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
咽喉是一个人最脆弱的部位,再凶猛的野兽也不会将喉骨暴露在外面。
脆弱意味着敏感。
傅清微的唇试探性地压在上面,她的喉咙没有反应,被按在枕边那只十指相扣的手几乎是立刻夹紧了年轻女人的指节。
就在傅清微以为可以再进一步的时候,她蒙着师尊眼睛的手被拿开,她的腰肢被圈起来,使力一带。
天旋地转之后,穆若水的脸出现在了她的上方。
傅清微整个人陷进柔软的被衾里。
她躺0也不是不行,能给就行。
穆若水问:“你刷牙了吗?”
傅清微心想都亲了这么久,你再问不是太迟了吗我那有洁癖的好师尊?
“刷了。”
穆若水竟然连她刷牙都没听见,足以证明她有多习惯她在身边。
“早起适合运动。”傅清微自下而上盯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言之有理。”
于是傅清微大清早被师尊丢出去绕着山跑了三圈。
猫跟了半圈就累了,回来在屋檐下吃观主煮的鸡胸肉,好不美哉。
傅清微跑一圈脸不红气不喘,第二圈穆若水在门口和她打招呼,傅清微回了句嗨,手抬到一半就放了下去,第三圈回来扶着门进来的,挣扎着走到藤椅旁,撑在扶手上,对着正躺着闭目养神的穆若水亲了下去。
穆若水:“……”
她怎么收了个这么好色的徒儿?
……也怪自己长得太好了,天生丽质。
傅清微补充能量完毕,埋在师尊的脖子里休息,穆若水嫌弃她鬓边有汗,说:“去洗澡。”
再怎么出汗,身上还是香的。
“好。”
傅清微从浴室出来一身清爽,径自步入了对面的厨房,从后面把正在灶前给她做早餐的女人抱住了,双手圈着她纤细的腰,脸贴在她后背。
穆若水叹了口气:“你非得这样?”
傅清微:“人生苦短,看到你的每一分钟我都想和你……”
穆若水听不下去地打断:“行了。休要污我耳朵。”
傅清微比窦娥还冤。
她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贴贴,她白天一般不发情的好吗?
师尊淫者见淫,还倒打一耙。
谁让她尊师重道呢?傅清微没有反驳,在穆若水的强烈要求下松开了手。
“我去看火。”
“出去。”
“好的
。”
她好爱我这样都没有对我说滚。
傅清微蹲在院子里和小三花玩冻干游戏她的手里放着冻干小三花伸左爪是她爱我伸右爪是她超爱我。
小三花左爪搭在傅清微手上傅清微给她换了右爪抬上来。
“伸这只可以吃两粒。”
三花听不懂三花只是小猫。
傅清微乐此不疲。
直到叫吃饭她才拍了拍手两手一摊说:“没啦。”
小三花两只爪都搭上来。
“没白疼你。”傅清微又变出两粒冻干给她顺便在小狸花的饭碗里也放了几颗。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观主接连两次温泉遁第三次她自己也心虚主要还落了真人颜面傅清微都不怕她在这里束手束脚什么?
于是傅清微打完坐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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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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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穆若水仍在她的房间里正在书桌前看书换上了就寝的睡衣。
傅清微的心跳声骤烈。
不是做梦吧?
穆若水合上书卷神色平常道:“天色不早准备睡觉吧。”
此睡非彼睡傅清微连忙说:“我去洗漱很快回来。”
傅清微冲进卫生间动作迅速但在里面耽搁了不少时间回来裤脚也沾上些水不知道多洗了什么。
傅清微言语大胆可两个人真并肩躺在床上了她又挺乖巧安静的。
房间里的灯关了月光照在红木大床前。
傅清微侧着身子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袋底下目不转睛地瞧着她。
她的内心一片平静如果能长相厮守她甚至愿意和师尊永远柏拉图。可惜这不是二选一的问题趁着她的肉体尚且年轻美好她想在这个年纪多给她一些。
二十岁、三十岁和四十岁怎么会没有区别呢?
网上说女同容易床死她宁愿床死在三十岁以前记忆留下的都是美好。
穆若水要是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定会骂她有病。
“师尊?”傅清微凑过来亲了亲她柔滑的脸颊。
“嗯。”
她想勾引女人殊不知自己躺在她身边就是最大的勾引。
穆若水也微微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将她搂了过来傅清微枕在她的胸口满是柔软的芳香。
两人面对面侧躺穆若水没有低头吻她但她的手已经开始了。
傅清微以前有不少洗得发旧的长T恤当睡衣又薄又软自从和穆若水苗头渐热以后就
换了带纽扣的睡衣,因为女人灵活的指尖一颗颗解开纽扣,她还会每解一颗就撩起一次眼皮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时的眼神有多性感。
但傅清微知道,所以她坚持。
可能下次她想要别的情趣,就会换回薄软的T恤,每一点的变化都鲜明。
穆若水给她留了几颗扣子没解,有她充足发挥的空间,又保留了一丝神秘的整肃禁欲。
穆若水一直没亲她,但她侵略性的眼神仿佛炽热的火星落满她的全身,烫得她几乎想发抖。
更别提她的手从来没闲着。
穆若水很喜欢她,至少在床笫之间她可以坦率地承认喜欢。
所以她观察她的变化,因为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而不时表情出现空白,那是一种承受不住的过渡。
往往下一秒,她的喉咙里就会生长出绵长悦耳的声音。
穆若水的五指以她喜欢的节奏收束,按揉,撩拨。
她浅浅地亲吻年轻女人的脸颊,不顾她来寻她的唇,从脸颊亲到耳后,但故意漏掉敏感的耳垂。
做饭宜用小火,越久越香。人也是如此。
她的唇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傅清微想要她碰的任何地方,她就紧紧地攀住她的肩,闷哼一声,缴械投降了。
“做得很好。”穆若水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
傅清微因为她一句话又难耐地动了动被子底下的一双长腿。
“师尊我……”她喘着未平复的气道。
“你很急吗?”穆若水悠闲反问,“才过去几分钟。”
“……”
“戒躁戒躁。”穆若水不忘为师本分,教导她道。
“可是我……想你亲我。”
“我不是一直在亲你吗?”
穆若水不痛不痒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和面颊,故意为之。
傅清微内心的火苗越烧越旺,按捺不住,凑过去追着她吻,穆若水躲了两次,第三次放任她的唇落在自己唇瓣,傅清微又磨了她好一会儿,她才启唇迎接她的闯入。
舌尖碰到舌尖,尝到彼此甘甜时,傅清微被围住收拢。
女人的两只手都捧着她,肆意妄为。
亲了一会儿以后,傅清微的衣袖挂在了臂弯里,但底下的两粒扣子仍扣着,勉强维持了穿衣服的样子。
幸而没有开灯,傅清微自己看不到如今的景象。
她只能看到女人乌黑的脑袋,一会儿在左边,一会儿在右边。
唇舌打转、含吮
。
都带给她难以言喻的滋味只好挺身抱紧她的脑袋不住地将自己送上给她。
她五指穿过女人墨色的发丝梳着揉着发质很好流水似的顺滑。
一个瞬间指节骤然收紧傅清微的腰塌了下来。
湿漉漉的吻落回了她的脖子和耳后。
傅清微仰着颈又偏开头整个人眼神迷离脸几乎要陷进枕头里声音轻轻的像小猫。
穆若水撩开她黏在颈间汗水里的发丝舌尖卷去微涩的细汗。
她的手温柔地摸着傅清微的头发让她先缓一会儿。
傅清微睁开朦胧的眼问:“过去多久了?”
“没数。”
穆若水亲亲她的唇谁有心思去算那些大约比上次久一点。
傅清微意外地说:“我有点困了。”
穆若水:“?”
傅清微可能是被她之前弄出了条件反射前菜一道后她就要被下安睡符入睡了今天连上了两道前菜第二道又比第一道猛烈她现在忍不住有点想打哈欠。
傅清微:“真的困了虽然我不想睡但是师尊……”
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哈欠。
“要不你给我画道醒神符吧?”
“……”
穆若水咬牙说:“为师的脸还要不要?”
傅清微:“我不会说出去的
傅清微瞬间清醒了。
年轻女人的二十来岁脆的嫩的像春天的笋一样多汁。
傅清微的上身睡衣仍穿在身上朝她侧着被摆了会儿一条腿的足尖勾着女人的小腿。
穆若水说:“不许放下去。”
傅清微含泪点头。
刚刚那一下太突然了不是膝盖直接是手上来了。
她哪禁得住这样对待眼泪当即出来一颗。
穆若水先熟练地给她推拿按揉了一次这次她没堵住傅清微的唇听着她慢慢变化的音调。
她和她面面相对看着她天生苍白的面色一点点染上潮红断断续续地喊她。
“师尊……我……我……”
声音渐渐破碎不成句。
穆若水指尖一挑指腹绕着在上面打转追逐着她。
傅清微的气都短了一截连眼神都开始涣散。
她俯身亲上傅清微的耳朵低哑地说:“乖不要躲。”
傅清微根本不受控地挣扎穆若水反过来压住她一条腿。
她追逐的速度越来越
快,拇指快速按揉着。
傅清微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天马行空的画面,她以前只知道人有走马灯,不知道这时候也会有。她看到草原上九曲十八弯的水带,成群牛羊在河边吃草,夜晚从蓬莱观院子里看到的漫天群星,她一直盯着那条银河看,视线黑了下去,许久以后才亮起来。
摸到自己满脸的眼泪。
罪魁祸首还在吃她的眼泪。
见她醒了,穆若水动作一顿,说:“好多。
不知道在说眼泪还是别的。
傅清微连脸红都顾不上。
她这回是真的困了,没有醒神符扛不了一点,放任自己睡了过去,把残局交给穆若水收拾。
穆若水收拾了半天,只因傅清微确实热情之至。
她是真的喜欢穆若水,即使睡着了对她的到来也夹道相迎,穆若水又不是很想睡,所以怎么都弄不干净。
傅清微被她师尊弄醒了。
当然,不是正常的法子。
她睁开眼看见她师尊正埋首在她身前忙碌,半梦半醒地手抚了抚女人的脑袋。
直到被她一手制造的海浪淹没,彻底陷入昏睡,打雷都不会吵醒。
这是她的极限,并非穆若水的极限。
清醒的傅清微还需要锻炼。
*
“师尊不要!
傅清微从床上惊醒,睁开眼睛,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之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泄露到屋外。
她醒得有些迟,穆若水已经起了,厨房里有柴火毕剥的燃烧声,屋门大开,傅清微支起身子能一直看到对面忙碌的身影。
师尊总是在忙,白天忙着喂饱她,夜里依然忙着喂饱她。
傅清微都有点吃撑了。
她看着身上已经从里到外换过的睡衣,两条腿不自在地曲了曲,那种不受控的感觉记忆弥新,像搁浅的鱼徒劳在岸上挣扎。
极度的酸胀,从来没有过,潮得一塌糊涂。
她怀疑她以前都是假睡,昨晚才是真睡。
可能离真睡还差最后一点仪式,但女人的感觉主要来自外面,她已经被摸了个彻底,一丝余地也没有了。
天王姥子来了,也得承认她俩的关系,彻底不清白!
吃早餐的时候,傅清微端着碗喝粥,目光时不时地掠过穆若水露在袖子外面的手指。
穆若水默默地垂袖,遮掩白玉似的指节。
傅清微白天还是很正经的,客气地夸了一句:“师尊的手真
好看。
穆若水起身从厨房离开了。
傅清微:“???
师尊又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穆若水一躲又是一上午,傅清微练完剑回来,田螺观主准时出现在厨房里,端出了午餐。
今天做了一道考验刀工的菜,傅清微顺嘴夸了一句她手巧。
穆若水又在午饭时间一言不发出去找猫玩了。
傅清微终于反应过来。
师尊害羞了。
她可以做,但是傅清微不准提。
提了她就悄悄躲起来,一个人去角落里害羞。
这傅清微不得……多提几句?
她不敢,怕师尊晚上也躲,就不和她一起睡觉了。
午睡、练功、吃饭、练功,一眨眼又来到晚上,当夜没做,习道要修身养性,不可夜夜纵情笙歌。
隔天又做了。
穆若水给睡着的傅清微恢复清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傅清微初尝情爱,一入夜就想和她缠绵,毫无节制,自己身为她的师尊,要担起教导她的责任,不能一味陪她荒唐。
但她如今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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