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朕伺候舒服了,朕就放你走。”
伺候?
怎么伺候?
何沐鱼当然知道顾北昀口中的“伺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却偏偏不让他得逞。
何沐鱼换上懵懂的表情,紧紧盯着顾北昀,像一只小猫似的。
顾北昀冷淡的唇角,噙着几分嘲讽,身体朝后一靠,他在等何沐鱼,等何沐鱼主动。
顾北昀的眼睛是剑刃的形状,这种眼睛的人都很薄情,他摊开长腿,压下眼睑睨了何沐鱼一眼。
何沐鱼见时候差不多了,低声说了句,“草民遵旨。”然后慢慢走到顾北昀旁边,蹲下身,伸手去解顾北昀的靴子。
晶莹的眼泪“啪嗒——”掉在黑色的长筒靴上,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宿主,你哭的好可怜,人家都心疼了……】
何沐鱼浅笑:谢谢夸奖。
何沐鱼的脑袋压的很低,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从顾北昀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微微耸动颤抖的肩膀。
“你在做什么?”顾北昀问。
解鞋带,伺候你。
何沐鱼没有回答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靴子做工复杂,没有经过训练,怎么可能解得开?
顾北昀没了耐心,掐住何沐鱼的下巴,往上抬起,强迫何沐鱼直视他。
何沐鱼那张小脸,哭的着实有些可怜,
白嫩的脸只有他的巴掌大,明明眼睛都哭肿了,可眼神中却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朕问你话,怎么不答?”
这样的强势,逼迫何沐鱼不得不直视顾北昀。
何沐鱼在心里默默说:确实长得挺帅的。
他咬碎银牙,“……伺候陛下。”
他咬着下唇的牙齿,紧紧的扣住唇肉,几乎要把唇肉咬破几道口子。
原主是父亲母亲捧在手心疼大的,十四岁时掉进水池里失了忆,父母就对他更加宠爱。
十六岁嫁给宋时捷,成为功名显赫的大将军的夫人,人们仰慕宋时捷,对他很是尊重。
宋时捷对他宠爱有加,就连房事上也对他特别纵容。
本来打算把怀孕的消息,告诉战胜归来的丈夫的时候,可这一切,都让顾北昀毁了。
通敌卖国,多大的罪……简直是想把宋时捷置于死地。
他们把他关进马车里,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恶魔一般的男人,顾北昀。
顾北昀——启南国的皇帝,杀父、杀兄、杀弟,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以万计,这样魔鬼一般的人,会轻易放过他们吗?
顾北昀好笑的问:“朕问你,你准备如何伺候朕?”
怎么伺候?
何沐鱼作为老司机,怎么可能不懂。
不过原主不一样,原主是被人捧着长大的,怎么会懂得顾北昀口中“伺候”的含义?
何沐鱼脸色一变,他以前没伺候过人,但是他见过侍女伺候父亲母亲,他会…他可以学…
为了宋时捷,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草民…草民替陛下更衣…”
何沐鱼的眼睛特别漂亮,眼睛在五官中起着尤为重要的作用,何沐鱼的五官已经漂亮到了极度,只有这双出彩的才能匹配他的脸。
不过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正源源不断淌眼泪。
顾北昀扼首,示意让他继续。
何沐鱼的手,五指纤细,指腹葱白细腻,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手。
他跪坐在顾北昀脚下,动作生疏的脱下他的靴子,然后他半跪起身,手放在顾北昀的腰上。
何沐鱼心里挑眉:渣攻的身材还不错。
顾北昀单从五官来看,就已经是万里挑一的极品了,没想到身材也好的离谱。
真是人生处处有惊喜呀。
何沐鱼面如灰土,唇角紧紧抿起。
就在他专心替顾北昀更衣时,放在顾北昀腰上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盖住,身体被男人拽进怀里,坚硬的手臂环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何沐鱼的脸上慌张极了,未干的眼泪还没擦干净,又有新的眼泪流下来。
“陛下做什么!放开我!”
顾北昀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裳…!
粗粝的指腹磨搓着细肉,又疼又辣。
“放开!”
顾北昀不容置噱扯住何沐鱼的腰,力气之大,何沐鱼感觉他的腰上肯定已经有印记了。
狗男人。
何沐鱼心里翻了个不深不浅的白眼,表面上身体发抖,剧烈的挣扎着要逃。
“装什么贞洁烈妇。”顾北昀掐了把软肉,“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要伺候朕?”
“现在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不是那样的…”何沐鱼怕面前的男人,顾北昀恶名在外,又是万人之上的皇帝,他的夫君的命在顾北昀手上,他不能对顾北昀不敬,他只能徒劳的否认,“不是那样的……不是…
顾北昀放开何沐鱼,似乎是想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招。
何沐鱼松了一口气,身体发着寒颤,他固执的说:“草民替陛下更衣…”
“替朕更衣?”顾北昀的手已经把住了何沐鱼的衣领,“下一步,就该爬上朕的龙床了。”
何沐鱼表示很期待,可表情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疯狂的从顾北昀怀里逃窜,“我不要!我不要!”
他的力气比不上顾北昀。
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是骁勇善战的战神的对手,
顾北昀捏着他的手腕,目光渗人。
何沐鱼的手却死命的护着肚子,他半是控诉半是反问:“不是说伺候陛下吗?草民替陛下更衣,替陛下脱鞋…陛下就会放了宋时捷。”
他的话换来的,是顾北昀的一声轻嗤。
“你以为的伺候,只是更衣?”
何沐鱼点头。
五官灵动中有些呆愣,他直直的看着顾北昀,眼神没有闪躲,纯洁的宛如处子,可是他的隆起的小腹,明明已经说明他经历过人事了。
宋时捷把人教成这样,真是失败透顶,
顾北昀的笑意更深,他把着何沐鱼的细腰,五官在何沐鱼面前放大。
他掀翻桌上的酒杯,酒水撒在了何沐鱼的大腿上,还有顾北昀的小腹上。
“舔干净。”
顾北昀一把推开何沐鱼,何沐鱼踉踉跄跄的站定,手死死护住肚子。
何沐鱼不可置信的看向男人。
“不是想救宋时捷么?”顾北昀单手支着下巴,慵懒的说,“舔干净了,朕就考虑放了他。”
考虑?
这个词用的好啊……既可以把主角受吃到嘴里,又能随便抵赖耍弄,真是个狗比男。
何沐鱼心里笑意更甚,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他看着顾北昀的眼神从未变过:不可置信,屈辱,痛苦……
顾北昀身上酒气很重,宋时捷在时,从来没有让他碰过酒,他怀孕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宋时捷两个月前出征,他们一别就是两个月。
没想到…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
“……舔…舔哪里?”何沐鱼面容苍白。
顾北昀为什么要这样侮辱自己?他明明和顾北昀没有任何交集,他甚至没有见过顾北昀,哪怕是一面。
宋时捷为人正直,为国家打下累累军功,却被告诬陷他通敌卖国。
“过来。”
顾北昀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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