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祖右手小拇指蜷缩碰到触屏,吱地一声,打印机停止工作,纸张被卡在中间抽抽搭搭,白亦行顺着声音去瞧。
他双手扶住她两臂猛地将人抵在机器台子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脑袋晃神。
成祖低头凑近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她眼睫扇动,表情微呆,胸口一呼一吸,嘴角浅笑,其实这小女人还是挺好攻克的。
他右手不动声色从她腰侧穿过,把那张纸硬是拽了出来。
白亦行却觉得这家伙有点放肆了,这是公司,不是一张大床。
然她根本不能抬头,成祖的下巴就垫在她颅顶,制衡她。
按理说,这样压迫性的距离她是不喜欢的,但现在地点不一样,时间也不一样。白亦行心跳呼吸猝不及防变得兴奋,莫名燃起偷/情/背/德的刺激感。
尤其听男人低沉嗓音说:“就这点本事,你如果说这一脚没有踹疼,是不是要试试踹到打印机重启。”
竟然不是询问她。
她并不排斥成祖这种命令又恰到好处的语气,心里哆嗦两秒,颅内大脑皮层到根根毛囊开始发热发刺,两只眼珠不自觉游弋至他西裤中央。
成祖见她许久不说话,后退两步,才把这小女人神色纳入眼底,她朦胧带水的眼和微微红润的唇,比那日在卫生间里的反应更激烈。
掩饰的笑,从眼底一闪而过,成祖心想这下彻底玩砸了,背过身佯装懊恼地扯了扯领带。他还以为已经摸着同她相处的诀窍,可现在只觉得困惑,恨不能掰开她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外边脚步声由远及近,成祖预备拉开门离开,身后的女声冷不丁响起。
像妖精恨不得吸了他脑髓。
她柔声关心:“你跑什么?”
那背影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成祖后背一僵,转身装作无事道:“我去车上等你。”
白亦行踩着高跟鞋朝他走来,成祖鞋跟都被逼退到门缝里。
打印机室成了一张网,笼住了唐僧。
她嘴角噙着笑,手伸穿过他腰侧,咔哒声响,锁落下。
她重新盯着他反问:“车里会比这里更刺激么?”
她的笑容美丽又邪恶:“幽闭的空间,时好时坏的机器,走廊的脚步声、你和我,只有我们,火热的两个人,”白亦行把玩着他的领带,缠在手指上绕啊绕,不怀好意的双眼骨碌碌注视,“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话要说不说,成祖后背缩无可缩,目光烁烁,都不敢多看她,面上仍然镇定自若,反把住她腰,调子曲直干硬:“小白总,好雅兴。可我不想没戴那个就做,不太符合我的职业操守。”
白亦行笑他没胆识,男人倒没所谓地耸耸肩。
适逢外边有人敲门,似乎特别着急。
成祖说:“你先出去。”
门大开,小职员一愣,又后退几步,匆忙喊句白总说不知道您在里面,要不待会儿她再来。
白亦行看她一眼,言语不满地说:“里面的机器像朽木。不知道哪里淘汰下来的东西,真是罕见。”
小职员看眼色,捧道:“白总,这台机器从蜂堡成立就用着了。穆董念旧,一直留着,但它常坏常修,我跟技术组再反馈一下。您要是着急可以把这些交给我,我拿去下边复印?”
白亦行说句不用,又像似在对着门感慨:“原来这么老了,不好用也情有可原。”
小职员一笑,目送人走远。
小职员进去一瞧,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双手插兜站打印机面前瞅着,默不作声。
下面的话,小职员就听着几分莫名其妙了,男人说:“是挺老的。但不是不好用,而是她不会用。”
成祖偏头冲那小职员笑说:“她多修理几次就老实了。”
小职员摸不着头脑,觉着这人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成祖从她身边擦过,还说句借过。
天擦黑,成祖发动车子驶入车流。
克拉玛附近白宫会所,白天这里是食客游人聚集地,也曾多次是文化活动组织举办地。可一到晚上,便换了副面孔,豪车云集,车上陆陆续续下来的人,衣衫硬挺,不用看都知道很昂贵。其中几人神色敛静,还朝某个方向瞟了几眼,才大步走进会所。
保镖亲自去泊车。
白亦行回家换了条修身长裙,质地颜色同肌肤接近,她长得高比例优越,身材前凸后翘,这样一身打扮更显气质妩媚,很难不吸引周围一些男士的目光。
不过她怀中还抱着一只,毛发颜色和长相都极其狂野霸气的猫儿,视线冷漠地梭巡领地。
哪还有什么男人敢靠近。
因此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站她旁边身材矮小的家伙。
美女小兽真人版么?
有人瞧着挺有趣的。
心想这究竟是谁包养谁呢?
这口味也挺独特的。
白纪坤幽深眸子同虎虎碰撞,虎虎蔑视地眨了下眼皮,迅速转移。
白纪坤哼笑没说话。
门口安保对着白亦行要拦不拦:“我们这里...动物不能进。”
白纪坤似有疑惑:“什么时候加了这么个规定,我怎么不知道。”
白宫会所是全南洋乃至全亚洲最顶奢高端的商务会所,投资过亿,股东巨多,安保新来的没认全也理之自然。
白纪坤很大度,抬头望着比肩巨人身高的安保讲:“我觉得你提的建议很好,改天把我们这些人的脸都打印出来贴在门口...”
后头他的保镖也停好车,面如钢铁竖在安保眼前,白纪坤双手插兜:“或者贴在你床头,日思夜看。你觉得我这个提议怎么样?”
那安保脸上不太好看,说句对不起,便放他们进去。
内置长排绿植,根本看不到底。高耸的天花板上保留原殖民地时期复古的吊扇和水晶吊灯,周围会客大理石桌面摆放着充满历史韵味又独具情调的台灯和电话,有不知名的小议员和夫人正耳语攀谈,浅笑盈盈。
白纪坤说这只是小部分,没什么稀奇的。白亦行跟着走,他充当起讲解员,整个白宫会所是东南亚热带风格和英式建筑混搭,又融入现代化技术,配备高奢科技设备满足会员健康休闲需求。
既有浓郁典雅的文化气息,又没失了气派与舒适,这也是白纪坤投资入股的原因。
他就喜欢徒有其表的东西,觉得上得来台面。
两人来到居家式会客室,占地面积大到是那男人的好几个家,白亦行弯腰把虎虎放下,它欢快地跳到毯子里,放开脚丫子跑来跑去。
白亦行叫人弄些食物和水,还有玩具,又交代虎虎容易过敏的注意事项,侍应生听了连应好快步去准备。
“我这是请猫吃饭还是请你吃饭?”白纪坤躺坐在沙发里,笑她,“现在动物都照着人的待遇,人却变得猪狗不如了。”
白亦行啧一声,提醒他说话注意点:“三爷。”
白纪坤双手合十放在肚子上,毫不在意:“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小时候不是特喜欢跟我开玩笑么?”
白亦行却郑重其事道:“虎虎陪着我的时间长,也是白家一员。您以后说话别这么粗鲁。它很有灵性的,能听懂人说的话。”
白纪坤坐直身体,外边陆续进来侍应生传菜。他冲着虎虎拍了拍手,想在试探它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说的话。
可白纪坤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侧头问坐在软椅上的白亦行:“你是怎么哄的?”
白亦行声音甜地唤了两声虎虎名字,它便翘着尾巴朝她优雅地走来,在她脚边蹭了蹭,又轻盈地跳上她的膝盖,寻个舒服的姿势猫在她怀中。
白纪坤也学着她的样子,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笑着叫虎虎。结果那家伙直接闭了眼,爱答不理。
他放弃了,两手一摊靠入沙发。
白亦行摸了摸虎虎的毛发,不动声色瞧他一眼。
“才做了一次,为什么放弃?”她问。
见菜都传得差不多,白纪坤爬到椅子里,拿起刀叉切了块牛排,颇有几分玩世不恭口吻:“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有时候放弃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白亦行抿口红酒,“你从小到大就不是这样的人。”
白老爷子不让他干的事,他就算偷摸也要做个遍,甚至会为了故意气白尊华到他跟前炫耀。
非要把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不可。
白纪坤把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顺着酒水咽下,擦一擦嘴,才看她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还是高盛有人给你不痛快,跟我这儿来刺探敌情了?”
白亦行一笑,“aSun公司,记得吗?”
白纪坤放下刀叉,浓眉蹙起,顿了半晌才想起,淡淡道:“是有这么个公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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