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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第40章

◎我们是恋人了◎

“这样不好。”果然,宴不知不是那么容易能搞定的,“无修为的普通人与修士结合,容易引起非议,有损你的名声。再者,你自称上和我相伴,容易被人盯上,因我而受到牵连。”

“我们不用暴露真实身份,可以假装普通的道侣。”殷晴乐狡辩,持续推销自己,“谁能想到,曾经一心向道的天才剑修宴不知,会有个凡俗道侣呢?与我同行,能完美掩饰你的身份。”

“玄赤宗的人,已经知道你的存在。”宴不知点出她话语间的漏洞。

“那就再加个易容术。”殷晴乐据理力争。

看到宴不知摇头,她知道自己没法在说理上占据上风,于是转瞬红了眼眶:“我们被看到了,昨晚有只妖鬼蹿进房间,客栈里的人也都是知道的,我又在你的房间,他们一定会浮想联翩。人界很看重名节,我不想遭受流言蜚语。”

原来是因为这样。

宴不知思量许久,终是点头:“我答应你。你放心,等我再好一点,我就向你渡灵力助长修为,与你结心契。”

殷晴乐:“哎?,我都说不用了。”这是否过于隆重。

“既与你有约,便不能放任你不管。”宴不知正色道,“我确实能即刻为你渡送真气,只是眼下事态未定,我担心如此一来实力下降,你我都会陷入危险境地。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人陷入危险。”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殷晴乐猛摇头,连连摆手,“我不要你的灵力,也不要你的心契,我要个名分就够了。”

她扶额,又觉得自己的措辞实在奇怪,想了半天:“契约,我们不是在玲珑市买了灵符纸吗?模仿玲珑市的规矩签张契约,不就行了。”

趁宴不知还没反应过来,殷晴乐先扑上去扒拉空间囊:“灵符纸、灵符纸。”

殷晴乐抓着储物囊,举到宴不知跟前。

等他为她取出后,铺在书案上,往宴不知手心里塞笔:“知知哥哥,我毛笔字太丑,你来写。”

她清了清嗓子:“就写,某年十二月十五,宴不知与殷晴乐签订合约,达成假扮情侣的关系……”

声音逐渐低下,她扭扭捏捏,把以前看到的强取豪夺的小说从脑子里尽数翻出,生搬硬套,组成一段契约情人的文本。

宴不知耐心地听,俯身提笔,以灵力为墨,一笔

一划地书写。

到了最后,逐渐听不见殷晴乐的声音,他疑惑转头,看见少女早已别开脑袋,有些艰难地往外蹦字:“待殷晴乐回家,或宴不知有心仪道侣时,此约作废。”她不是什么纠缠不清的人,该放手时,她不会死缠烂打。

等宴不知写完,殷晴乐凑上前去看,发现她最后补充的一段,只写了半句。

“你怎么光写我。”殷晴乐伸手去点,“你自己呢?”

宴不知低头去看渗入纸面的灵文:“我忘了。”

他提笔去写:倘若宴不知中途身故……

字还没写完,笔就被抢了过去。殷晴乐的力气小,第一下没拽动,让宴不知把“故”字的最后一笔写完。

“不许写。”她强行叫停,“我都说了你不会死,你不许说自己坏话。”

宴不知轻笑:“你还不知道我要写什么。”

“我管你想写什么。”殷晴乐一肚子气,“无非是觉得占了我的便宜,对我很愧疚,想留些遗产给我。我什么都不要,哪怕你想把修为、根骨无偿送给我,我也都不要。”

“我只要你……活着。”最后两个字,险些被她吞下去。殷晴乐拉进距离,和宴不知靠得极近。

寒毒的发作歇止,宴不知身体恢复,又变回与往常无二的寒凉。他站在那儿,不似活人,像个死物,仿佛有什么东西慢慢吸取他的生机。

她忽然明白,为什么宴不知总不喜欢她谈论常安道和温如月,她也不喜欢宴不知提及他的未来,那一片灰暗的,毫无光芒的死路。

“我找到九阴木了。”殷晴乐对他说,“昨天闯进屋的身欲鬼,就是由九阴木所化。剩下三种灵药,我也会专心去找,总能找到的。”

她听见宴不知颤抖的叹息:“殷姑娘,你何至于此。”

一旦他心思变重,就会喊她殷姑娘。

“谁知道呢。”殷晴乐抬手,抢过宴不知手中的毛笔,在纸上画了个插入符号,歪歪扭扭地补全了自己的话,“或许是因为我喜欢你。”

宴不知抿唇,他想告诉殷晴乐:那并不是喜欢。

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不再写别的东西,示意殷晴乐署名。

此约并非他求来的,既然是她主动要求,他总能像只偷腥的猫,放任自己去享受一时半刻。

像个被选中的幸运儿,欣然赴约了一场温暖又迷人的过家家。

殷晴乐在手机

上搜:【‘殷晴乐’繁体字该怎么写。】得到回复后,方才接过笔,拿出小学初中时练毛笔字的架势,如临大敌般坐在桌前。

一撇、一横折——哎呀,手抖了。

“知知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写。眼见漂亮的灵符纸上,马上就要多出两团脏兮兮的墨水,殷晴乐哭丧着脸仰头,试图寻求帮助。

“需得本人签上名字,才算得上有效。宴不知站在她身后,看殷晴乐屏息谨慎,描画般往上写字,低声道,“别急。

他很认真地虚握上她的手,以灵力牵引,带着她书写。

殷晴乐不高兴:“我不要隔着灵力,一点都不舒服。

察觉宴不知的犹豫,她又说:“等以后我们出双入对的时候,你也要隔着灵力不碰我吗?立马就会被人发现不对劲。

夹在二人中间的灵力散去,宴不知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殷晴乐得逞地笑了笑,再度把注意力放到笔上。

有外力加持,她下笔顺利不少,宴不知引导着她,让她每一笔都有了神韵,很快,“殷晴樂三个字,整齐地浮现在密密麻麻的灵文之下。宴不知接过笔,工整地在她后面署上名。

殷晴乐的指腹蹭上一点墨迹,她一边蹭,一边试图在宴不知面前挽尊:“我只是不会写毛笔,那种工匠、手艺人的硬质炭笔,我用得可顺畅了。

宴不知取来面盆给她洗手,殷晴乐抖干手上水珠,仰头,朝宴不知灿灿一笑:“知知哥哥,我们现在是恋人了。

虽然是假的。

她骤然想起了什么,假装露出凝重的神色:“我都忘了,你还没吃药。

温如月曾给过她几包快速冲泡药粉,用以压制寒毒。殷晴乐凭借记忆,从木柜里翻出整齐堆在一起的药包:“我去打热水,你在房间等我,不许逃跑。

“等一等。赶在殷晴乐推门前,宴不知叫住她,“你难道就像这样出去吗?他示意她去看镜子。

镜中少女容颜俏丽,乍一看没什么问题,殷晴乐侧过脸去,才发现她头上的发髻早就乱成一团。她伸手去解,听见身后人低笑,气鼓鼓回身:“都是你的错,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是我的错。

殷晴乐本想随手扎个马尾了事,想到昨日自己的古装扮相,又忍不住心痒:“你还记得?

“我已尽数背下

来。”宴不知严肃道。

过于正经的语调,险些让殷晴乐笑倒在梳妆台。听宴不知的意思,他是把各色发型的图册当成剑谱,趁着在玲珑市的时间快速默背,牢记在心。

“你背下了多少?”殷晴乐笑问,“要不以后我天天来找你,那样每天都有新发型。”边说,边把放在盒中的木梳送上,免得宴不知为了做个梳子浪费灵力。

宴不知想了想:“可以,要是我出了事无法起身,会提前与你说。”

殷晴乐挑起眉:“那我更要过来了。”她轻哼一声,却没生气。

她的发髻被解开,乌发垂落,落于宴不知的掌心。殷晴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她逐渐变了模样,头发半披半束,顶着两个垂髻,像是原本就活在此世的古人。

呼吸莫名的一滞,听宴不知问她:“想要戴哪一支簪子?”

殷晴乐抬眼向后瞥:“木雕那根吧,挺好看的。”

心脏重新平稳地跳动,好似无事发生。

“好了。”宴不知放下木梳,退开两步。他目光平和,起手用力抓住想抚上脖颈的皓腕:“我在这儿等你。”

殷晴乐回首转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别害怕,我很快就回来。”

她提起放在角落的空壶,一溜烟钻了出去。甫一出门,立刻有人注意到她,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向她扫来。

殷晴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罢了,有那么引人注目吗?且不说在大部分眼里,他们还是兄妹,宴不知好歹是个修士,她是修道者身边的人,怎么想也不该被如此赤裸裸地打量。

她避开灼热的视线,去柜台前打热水,结果乔老和乔姑娘也盯着她看。

“仙、仙子……”乔家姑娘语气中满含敬意,“你和你阿兄,昨日做了什么吗?”

“我们什么也没做。”殷晴乐茫然地答道,把水壶递给小二,“麻烦打壶热水,我冲药用。”

小二满怀敬意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水壶转身离去。乔老和乔家姑娘对视一眼,二人离开前台,直接屈膝朝殷晴乐拜倒:“多谢仙子和仙长的救命之恩。小人一早就想拜访,怕惊扰二位,这才迟迟不敢敲门。”

殷晴乐莫名其妙,总算想到那只被宴不知抬走击飞的妖鬼,她知道是这些人误会了,正打算解释,忽见温如月打开门,从房间走出。一楼的顾客又把目光转向她,和看殷晴乐的眼神无二,满是崇拜和敬畏

乔家姑娘没有移开目光,她看向殷晴乐:“求、求仙子救救我。”

温如月虽强,可她的周身都环绕清清冷冷的气息,叫人看了就退避三舍。殷晴乐却不同,她没有半点架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算不上个修士。可却能在眨眼间杀灭身欲鬼的化身,就算动手的是她兄长,她作为妹妹,实力一定也不弱。

殷晴乐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温如月传音入耳:“阿乐妹妹,要是有空,来一下。”

她脚边跪着乔家姑娘和乔老,头顶二楼站着温如月,小二提着水壶匆匆而来,房间里还有宴不知在等候。殷晴乐站在柜台前,只觉得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抱歉温姐姐,我还有事情,能晚点过来吗?”她纠结许久,选择辜负温如月。温如月来寻她,想必是为了她与宴不知的事情,可以暂且搁置。

果然见温如月点点头,朝她招招手后,退回房间。殷晴乐低头看向脚边的一老一少,尴尬得说话磕磕绊绊:“你们别这样,我实力地下,帮不上什么忙。降妖除魔的事,找常大哥和温姐姐更合适吧?”

“我、我以为,昨晚仙子定是不忍心看身欲鬼来袭,与仙长一同吸引妖鬼除之……”乔家姑娘声音渐低,“不曾想,是我误会了。”

殷晴乐扶额:“确实是姑娘误会了。”昨晚身欲鬼闯进来的时候,她正和宴不知极限拉扯,根本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她转身欲走,看到乔家姑娘和乔老两人哭成一团,却不肯继续说,终是停下脚步:“出什么事了?”

“回仙子,那只妖鬼昨日后半夜下了封贴,说等修士离开后,自会来接姑娘。”乔老说,“它们本来该今日来,昨日突然出现,温仙子准备假装小女吸引妖鬼,和常仙长已帮了大忙,我怎敢再去麻烦他们?”

这里的人,似乎对修士有种过度的敬畏,哪怕面对常安道这种接地气的修士,也不敢上前求助。才让那些妖鬼得意忘形,觉得这些凡俗人懦弱无能,迟早能手到擒来。

“没事的。”殷晴乐低声安慰道,“等常大哥下来后,你们好好与他说,他不是冷漠无情的人。路见不平,必会拔刀相助。”

若是她有足够的实力,也会如常安道一样行侠仗义。可殷晴乐之所以还平安地活着,全靠宴不知的庇护,她不能恩将仇报拖累他。

她提起水壶,忧心忡忡地返回房间。轻敲房门推开,还在想

哭得梨花带雨的乔家姑娘,以及那位早就被抓走,至今不知所踪的乔家大姑娘。

进入房间,宴不知坐在书案前的木椅上。他一直在等她,五指紧扣杯壁,指腹上滚有未干的水珠,脸上充斥他未曾察觉的恐惧与茫然。

察觉动静,回身的一刻,脸上的表情消失无踪,只余温和的笑意。

“我回来了。”殷晴乐一看宴不知笑,就忍不住脸红。她迈动双腿,蹭了过去。

她想去拿药包,宴不知抢先一步,打开纸包,将粉末尽数倒入空碗。殷晴乐没来得及动,滚烫的热水从壶口飘出,自动搅着落入碗内。

宴不知目光下移,喉头不自觉动了动。

“我一个人来。”

他缩了缩身子,像是要藏起自己:“我保证,不会再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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