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亲懵白月光美强惨》
◎他加深了吻,开始索取◎
手机屏幕映着两人的身影,不断有提示弹出:
【正在进行【标识】解锁,检测亲吻次数:1次。】
【检测亲吻次数:2次。提示,五指指尖反复亲,仅算作一次。】
殷晴乐抱着宴不知的左手,嘴唇刚从指尖移开,看到手机弹出的提示框时,嘴角忍不住向下撇去。
什么嘛,欺负人。
她的胸脯上下起伏,小口小口地喘息着,明明仅亲了两口,殷晴乐却羞得满脸通红,睫羽上染了水汽。
要、喘不过气了。
殷晴乐原本想着,手心加五根手指,怎么也够五下了。现在好了,第三下该往哪儿亲才好。她不能凑得太近,一旦凑近,可能就要落荒而逃。
目光落在宴不知的手腕上,殷晴乐握紧拳头给自己鼓劲,撑住床沿起身,低头准备啃上宴不知的肘腕。
“你在、做什么?”声音烫得宛如滚油,把她吓得一个激灵。
殷晴乐没想到宴不知居然醒着,当下不自觉开始慌:“知知、知知哥哥,我……”
“出去。”宴不知侧过身,从殷晴乐掌心中抽回手,“别靠近我。”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已经快撑不住了。
“阿乐,我现在——”他拼出最后的理智,打算抛却心底的羞赧,与殷晴乐挑明自身的情况。
殷晴乐想耐心地听完,余光中,手机屏幕忽然弹出提示。
【正在计算间断时间,超过时限后,重新计数。】
她怎么能再来一次?光是先前两下,就快把她的情绪榨干。殷晴乐不再犹豫,她坐在床头,直白地与宴不知挑明:“知知哥哥,我想亲你、想吻你。”
在宴不知漂亮的凤眼倏地瞪大泛空,殷晴乐低头俯身,被咬的红艳艳的唇瓣落在他的皓腕上。
第三下,殷晴乐心里默念。
还没想好之后两下亲哪儿,下一瞬,她被一股大力提起。尚未来得及挣扎,就被带至床榻上。姿势由侧坐变为仰躺。宴不知修长有力的大手环住她的腰身,强硬地把她按倒在身下。
他按着她,和她四目相对,那双眼里再无自持的冷静,仿佛有欲念如潮水翻涌。他抓住殷晴乐的手腕,觉察到她在挣扎,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一并擒来,抓在掌心处,令她再无躲避的机会。他的掌心是热的,指尖是烫的,与以往截然相反燥热似火的气
息,无比激烈地冲击殷晴乐的感知。
殷晴乐的脑子“嗡的一声,明白宴不知为何从登上玉舟后就表现奇怪,也明白了寒毒发作的另一种效果。完全相反的毒性,连带着把人的理智也一并冲昏,只余最原始的欲/望和冲动。
“你说,想亲我?宴不知问。
殷晴乐圆睁一双眼,她看着宴不知,瞳孔慢慢收缩。那艘在心海四处乱窜的扁舟终于靠岸,她浑身颤抖,盯着宴不知早已失去理智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闭上双眼。
她听见一声轻笑,宴不知松开她,托住她的后脑:“那些算不得亲吻,阿乐。
滚烫的气息顺着倾泻如瀑的黑发,铺天盖地般攻向她。
在与她的唇瓣毫厘之间时,蓦地一顿。
殷晴乐等了半天,没迎来想象中的亲密接触,她茫然地睁眼,看到了近得过分的俊美容颜。宴不知的呼吸和她纠缠在一块,他双手拢住她,像要把她融进血肉,动作却不再进行。
近在咫尺的眸子与她四目相对,殷晴乐在里面看到无穷无尽的挣扎,像是在拼尽全力,意图连上脑海中崩断的理智之弦。
他低下头,宛如捧着珠宝般,以嘴角蹭了蹭殷晴乐的前额。
他不想亲她,殷晴乐酸溜溜地想,暗自生气。一缕散乱的发丝垂至嘴边,她侧过脸,赌气似的咬了上去,对着宴不知乌黑墨发亲了一口。
第四下。
“你烫成这样,打算什么时候喝药?她被宴不知禁锢在怀里,气咻咻地转移话题。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地开口,“要不这样,我亲你一口,然后你去喝药。啊,我保证,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吻。
她这算什么条件,就算宴不知欲.火焚身昏了头,他都在嫌弃她,她还不如说:“要是你不喝药,我就抱着你啃。来的实在。
“好啊。
殷晴乐:“?!
她被从床上扶起,像个一触即碎的瓷娃娃,坐在宴不知怀里。男子眉眼带粉,笑得花枝招展:“那就这么说定了。
宴不知纤长的睫羽颤了颤,身体前倾,无法自抑地低头凑到殷晴乐近前,神色满是期待。他眼睛发亮,目光早就涣散,像名浑浑噩噩的醉酒者,恐怕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寒毒蔓延,所以饥不择食了吗……殷晴乐撇嘴,愤愤不平地想。她恨不得趁乱给宴不知一巴掌,想了想,终究没忍心
。是她主动凑上前要亲亲、要贴贴又是她没头没脑动了心不是宴不知的错她不能怪他。
“你、你坐稳。”殷晴乐含糊道她绷紧身子脸红心跳地探出指尖触及宴不知发烫的双靥。满腹酸楚将嘴唇凑了上去。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房间正门被掀飞一只形似侏儒模样滑稽的妖鬼扑入房中伸出长舌舔了舔嘴唇看向殷晴乐:“好香的小丫头真是馋死我了。”
床上的二人动作均是一僵。
宴不知的眸光刹那间暗了下去他随意抬指对准那只妖鬼。殷晴乐眼疾手快冲上前抱住他的手臂:“别杀它。”
这可能是六欲鬼之一九阴木的承载者她绝对不能再错过。
宴不知眼神晦暗指尖灵气放出劈在妖鬼身上。那妖鬼受击当即化作一抹黑烟消失无踪。
又是分化之术幸亏不是本体。殷晴乐看在眼里无端松了口气。
驱散妖鬼后宴不知像是寻回些神智他扶住额角疲惫地眨了眨眼把殷晴乐往旁边推开。最初的冲动渐渐消散他再忍一会儿就能恢复清明。
他的脖子忽然被搂住用力往回扯。宴不知甫一转头只见俏丽的小姑娘歪着脑袋脸上酒意未消几乎是骑坐在他身上。她红着脸调整姿势在床榻上半跪着。
“这次算我占你的便宜。”她说“事后…你记得吃药。”
殷晴乐捧起宴不知的脸学着他先前的模样带着几分不甘和羞涩不顾他眼底的惊涛骇浪埋头亲了上去。
她吻上他的双唇。在触碰的一瞬间加重了力道。
一个完完全全没有任何遮掩、任何回旋余地的吻彻底把宴不知的理智撕烂扔进了阴暗的沟渠。他没有任何犹豫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殷晴乐的后脑插.入她编好的浓密乌发中用力扣住他箍住少女娇小的身躯反身压了下去。
殷晴乐在最开始是花了心思想和宴不知争一争。很快她就发现他们二人间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她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缠绵辗转的力道逐渐加大。
他的姿态强硬又霸道把她裹挟在自己怀里温柔的触感愈发深重他加深了吻开始索取、开始吮吸
殷晴乐人都傻了。她不明白宴不知哪开这么大劲儿又是哪
来这么强的需求,像只饥渴的猛兽,翻来覆去辗转不休,仿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他表面看着清冷禁欲,实际上是这种人吗?还是三百年没开荤,把他憋疯了?
她开始反抗,双手胡乱捶打,扒下披在宴不知身上,欲盖弥彰的雪色外袍。指甲在宴不知泛着病态薄红的肌肤上乱划,扣出轻浅的血印子。殷晴乐死死咬紧牙关,不往外吐一个颤音,免得给宴不知机会撬开贝齿,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该死的寒毒,该死的宴不知,他凭什么嫌弃她,不肯亲她,又凭什么把她当成发泄的工具,那么用力,叫她动弹不得。殷晴乐越想越气,她呼吸逐渐不畅,在浓烈的窒息感中,险些当场哭出来。
终于,在她的努力抗争下,困住她的禁锢感减轻些许。殷晴乐如蒙大赦,她的心中懊悔至极,又羞又恼,当即就想滚落床榻,头也不回冲出房间。
她刚有动静,力道再度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向下歪倒,殷晴乐局促转过头,唇瓣正巧蹭着宴不知的面颊。他把脸埋进她的颈肩,像是得到糖果的孩子,发出舒服又满足的喟叹。
“阿乐……
殷晴乐:“……算你有点良心,还认得出亲的是我。
“你放开我。她艰难地辗转翻身,去推宴不知。她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动作幅度太大,触碰到某些敏感部位,“你别睡,你先把我放开——
无论她有多折腾,闭目的男子都没理她。他像是睡熟了,抱着殷晴乐发出绵长平稳的呼吸。气得怀里的小姑娘浑身颤抖:“你个混蛋,早不睡、晚不睡,居然在这种时候……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了,也不知道是该骂宴不知,还是骂千里迢迢送人头的自己。算了,他很少能睡得这么安稳,自己陪他呆一晚,算是入室偷亲的道歉。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身穿大红喜服的温如月冲进房间:“宴道友,先前身欲鬼——
她看到了屋里的景象,声音戛然而止。殷晴乐惊恐地瞪大眼睛,还没从床上爬起,被宴不知扒住肩头,又压了下去。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不知做了什么甜梦。
“你,你们。温如月傻眼。
“温、温、温姐姐……
温如月面色暗沉,怒视在床上抱成一团的两个人。她真是信了宴不知的鬼话,相信他
和殷晴乐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如今这般模样,若还算得上清白,她不如相信公鸡能下崽。
“温姐姐,我明天再和你解释,成吗?”殷晴乐绝望地往外蹦字,“他好不容易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
很好、很好,枉她担心宴道友遇袭,紧赶慢赶冲进来,原来是打扰他们亲热。想来那身欲鬼,也早就被处理掉了。
温如月:“没关系,我只是担心宴道友安慰,平安就好,你们先休息。”她退出房间,灵力祭出,修好木门。这终究是他们两的事,她已经做足了警告,没理由再横加干涉。
客栈内,休息的客人纷纷屏息凝神,目光聚焦在温如月和常安道身上,温如月走下楼,清了清嗓子:“先前出了点意外,但请诸位放心,身欲鬼化身已除,这几日不会再有变故。”
客栈中发生的事情,殷晴乐毫无察觉。
在温如月走后,她整个人都陷入了灰败状态,枕着宴不知结实的前胸,满脑子都是: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在入玲珑市前拍胸脯说过的话,全部反打在她的脸上,她在女主角心中的印象,当是彻底崩塌了。
也不知道温如月会怎么想她,她再想请温如月研制解毒灵药,得摆出什么表情啊……
殷晴乐原以为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必然辗转反侧,铁定睡不着了。可她在宴不知怀里僵了大半夜,终于在晨光初现,公鸡报晓前,沉沉闭上眼睛,忧心忡忡地陷入梦乡。
等她苏醒后,太阳不知偏到了什么位置。
她揉着惺忪睡眼支起身子。捧脸反应许久,抬手轻点自己泛红的嘴唇,猛地意识到什么,仓皇四顾,看到坐在桌案前的白衣修士。
他又把外袍穿上了,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就连鬓角乱发都被他全部别到脑后,半点不见瑕疵。他身体僵直,不知坐了多久,一缕惨白的柔光从窗前照下,落到他的睫羽上。
殷晴乐硬是看出了几分凄然无助。
“知知哥哥,早上、中午、下午好。”她身体一歪,软软糯糯地开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呀?”
宴不知默了许久,开口轻答:“午时一刻。”
“还好,不算太晚。”殷晴乐松了口气。她两手托腮,朝宴不知露出甜笑,“知知哥哥,你看着我做什么?”
宴不知瞳孔微缩,他原本偏头偷看殷晴乐,听到少女的问话,慌忙移开眸光。枯白的大手用力握住
座椅扶手,指骨泛青。他死死咬着嘴唇,良久后,试探着开口:“昨晚……”
“昨晚……”殷晴乐本来想大大方方地调侃他,先念了两个字,脸就红了,“你还记得多少?”
“我只记得你进屋,然后……”宴不知的身体早已恢复,言语见脸上表情寸寸龟裂,浮起红云,“那之后,我可有对你做过什么?”
殷晴乐坐在床上,翻了个白眼。得,果然断片了。但就算宴不知忘记自己昨晚如狼似虎的模样,今早苏醒时看见他把她抱在怀里,应当也着实吓得不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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