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徐善学会试录取后脑子就跟开了窍一样不仅殿试取得了个二甲第六的好成绩还在翰林院里谋了个编修的职位。
京里也好多人得益于卖官鬻爵案空出来的许多位置往上走了走没了这些挖空心思捞钱一心想往上走的官员大楚的风气一下好了许多。
再有徐鹿鸣先前在西南创下的奶粉、化肥等等利国利民之物大楚的强盛日渐浓郁。
一晃三年时间过去。
这期间钟楼遍地开花徐鹿鸣的钟表生意越做越好甚至有外邦商人前来大量购买工部那边也改进了挖煤工具煤价下来京里的普通老百姓也有能用得起煤炭的了。
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徐鹿鸣和姜辛夷有天去贫民窟那边一些棚户人家已经在原地盖起了不大不小可以遮风挡雨的屋子曾经一些没有衣服穿光屁股的小孩也穿上了衣裳面色说不上红润但至少与曾经面黄肌瘦活不长久的模样大相径庭。
“好样的绵绵姐!”
“绵绵姐棒棒哒!”
“绵绵姐棒棒棒!”
与此同时绵绵小朋友也长大不少整天带着姜慕荷的孩子曹莲生徐善学家的双生子徐思危徐思远三个小萝卜头外加吕嘉钰、沈无疾几个在一处疯玩。
今儿不上学堂昨儿一下学她就巴巴地让车夫带着她去几家跑了一趟自个小大人似的与其他人的家长说今儿要邀他们来自己家玩。
她那张嘴真是完美地继承了徐鹿鸣和姜辛夷会说话得很谁能拒绝她呢。
这不今儿一早几家大人就把各家的孩子送了来一大群大小萝卜头在院子里踢毽子。
知徐鸿雁喜欢拉弓射箭自五岁起她的骨头长好徐鹿鸣和姜辛夷就给她请了个武学师父她每日下学回来都要练半个时辰的武。
吕嘉钰和沈无疾哪能跟她的体力相比玩不到半个时辰就累趴在地上歇着曹莲生几个萝卜头纯粹就是她叫过来的啦啦队。
这会儿踢毽子已经成为她的个人秀叫她一会儿踢到肩上一会儿踢到背上的显摆个不停。
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特别喜欢听人吹捧
她刚把毽子踢到头顶听了几个小的夸赞下巴扬得高高的摔下毽子重新放回脚边一个用力想把毽子踢高一点再用背或者其他地方接住。
不巧她这一脚使大劲了毽子直接被她踢上天稳稳地落到房顶上。
“哎呀——”
最小的徐思远也是家里唯一一个小哥儿他看着毽子越飞越远意识到接下来情况将会不妙赶忙捂住眼睛。
“姐上房
顶了,怎么办!
徐思危是男孩子,胆子也大一点,他眼睁睁地看着毽子上了房顶,第一时间就去看徐鸿雁。
被一群小萝卜头看着,小姑娘丢不起说不要了这种话,很大气地拍胸脯说:“没事儿,姐这就上房顶去取。
说着她就往屋檐下的柱子走去,看上去要直接从柱子上爬上房顶。
曹莲生过来拉住她:“绵绵姐姐,这太危险了,还是叫下人拿梯子过来取吧。
累瘫了的吕嘉钰和沈无疾也从地上爬起来劝道:“是呀,还是让下人去取吧。
小姑娘胆子大得很:“没事儿,我每天练武站桩,爬柱子不在话下的,你们要是觉得我爬柱子不行。
她左右看了看,指着院中一棵靠墙的柚子树道:“那我爬树总可以吧!
这几年,孩子大了一点,各家大人也不再拘着他们,会带他们到处玩儿,也会带他们郊游踏青,连族学都会组织他们出去长见识。
小姑娘好玩,有一次郊游途中看见几个乡间孩子在爬树掏鸟窝,回来也嚷着要学爬树。
在古代,学爬树可不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儿,相反必要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是一项保命的技能,徐鹿鸣和姜辛夷又不指望她做名门淑女,只求她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逢凶化吉就好。
一个爬树而已,要学就学吧。
家里孩子都是见识过她爬树如何厉害的。
她如此一说,没人再拒绝了。
“好吧。
就连曹莲生都放开了扯住她衣角的手,还好意提醒道:“那绵绵姐,你要快一点哦,木兰舅舅很快就要回来了。
自从可以出去玩后,这群孩子跟放飞了自我一样,有好几次,徐鸿雁下了学都跟同窗们一起去捉鱼,别的女孩子小哥儿都站在岸上看或者就在岸边搬搬石头看看有没有螃蟹一类的。
她不,她要下水去捉鱼。
捉就捉吧,还拿新做的裙儿兜了条鱼儿回来,也不晓得是在多浑的泥里捉的鱼,衣服上都是泥也罢了,带回来的鱼也全身都是泥。
献宝似的,一回来就要拿给姜辛夷看。
不承想,这鱼晃一路还是活的,这一举到姜辛夷跟前,鱼一摆尾,甩得姜辛夷满脸都是泥点子。
姜辛夷本就爱洁,见徐鸿雁把新做的裙儿糟蹋得不像样子就已经有点火气了,再被这鱼一甩,要不是时刻惦记着,这是亲生的。
徐鸿雁早吃上竹笋炒肉了。
后来还是徐鹿鸣回来,把小姑娘的裙子用空间洗得跟新的一样,又把鱼给宰了,一条两斤重的鱼,煎炒烹炸,各种死法来了一遍。
把姜辛夷给吃美了。
这才避免了一场父女大战。
“放心吧,我速度很快的!
徐鸿雁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早忘了她阿爹发火的样子,粉色衣裙也困不住她的轻盈,三两下跳上树,很快就顺着墙垣爬上房顶。
这原是她爬惯了的,倒也没什么,可是登上屋顶后,她往下看了一眼。
心一悸。
好……好高啊。
她还从来没爬过这么高的地方,房顶又不似树枝那样,到处都有抓握之处,她能依靠的只有身下的房梁和瓦片。
她想起武学师傅教过她的话,遇事不要慌,要沉着冷静,闭了闭眼,深吐了几口呼吸,尽量不看底下的,缓慢地向毽子掉落的地方行去。
“啊——
但到底还只是个六岁多点的小姑娘,表面再冷静,心里还是有些慌的,没走几步,脚底一软,瞬间蹲下了身子。
“绵绵,你没事吧。
“绵绵姐,要不你还是下来吧。
“呜呜呜呜,好可怕——
她这一慌,看得下头一群大小萝卜紧张**,既紧张她出事又紧张大人和下人们进来。
他们在这里玩,为了玩得尽兴,可是把大人和丫鬟仆人都禀退了的,这要是被他们逮住,准逃不掉一顿责罚。
“没事,没事,我脚有些软,我挪过去就好。小姑娘还是没有逞强,她看了看自己与毽子的位置,感觉自己够得到,也没再站起来,就这样蹲着缓慢地向目标前进。
在此之前,姜辛夷正在太医院里忙碌着。
最近京里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多出好多闭汗、全身疼痛,找不出病因的病人,京里的医馆实在救治不了,全都抬来了太医院。
太医院里现如今分了很多类目,比如专给宫里娘娘们看病治病一类的医女类,还有专治疑难杂症的疑难杂症类,以及普通的伤寒类,这些都是在姜辛夷的建议下改革的。
这样做的目的不仅仅能让大家可以空出多余时间来学习自己想要学的,也能让一些处理病症的效率快上一些。
当然把大家分开,各司其职也是避免各种病人混在一起,交叉感染,产生一种新的更加无法治愈的病症。
有了这些改革,这些新出现的病人一被抬来太医院,姜辛夷怕是一种新的流感或者病毒性感染,立马让人抬进一间偏僻的院子封了院。
每日进出的医者必须戴口罩,穿防护服,以及用酒精杀毒。
他们这些医者倒是没有被感染,可送来的病人每日增多,看上去很像有传染病的征兆。
但规模又不是特别大。
太医院都在纠结要不要上报。
若是止步于此,上报就显得有些小题大做了,可若是不管,等真正传染起来,吃挂落的还是
他们太医院。
且上报也得有个名字吧。
他们这连个病症的名字都没查出来,总不能随便编个名字上报上去吧。
宋怀山拿不定主意,过来问姜辛夷:“姜太医,你看这病症像个什么。”
姜辛夷也头疼,按理说他也给不少病人看过病了,不可能没见过此类病症,但事实就是他没见过,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他犯难道:“目前的病症来看还看不出什么,不如再等等,如果有病变的话,应该就能看出病症了。”
闭汗和全身疼痛的病症远了去了,难就难在这些病人都是突然生病,没有个病因也没有发热等症状,很难叫人看出病症。
他们开了闭汗和治疼的药一点都不见效。
姜辛夷就想看看,会不会病变,如果病变,就可以根据病变的症状来进一步推测病症,如果不病变,那就根据现有的症状进一步治疗。
宋怀山想了想也是这个理,点点头道:“也行,我给你十天时间,若是十日内,病人没有病变就以疼痛症的病症报上去,叫陛下发告示,让京都百姓谨防疼痛症的传染。”
至于这疼痛症怎么传染的,别问,宋怀山也脑阔疼。
姜辛夷点点头,翻了翻这类医书,又想出个新药方,写了方子交给煎药房,让他们把这药煎给病人喝着试试看。
见这里没什么事了,他伸了伸懒腰,去更衣室取下里三层外三层的防护服,都拿酒精杀过菌后,确认身上不会有细菌的残留,这才出了偏院,去往太医院的中心地段。
“大哥。”“师父。”
姜紫芙和李净慈在这儿跟着其他太医院的人打下手一起学习,看到姜辛夷两人都站了起来。
姜辛夷点点头,上前问他们:“都学得如何了。”
几年过去,两个小孩如今都已经长开了,尤其是李净慈,现在已经十七岁了,在徐家吃的好穿的好,比起大家哥儿也不差什么,一点也看不出当初骨瘦嶙峋的小乞丐模样。
姜紫芙就更不用说了,这可是姜辛夷从小带到身边长大的,十五岁的年纪,亭亭玉立的同时又不失天真烂漫。
两人皆是谦虚笑道:“七七八八吧,还有好多不懂的要问哩。”
今儿教他俩的是一个很膳制药丸的医官,叫林宜,他闻言,嘴都气歪了半截:“你俩这还叫学得七七八八,叫我们这些老医官,颜面何存啊。”
姜紫芙就不说了,打一岁起就跟姜辛夷学医,她大哥的医术她没学到十成十,也学了个八成。
上次宫里有个妃子突发急症,一直抽搐口吐白沫,当时宋怀山都过去了,施了针还不见好,姜紫芙跟着去长见识,见状说她想试试。
大家当时死活不同意来着,怕她治不好,还把太医院一块给连累进去。
还是宋怀山力排众议,让她上前诊治。
也是怪了,宋怀山施针不见效,这姑娘一上前,在别地施了几针,那位娘娘抽搐的症状当场就下去了,过了一会儿,白沫也不吐了。
过后,宋怀山向她请教,她还说得头头是道,后来宋怀山就对姜辛夷说:“你这妹子,完全可以出师了。
是姜辛夷念及姜紫芙还小,还想带着她在身边学习两年,想等她过了十八再说。
李净慈医术上虽比不上姜紫芙,但那一手制药的技能,也不知晓姜辛夷是如何教的,经他手制出来的药丸,匀称还见效快。
林宜教了几天,他觉得他不该教李净慈,应该让李净慈来教他才是。
自己的妹妹和徒弟被人这样夸赞,姜辛夷听了也高兴,但也跟两人一样谦虚道:“林太医,你可别抬举他俩,他们太年轻,经不住你这样夸的。
林太医板着脸道:“我这分明就是事实,哪里是抬举。
说完又把姜辛夷拉致一旁,低声问:“姜太医,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事?
姜辛夷闻言咳嗽一声:“这个还是要看两个孩子自己的意愿吧,别我们这些大人决定了,两个孩子看不对眼,以后成了怨侣。
林宜是制药的,恰巧,李净慈又有制药天分,他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孩子,原也想收为徒弟,可他已经拜姜辛夷为师了,一徒不拜二师,且姜辛夷又比他厉害许多,他没法子从姜辛夷手中抢人。
但他不甘心啊,不甘心一个如此好的苗子就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正好他回家吃饭的时候,他妻子在跟他念叨。
儿子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该相看了,他激动地一拍大腿,不能收为徒,还不能扒拉回家当儿夫郎嘛。
私底下和姜辛夷说过好几次这事儿。
姜辛夷:“……
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替李净慈操持婚姻大事也没错,可是这林家大郎,模样秉性如何,他全然不知。
这叫他如何放心把自己的徒弟交出去。
而且他这徒弟,他都还没带几年,好多医术还没学会,完全没到出师的时候,他也舍不得早早地把他嫁出去。
林宜一听是这事儿,与姜辛夷说:“这个简单,下个月我听说城里要办灯会,到时候让两个孩子见上一面?
姜辛夷没有拒绝。
他再不想给李净慈相看,可他也有十七岁了,十七岁在这个时代如果不相看,到了二十往上走,就更难找到好人家了。
他总不能叫李净慈一辈子不成亲吧,这个时代,只有寡妇不二嫁叫人钦佩
其余的不成婚流言蜚语都能淹**。
姜辛夷觉得可以采取迂回战术先相着遇到合适的再问问能不能定下亲推个几年再成亲之类的。
几年后李净慈彻底出师姜辛夷给他在太医院打点好一切再成亲也不怕夫家会欺他。
说到成亲姜苏木、徐凯南这些全在相看怎么一转眼大家都要成家立业了呢。
想着这些事儿姜辛夷头都是木的回到家见一群大人和下人在外院门口支着耳朵听内院的动静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呢?”
苏羡安笑道:“绵绵一大早邀了朋友来家里玩还不让我们陪着这不是怕他们出事听着点嘛。”
姜辛夷想起徐鸿雁如今的顽劣程度笑道:“大嫂你也太放心她了这姑娘敢把你们禀退准没憋什么好主意。”
苏羡安一脸茫然:“不会吧我看绵绵挺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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