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能不能教教我?”
李素的双眸里闪烁着光,紧紧地握住了云落落的手,打断了她的回忆。
两人说话间,御花园东南西北四个殿门突然齐齐走出四个端茶的小宫女,粗神经如李素都注意到了这番动静,她抬眸望了过去,目光落到宫女们手中的茶盏上,皱眉说道:“她们该不会都是来泼你的吧?”
云落落心中有些无语。
容贵妃就不能换个新鲜的招吗?
直接将她推下水也成呀。
云落落心中正在腹诽,前方突然传来太监们惊恐骇惶的尖叫声:“不好了不好了!太子殿下坠湖了,快来救殿下!”
云落落:“……”
这招倒也不必换得如此离奇。
李素跟云落落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讶然,她们连忙提起裙子跟了过去,站在人群的最后排往里看。
此时,几个会水的小太监已经将太子从湖里救上了岸,但太子却因为呛水而昏迷不醒,却见太子浑身湿透,双目紧闭,冬日池水寒冷彻骨,将太子的嘴唇冻得乌青发紫,看来太子这次落水就算不死,也会染上风寒,吃上一段时间的汤药。
云落落在那群救太子的人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太监,心中有些疑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家伙不是秋猎之后才登场的吗?
这时候御花园北门传来太监的唱喏。
“皇上驾到——”
乾德帝赶来御花园正好看到这幕,皱眉问容贵妃:“发生了何事?”
容贵妃神色仓惶道:“太子不小心落水了。”
“好端端地怎么会落水?”
乾德帝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但他似乎并不是在担心太子的安危,而是在斥责太子竟会蠢到坠湖一般。乾德帝从前也宠爱过太子一段时间,奈何太子不学无术,愚钝凶残,年纪越大便越是性格暴戾,残忍嗜杀,朝堂上关于废储另立的奏疏时常出现在乾德帝的御案上,乾德帝每个月光是驳回这些奏疏都要花费不少功夫,久而久之,乾德帝对太子的喜爱,便逐渐被这些永无休止的废储奏疏消磨殆尽,他心中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处处给他惹是生非的儿子。
尤其是前些日,太子不小心在雪地里滑倒,摔破相之后,乾德帝对太子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那道疤彻底消耗殆尽了。
太子作为国之储君,帝国的门楣,脸上怎能留疤?若是他日诸国朝贡时,见到的国之储君是一个仪容有缺之人,到时齐国的威风何在?帝国的威仪何存呢?
先祖皇帝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乾德帝绝不允许这根基动摇在太子的身上。
看来是时候废掉太子另立新储了。
乾德帝的心中一片凛然。
这时候,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太子萧启终于睁开了眼睛,他刚清醒过来,便破口大骂道:“方才是哪个小畜生在湖底拼命拽着孤的腿,害孤浮不起来?”
乾德帝闻言,脸色铁青,正欲训斥,容贵妃连忙赶在乾德帝发怒之前,上前两三步,厉声呵斥太子:“陛下在此,太子还不快赶紧过来给陛下请安!”
容贵妃心中发紧,自从太子破相之后,乾德帝便对太子越来越没有耐心,时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责骂他,这次太子坠湖,说不定乾德帝又要借机责罚太子,容贵妃心中有些不安,她隐隐察觉到乾德帝似乎真的动了废储的心思。
太子萧启听到容贵妃的训斥,这才看到了乾德帝,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儿臣给父皇请安……”
一根惨白细瘦的人骨,突然湿漉漉地从太子萧启的宽袖里滑出,落到了地上,晕开一片水渍,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围观的妃嫔吓得花容失色:“那是何物?”
那根细瘦的人骨,似乎是女人的手骨,纤细的指骨上戴着一枚华丽的红宝石金戒指,戒指被水草缠住,无法从指骨中脱落。
乾德帝立刻认出这枚宝石戒指,那双浑浊的眼眸有些恍惚。
“馨儿……”
妃嫔们听到了乾德帝这声馨儿,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难道这是贞妃馨儿的手骨?
当年贞妃馨儿靠着一身媚骨独得乾德帝恩宠,风头一时无两,本以为她迟早会取代容贵妃成为新的六宫之主,但后来贞妃却突然跟侍卫私奔离宫,从此再无音讯。
没想到,贞妃的手骨竟会出现于此,难道当年贞妃私奔一事另有隐情?
容贵妃看到这枚戒指,脸色微变。
太子萧启被袖中滑落的人骨吓得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连忙抱住了身边太监的腿,脸色苍白,抖如筛糠道:“快给孤拿走这鬼东西!”
“成何体统?!”
乾德帝看到太子这副丢人现眼的模样忍不住龙颜大怒。
太子吓得立即松开了抱住太监大腿的手:“父皇饶命……”
乾德帝命太监取下人骨上的戒指,仔细辨认,确定这戒指的确是荣宠一时的贞妃馨儿所属,他沉下脸来,质问太子萧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太子萧启脸色惨白,神色茫然惊恐,他骇惶地回忆道:“儿臣也不知道,原本儿臣在岸边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推下湖,湖里还有人拼命拽儿臣的腿,让儿臣在湖里,浮都浮不起来……”
围观的妃嫔们窃窃私语,有人小声说了一句:“拽太子的人该不会是贞妃吧?”
容贵妃抬眸狠狠瞪了那名多嘴的才人一眼,吓得才人躲在了贤妃后面。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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