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谈事从来不避讳成白二人,反正他们也听不懂。
白亦行简单说起今天的事,中间白老二抱着饭碗还插了一嘴,“她凶死了,但是...行行更凶。”
成宗吃得津津有味也不忘附和点头。
成祖倒是没吃几口,神态轻松地靠在椅子里瞧吃得香的几人,时不时还给对面女人夹菜。
也不好厚此薄彼,成宗‘争宠’将筷子碗递到他眼前,意思明了。
成祖也不吝啬地满足。
白亦行看成宗一眼,又看回成祖,端着碗似在琢磨什么。
白老二识相地给成祖夹了一筷子菜,“弟弟也吃。弟弟做的饭很好吃。”
成祖笑了笑,又去瞧对面的小女人,她正一眨不眨盯着碗里的虾发呆。
桌子底下,他的灰色拖鞋去顶她的脚,轻得像是两人不经意触碰,她才慢慢抬起眼看他。
四目相对片刻,那只脚却企图攀附在他的腿上,藤蔓般一点一点沿着他粗壮腿毛茂密的小腿拐着弯地缠绕。
小女人一脸无事地夹起碗中虾肉,张开嘴,将那颗又肥又白又弹的肉送进口。
接着她放下筷子,双手撑于桌面托下巴,直勾勾瞧对面男人。
要笑不笑。
上下两张水润唇瓣柔软摩擦,洁白的牙齿反复啮咬丰富的蛋白质,鲜美的味道在肉粉舌尖翻云覆雨。
虾肉再也不是虾肉......
成祖抱臂胸中,两端到胸口肌肉不自觉绷紧偾起。
她还觉得不过瘾,干脆踢掉鞋子,足尖在大腿内侧一点点试探,对面那人依旧不动如山稳坐,像是默许她的动作。
不多时,脚掌泰然自若地在那片茂密森林缩影上巡视,不知道是不是踩到其中一根壮硕的草,男人脸上出现复杂变化,又听她似笑非笑道:“很好吃。”
在说完这句话的下一秒,那骨肉匀停的脚底便贴了上来,霸道又冰冷地占领他的封地。
成祖身体逐渐坐得板正。
过了一会,小女人还没玩够,足尖妄图踩踏腹地,男人唇一抿,铁一般面孔线条硬朗,男人这会的表情格外有意思。
小女人坏坏地笑。
他拿她有什么办法。
心中叹口气。
倏地,遒劲双腿将那不安分的小女人夹住,往前一拖,她椅子也往前移动几毫米,传来细微动静。
被敏感的成宗捕获到,他瞅一眼白亦行,又瞅一眼他弟弟,问:“祖祖,你怎么不吃?”
对面小女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瞧他应对,成祖不语抄起手边的水杯猛灌一口,成宗又说:“你不要老喝冰水,护士姐姐说了水要喝热的,凉的对胃不好。”
许是水...太凉...成祖严重呛到,咳个不停。
白亦行脸一变,抽出双脚踩在地上,来到他身边帮他顺后背。
近在一旁的成宗都敌不过她速度。
......
“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望。”
成祖两只眼睛噌地亮了,不可置信地看她,脸到耳朵到脖子,红彤彤。
“我觉得你也想火热地拥有我。”
一个‘也’字......成祖忙去捉她的手,吓得站起来,把她拉得远离餐桌。
“你现在就想跟我睡觉吧?”
餐桌那边四只眼睛直楞楞盯着他俩。
成祖简直气笑,好心提醒她:“小点声!”
白亦行下巴一扬,昂起脑袋,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看他:“所以你以后的注意力都必须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
成祖:“.........................”
白亦行的五官很执著,她这个人更加执着,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成叔叔的腿毛真浓密啊,听说腿毛浓密的男人那方面都特别强悍,车.震那次我很满意......。”
成祖后脑勺一热,慌忙去捂她的嘴,将人连抱带拉拽进卧室。
这小女人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这会子嘴捂上还喋喋不休:“哇我们现在要去房间了吗?自古以来男女一间房就叫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一起洗...”
啪地房门被关上,独留外边两人大眼瞪小眼,白老二不明白问他弟弟:“你懂吗?”
成宗抠了抠额角,略作思考之后,摇摇头:“不懂。”
白老二:“吃饭。”
成宗:“这个排骨好吃。”
房内漆黑,两人也不开灯,小女人又恢复正常状态,背靠在门板上默不作声打量他。
笑意不减。
成祖见她一副乖觉样子无奈气笑,抬起左手撑在她脸侧门板,睥睨地笑道:“你玩我几回了?”
白亦行还真思索片刻,抬起手数一数,嬉皮笑脸:“不记得了。”
“但我知道你也偷着乐了。”
成祖似笑非笑:“你就不怕我对你发火?”
本质上,白亦行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半晌,她又小心翼翼问:“那你会生气吗?”
成祖倒是不喜欢她这样,然白亦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立时脸一变,全无方才无措茫然的神情,他就知道这小女人又开始了,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面对面站了会儿,他收起那点笑意,略微偏下头想吻她。
“我知道你也会生气。”白亦行笑道,“但比起这个,搞不懂你心情又谨慎试探的我会让你更生气。”
成祖脑袋一顿,白亦行继续说:“对人有所期待时,哪怕是微末情绪也会被无限放大。”
门口两人贴着耳朵在偷听。
“我们都对对方有所期待。”白亦行正儿八经瞧他,又说:“我知道你也会想要被人疼爱,去体验这种美妙的感觉。”
她的声音并不突兀也不炽烈,却能持续给人沁人心脾的力量。
有这样一幅画面他记了很多年——
墨美边境的小木屋,他和成宗叼着狗尾巴草躺在屋顶,老皮克在农场清理杂草,小姑娘捧着掉漆的糖果匣子一瘸一拐甩着两根辫子,挨个儿给人给牛羊鸡狗猫分享......
每天都把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干干净净,穿一身薄荷绿裙子扒着羊圈栏杆,满脸心事重重荡呀荡呀........
晚上又翻来覆去睡不着,蒙头在被里啜啜恸哭,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瞧,那小身板蜷缩起保护自己,背部还抽抽跳动,哭到痉挛,哭到打嗝,哭到呕吐.......
把悲伤和孤独留给自己的孩子。
他有一瞬也很心疼。
......
白亦行伸出手在他头顶轻轻抚摸,角色反转,他也能做一回小孩了,成祖紧紧地搂住她,不愿放手一刻。
“不觉得很熟悉吗?”白亦行说:“我最近常常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门缝底下两条影子晃了晃。
成祖快速在她唇瓣琢吻:“这就是你吃饭时琢磨的事?”
白亦行顺势十指交扣圈着他脖子,赤脚踩在他两只鞋背上面,回答:“也不全是。”
成祖搂紧她腰肢:“让我想想,之前车祸那事我就觉得不是巧合。”
他与她在房间里共舞。
白亦行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笑问:“你追到我家来亲我的那次吗?”
不需要音乐,也不需要观众。
成祖笑:“媒体的事,虎虎洗澡被别车那回,包括这次的摄像头事件,都看起来不大,像是意外,这说明你得罪的人不少。”
“所以...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成叔叔会退缩吗?”她抽出一只手,眼睛游弋到他嘴唇,用食指轻轻描摹。
daddy的唇线精致,唇形标准,肉中带粉,最主要的,比刚刚的虾肉还富有弹性。
很好亲,socute。
“闻瑜敏为什么追着你不放,”成祖任由她玩弄,“因为她害怕。”
很想看他吸。
“外人看来是闻瑜亮走了孔融的后门,其实孔融在高盛所做的每一个决定,背后都少不了闻瑜敏及其势力的参与,他还要顾忌闻瑜亮在二级市场的那点子影响力。活得太窝囊的男人必然会反噬。权力是自身的终结,而获胜的本能冲动,是人类重要特性之一。闻瑜敏生来就品尝过权力的味道,叫她放弃降服于你那等于直接将她从高盛淘汰,从高盛淘汰等同抹掉了她和她父母在新市最后的存在,所以她找了一个强悍但可把控的背书做捆绑来夺回曾经的荣耀。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允许你成为高盛真正的掌权人。”
按照他过往经手的那些家族权斗案例,她想要收拾公司那堆人,自然是先拿最典型的董事开刀。其次高盛的萝卜坑不少,像孔融和闻瑜亮这种萝卜更是不少,这种萝卜常常具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能力——那就是当他们受到压迫时,会创造一个所有人都离不开他们的局面,光他与内部律师团队协同修订蜂堡股权框架时就发现不少关系网,想大刀阔斧简单清理解决问题效果不佳,况且她不能再树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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