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决明]:[视频]
[喻昭苏]:么?
[陈决明]:VLOG~请看。
[喻昭苏]:[SALUTE]
[喻昭苏]:火速去看[撒花花]
喻昭苏麻利地将VLOG传到电脑上,正打算欣赏一会儿,尹监督敲着门框喊她们训练。
“明儿就夏决了,最后一场BO5,不该留遗憾啊!”
是呀,夏决是联赛的收官之战,说不定,也是本赛季的尾声——虽然外卡有两个世界赛名额,但“历史最高成绩八强”的名头赫然在前,到世界赛还能不能打上BO5,着实是不可捉摸。
“训练!”
光标一晃,VLOG退场,游戏界面取而代之。
不过,训练和复盘的空隙,“他拍了什么”的念头如雨后春笋,喻昭苏连忙甩甩脑袋,她没法将其摁回土里,只得视若无睹。
一直到睡前,喻昭苏才腾出闲工夫,缩在空调房的被子里,戳开了白茶主持的观赛VLOG。
“他拍了什么?”
拍了流水账——VLOG依当日的时间,平缓地一分一秒流淌。
明明地铁、现场都扎堆且鼎沸,可在陈决明的镜头里,那些都仿佛泡泡,轻盈于周遭漂浮片刻,就悄无声息地自顾自破了。
随后,温和的BGM显现,凉风一样拂过耳畔,一阵一阵地……
催人入睡。
简直比催眠的ASMR还奏效。
进度条才跑过一小半,喻昭苏就意识昏沉了,最后有印象的一幕是舞台上的Esper选手一拢手指,朝向镜头比心。
翌日。
在奔赴决赛场馆的路上,喻昭苏见缝插针地找出VLOG,一倍速续上凌晨的进度。
“你屏幕怎么那么明?”MIld探头探脑,“用什么功呢?”
喻昭苏大剌剌伸胳膊,将手机贴到他眼前晃:“明吗?”
“闪光弹了都!”MIld按下她,“行行好,我想稍微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
“闪光弹”转瞬即逝。
“行,wuli指挥nim的话,”喻昭苏学尹监督讲话,“谁敢不从!”
MIld颇为无语地biu她,喻昭苏虚空中|枪,就势扭向车窗的一侧,将手机安置在臂弯处。
明吗?
喻昭苏端详片刻,心里的天平逐渐斜向“是”。
白茶主持先聚焦她,过会儿瞄向MIld,须臾又折返回她身上,而恰恰她俩是那场比赛和FanMeeting的焦点,闪光灯不要钱地铺,将她们映成了十五的月亮。
再者,今儿天公不作美,一挥袖招出漫天的乌云,翻滚着压在头顶,仿佛下一刻就要落地冲锋。
车窗晦暗,愈显得她手心仿佛攥着一只大瓦数灯泡。
喻昭苏划了划屏幕,可亮度依旧,再一瞧,早已经调到了最低。
耶?
白茶主持朝VLOG里添了什么,都足以跟车外的天色争辉了!
城市另一端的体育场里,被念叨的陈决明忽地平地小绊一跤,台本险些脱手。
同事手忙脚乱扶他:“What'swrong?”
“没事,”地上一片平坦,陈决明也摔得不明所以,“没站稳而已。”
他脸上淡然处之,心头却突兀地一颤。
怎么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手先脑子一步,鬼使神差一般摸寻出手机,切入夏决直播间。
呼——
宣传片热火朝天地铺满屏幕,没留一丁点缝隙给“公告”或“突发事件”。
“夏决,现在是夏决!”陈决明告诫自己,“春决已经是历史了。”
然而,他心还没砸回肚子里。
窗子外,一声“轰隆”如大荒星陨[注]划过阴云,声势浩大地奔腾坠地。
*
“哗啦——!”
暴雨说下就下,当即于地面与车窗上沸腾着。
倚着玻璃的喻昭苏以为谁在敲窗,仰头一瞧,DTG的车竟摇身一变,化为了水帘洞。
“滂沱大雨啊。”
她稍稍按下车窗,雨顿如发水一样“乘隙而入”。
“ARGH!”
风将雨水刮到后排,中下野骤遭殃及池鱼,惊呼声一时此起彼伏。
“抱歉抱歉,”喻昭苏连忙升车窗,一面给他们递纸,“没想到外边还刮风。”
LuffyX顾不上擦,埋头在翻译器里戳戳点点:
“依我的经验,应该我们走到场馆,它就成小雨了。”
“嗯,”4115附和——他和小青训虽是替补,但还得随队到比赛现场,“我也觉得,这雨下不久。”
可惜,他们“或老或少”的经验都崴了脚。
雨愈下愈猛烈,压根没一点儿云销雨霁的迹象。路面上,渐渐淌起浅而放肆的河,倒映着焦躁的车灯,以及无形乱窜的一重重喇叭声。
司机随之短促一“嘀”,叹气道:“堵车了。”
“时间还早,”阮文竹捧着平板研究,“我们换一条路,前边左转,然后……”
然后明白不止她们的“路线一”,“二三四五”也都堵得水泄不通。
雨天路滑,所以大车小车都减轻了踩油门的力度,分针似的一挪一长停。
将开始,她们还不时前行一段,但是离场馆越近,车朝前蹭的频率明显降了又降。
以至于在场馆前最后的十字路口,车停了快半小时,车里有一搭没一搭讨论战术的“夹心”们才觉察到不对劲。
喻昭苏举手:“几点了?”
“还十分钟,我们就迟到了。”阮文竹担忧地伸着脖子,竭力张望车流的尽头,“但是导航显示,到目的地还需四十分钟。”
睡醒的MIld追问:“迟到会怎么样?”
“罚BAN位——半小时至少得一个,另外,今儿是决赛,应该会翻倍以示警告。”
话音将落,阮经理的手机就催命般狂震。
她搭眼一扫:
“是官方工作人员。”
选手:“……”
言出法随。
官方那边的语气急如冒火的炮仗,因为不只DTG堵在路上动弹不得,另一边的VSG也没见影儿——夏季赛决赛,但选手纷纷缺席,难道抽观众上台打吗?
“HURRY!HURRY!”
电话那头剁着脚催,车窗外,高低起伏的喇叭声交错,织成一张尖锐刺耳的网。
望着斜飞如冲线的雨珠,撑着脑袋的喻昭苏灵机一动。
“文竹,这儿离场馆有多远?”
阮文竹不明就里地回头:“怎么?”
“你说,咱们跑过去,”喻昭苏冲她眨眼,“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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