啊!他十有八九是死了,村长的位置只有你能继承了!”
这句话成功让余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会儿,心有余悸问道:“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怪物?”
“什么怪物?”
“非常大,”他大概比划了一下,“看着像一座尸山,上面长满了人头。”
“你睡糊涂了,做梦的吧!梦都是反向预示的!这不,你马上就要当村长了!”那人拉着他不让走,“留下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叫上王二他们,咱们好好聚聚!”
他还是觉得不对,如果放到以前,他或许会认为自己在做梦,可亲眼见识了白衣人神乎其技的杀人手段,无法不相信这世上存在一些怪力乱神:“改天,我有急事,得回去一趟!”
“你这怂货!又跑!村长到时候跑没了,看你哭去!”
他心神不宁,没在意同伴的辱骂,快马加鞭赶回锦绣城,日日蹲守在观世外,终于在距离遇到白衣人的整整一月之后,又一个月中十五,再一次见到了他。
他还是同样的着装,白衣翩跹,坦然自若行走在人群之中,谁都没注意到。
余磊赶忙迎上去,又是焦急又是喜悦:“可算等到你了,我大哥消失了,是不是你做的?”
不等人回答,又连珠炮一样叫道:“我还见到了一个怪物!黑色的尸山,”他手舞足蹈地比划,“你是不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白衣人依旧坐在和余磊相遇的那个位置,不紧不慢给自己盛了杯酒:“怎么?不是你要求的?”
“是……但是那怪物是怎么回事?它,它会吃人吗?”一想到那东西曾和自己脸贴脸,余磊就止不住地后怕,声音里透着一丝惶恐。
“你看见它了?”白衣人似是随口问了一句,并不能让人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好奇。
余磊难得在他面前有显摆时刻,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经过讲了,不过将强迫晚娘那一茬换成了被勾引。
白衣人闻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问:“你说的女人,是你大哥的妻子吗?”
“是。”余磊不明所以,“怎么了,有说法吗?”
白衣人若有所思,抛下一句:“它不会再出现了。”
他起身往外,余磊便跟着他亦步亦趋:“神仙,你能不能再帮帮我?”
“嗯?”
“帮我把我爹也杀了。”
这句话掷地有声,让白衣人也驻足转身。
隔着那层半透明的轻纱,似乎有一道冰冷的视线凝视着他,余磊不禁汗如泉涌,舌头打结。
他想此人枉顾律法伦常站在他这边,当不至于信奉那一套,但还是给自己找补道:“我爹经常打我,把我打得半死不活,让我饿着肚子跪祠堂,好几次差点把我弄死!他根本就不是我爹!他死了,我才能继承村长,到时我就能好好孝敬您,给您塑金身法相,一日三跪,祈福上香。”
“不用你孝敬。”白衣人摊开手,平放在余磊面前,他的手心多出一个白色瓷瓶,外形光滑流畅,没有一丝花纹,头部用红色蜡丸封口,正与林瑾瑜在床板下发现的那个一丝不差。
“将此物置于你想杀之人的家中,你今天看到的东西会帮你吃掉附近的人。”
“此话当真?那它会不会伤我?”
“不会。”
余磊并不相信白衣人说的话,他虽然一口一个神仙,叫得恭敬,但狭隘惯了,谁说什么,他都下意识在心里反驳,他不觉得怪物能分辨得出自己跟大哥他们有什么不同,不过那东西到底是神仙养的,应该也听神仙吩咐吧,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用瓷瓶操控呢,他越想越不对,惴惴捧着瓷瓶,像是捧着一个烫手山芋。
他根本不敢久留此物在身边,生怕什么时候一转头,那怪物又出现到他身后。
翌日奔回余宅,这次当真如做贼,左顾右盼,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从狗洞溜进去,幸好没看见一个人影,想把瓷瓶放进余村长房中,然而余村长房间里堆放着公文私密,惯常落锁,他试了几次,也没能把那锁头撬开,只得回到自己原先住的房间,把瓷瓶放进床板。
虽然不知是给谁准备的,但占了他的房间,就得死。
他偷偷摸摸溜回锦绣城,怕被波及进去,连着好久没敢踏入千灵村,只敢找行商打听。
听说那里有人失踪,喜上眉梢,然而听到余村长仍好好活着,咬碎一口牙,再打听晚娘,行商不知道他说的是谁,而后渐渐地,千灵村失踪的人越来越多,没人可以告诉余磊具体的消息。
余磊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自己放错了房间,才导致余村长至今没死吗?
可是村里其他人消失又是怎么回事,他去找白衣人,又一个满月,终于在观物外等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我把瓶子放到房间里了,但是我爹还没死!“
“哪里出了茬子,为什么村里其他人消失了?”
两个问题,白衣人一个都没有回答,他不紧不慢地:“不好吗?我以为你恨他们。”
余磊纠结道:“好是好,可村里人要是都没了,谁给我交税,我这村长当了还有什么用?有没有办法让那怪物不要再吃人?”
白衣人抿了一口酒,高脚酒杯磕在桌面上的声音很沉,不耐之意显而易见。
“只要吃掉我爹就行了!”余磊尚不知味,嘴巴仍在喋喋不休,甚至带了点习以为常的颐指气使。
白衣人缓缓偏头看向余磊,问了一句让余磊魂飞魄散的话:“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余磊的笑脸僵在脸上,只见白衣人电光火石出手,袭向他的脖颈,就如同他第一次见到白衣人撩幂篱被他截住一般,这次,他同样没有快过此人。
喉咙间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他想大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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