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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穿为未来帝王的炮灰男妻

作者:

几时风雨

分类:

穿越架空

《穿为未来帝王的炮灰男妻》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裴闲立马爬了起来:“你说谁不行呢?我这是累的!”

谢今安:“……”

他像是无力反驳了,没说话。

裴闲不跟他一般见识,“白白我们下车。”

他带着狐狸下了车,一人一狐不准备回东宫,谢今安也没拦。通衢大道上,裴闲带着狐狸慢慢行走。

裴闲带着裴白白回了家。

比起奢靡富贵的东宫,裴府着实是简陋得过分了。

分明是个正二品大官的住宅,坊间传言“上辅天子,下震阎罗”的裴青天,住的房子竟然连寻常官舍的配置都比不上,冬凉夏暖家徒四壁,墙面的一个破洞修修补补三年了每逢下雨继续漏风,房梁上青瓦片松动夜里时常咯吱乱响,当之无愧的“寒舍”。

裴闲哼着小曲抱狐狸进房。

他爹他娘还没回来,裴闲他哥倒是在家。

“哥!”裴闲进了家门,心情都活泼起来,瞥见桌上的断刃,就知道他哥回来了。

裴书从小厨房里探出来头:“子喻回来了?哥等会儿就做好饭,你等着啊。”

裴书拿蒲扇吹了吹烧饭的烟灰,让烟灰不往裴闲的方向飘,他这个娇弱的弟弟冷不得苦不得,被烟灰呛到都可能要生一场病,但裴书是个弟控,照顾得心甘情愿。

十五岁那年落水,若不是裴闲把他推出马车,可能现在那个娇弱的人就成了裴书,他也不可能再实现参军的梦想。

没等多久,裴书端着饭菜出来,喊出闷在寝房里的裴闲。

裴闲才洗完澡,正准备给狐狸也梳洗一番,闻言从木盆里跨出,飞快换上了自己团得皱巴巴的里衣。染着沐浴后湿润的热气,摸了把狐狸的头:“等会再带你洗。”

狐狸闷着头,那双一红一蓝的异眸没睁开,像是自闭了。

狐狸自己似乎挺嫌弃皮毛上沾染的血腥味鹰和狼的臊味,扭着头不停地舔舐,裴闲没嫌弃,抱着它出了门。

“咦?你这是哪来的狐狸?”裴书是个糙汉子,从来不关注可爱的小动物,待看到狐狸那双诡丽的异眸,一惊,“好凶的眼睛!”

“它在凶你吗?”裴闲朝前看了看,自觉狐狸很可爱,“没有啊。哥,你别瞎说。”

裴闲拾起竹箸,下咽了口饭团。见裴书面色犹犹豫豫,知道他哥有话要说,直截了当道:“哥,你想说什么?”

他哥就是这么个性子,明明是铁血训练下的官兵,大事不犹豫,小事很磨叽。

裴书叹了口气,道:“是裴家没护住你。”

他一说这话,裴闲就懂了,指的定是联姻一事,反过来心大地安慰他哥,“没关系的。这是皇帝的口谕,谁都拦不住。”

毕竟权势滔天如谢今安,太子之位在手,生母是五年前逝去的前皇后,而皇帝至今未立新后,生母之父是卫国公、西北一霸、柱国大将军,手握三十万兵马,战功赫赫足以彪炳史册,他这么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不也拦不住皇帝一言么。

皇帝的一句话,就是天。

裴闲早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个道理。

大景民风开放,男子成亲并不罕见,纵然如此,裴书眼眶泛红,猛地砸了饭桌一拳!

“哥读书不行也就罢了,你书习得那么好,皇上让你联姻,不是在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裴闲喝着茶水呢吓了一跳,闻言慌张地放下茶炊:“什么意思啊哥?意思是你书习得不好,嫁了也不吃亏,可以代替我去联姻吗?”

裴书:“…………”

狐狸:“…………”

裴书道:“哥没这么说。”

裴闲被他弄迷糊了,“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书再谨慎不过地压低了声音,纳闷至极:“子喻,你就没有一点伤心吗?”

裴闲:“还好。”

都死过两回的人了,有什么好伤心的。

裴书疑惑的目光在裴闲平静的脸色上扫了一遍又一遍,确定了他真是没有一点儿伤心的模样,突然想到另一个极小的可能,灵光一闪:“难道你本来就喜欢太子?”

狐狸的目光安静看过来。裴闲不紧不慢,喝了两口茶水,然后说。

“不喜欢啊。”

裴书松了一口气。

就听裴闲又道:“但是也不讨厌。”

裴闲想得很简单,喜欢与讨厌都是一种太赋色彩的情感,可实际生活里许多人的交流淡如水,喜欢与讨厌,都算不上。

他对谢泊,谢今安,就是这样的感情。

不喜欢,不讨厌。

裴书凝滞了几秒,奇怪地道:“子喻,你当真不讨厌他吗?”

裴闲好笑地说:“我当然不讨厌他。”

无论是在现代看小说时,还是前世,裴闲都不讨厌反派。

但不讨厌并不代表着会接近。

裴书疑惑到极点了,站起来负手来回踱步,说出了心里疑惑许久的事情:“可是……哥觉得你很讨厌他啊。”

裴闲:?

我亲爱的哥哥,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

裴书说:“你万事避着他;听到太子二字便会冷笑;在皇宫做伴读时就不喜太子;一年前就早早地说了自己未来要站队宁王——也就是太子登基的竞争对手……”

见裴书似有滔滔不绝的趋势,裴闲害怕地睁大了双眼,“等等等等!”

裴闲懵了,愣愣地说:“真的假的啊,哥。”

裴书:“真得不能再真!”

裴闲没说话。他除了想保住全家的生命安全外,不想和书里除了男主的任何角色扯上关系,没想到一举一动会给别人带来他讨厌反派的错觉。

同时裴闲又迷糊了。

知行合一,知易行难。

在判断一个人时,到底是他的想法更重要?还是行为更重要?

论内心真正的想法,裴闲并不讨厌反派,可是他每个行为似乎都在诉说着对反派的不喜,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就是讨厌谢泊,只是自己没意识到,或者嘴硬而已?

不是的。

裴闲自认对谢泊的情感绝不是讨厌。

那他前世为什么对谢泊如此避之不及,谈之色变呢。

二人忽然沉默了下来,裴闲发呆,咬着筷子认真地思索了一番,他不太想承认的是……他其实有点害怕反派。

这种害怕不是因为对方的权势、外貌、身份地位、坏脾气,或者别的东西,它像是一种刻进基因里的情感,裴闲无法控制,见到反派会生理性地发抖。

他害怕谢泊的靠近。

再往深的,裴闲不敢想了。他突然变脸,迅速干完了饭,拎起狐狸往回跑,痛苦地喊:“不知道!我不知道!!哥你别问了啊啊啊啊!!!”

裴书:“?????”

裴闲奔进寝房,心跳快到一百八,痛苦地在床上翻来覆去。

脑袋埋进狐狸毛里,大声喘着气。

以他这么脆皮的身体,喘息的频率快到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

狐狸安安静静地没吭声,过了很久,裴闲才慢吞吞地给它洗了个澡,脸色放空得像贤者时刻。

“唉。”

月明星稀,裴闲依旧睡不着。

翻来覆去许久,裴闲抱起狐狸上半身,盯着那双漂亮的异眸,黑眸在窗户缝透过的月光中出了神。

“谢今安……”

反派。

裴闲翻了个身,把狐狸抱在怀里,声音轻到几不可闻:“……谢泊。”

前世的他,对谢泊到底是什么情感呢?

狐狸蹭了蹭裴闲的手臂。

-

第二日,朝廷放榜,夸官鼓吹,打马游街。

金榜是早早地贴出来的,几家欢喜几家忧。夸官游行就在此日,前三甲骑高头大马,帽簪官花,来往拱手,喜气洋洋。百姓夹道欢迎,万人空巷。

裴闲顺带着也去看了一眼金榜,前世他是探花,如今他错过了殿试,探花郎变了,前二甲倒是未变。

状元郎姬书,榜眼则是一位姓黄的书生。

裴闲忘了那个榜眼的名字,想再回头看一眼,转眼被狂热的人潮挤没影儿了。

他连忙牵着狐狸小跑了回去。日上竿头,裴闲去赴了一场曲水宴。

曲水宴,曲水流觞,乃是昔日同窗的翰林书生们自己组的宴席。放榜后有人一步登天,有人抱头痛哭,有人安之若素,可今后的路便大有不同了,散席宴也是攀附宴,各自有各自的小团体,也有各自想攀上的人。

没人意料到裴闲也会来。

一路向前,目光无数。

裴闲处变不惊地到了一方小桌前,小四方桌已坐三人,裴闲相熟的唯独一个姬书。

卢向风,新晋探花,喜气洋洋地坐在裴闲对面。他身边则是那位黄榜眼。

卢向风咋舌,他与裴闲不算太熟,但在同一个书院里,彼此都互相听过对方的轶闻。他对裴闲的遭遇深感同情,但他心大得很,一酒敬之:“裴子喻,久闻大名!”

裴闲笑了笑,他也不需要被特殊对待什么,轻松地回了一杯茶:“卢向风,裴某也听闻你已久。”

全上京最火爆的绯闻当事人就在此,其他俩人低头喝酒不言,唯独活泼的卢向风按捺不住八卦的心:“裴兄,你可见过太子真颜?”

“见过。”

卢向风八卦道:“在下听闻太子貌丑无盐,又听闻太子如皎月般好颜色,被家父管得紧,还没见过呢,裴兄你透露几句呗。”

裴闲呷一口茶水,木着脸。

这让他怎么回答?

太子不就长那样呗。大家都是男的,还能多出几个眼睛和耳朵?

榜眼见裴闲呆滞,还以为他是生气了,急急忙忙打圆场:“卢弟!大家都是文人骚客,书中自有颜如玉,你圣贤书读哪里去了?找颜如玉找到了男人身上?”

裴闲呛到,茶水差点喷了。

他看向那位黄榜眼,此人长相平平无奇,音色也平平无奇,过目就忘,奈何一出口石破天惊。

“……”卢向风庆幸自己没在喝茶,“我就八卦一下嘛!”

榜眼摇了摇头,老实地去给几人拿果盘来,卢向风一拍旁边的姬书肩膀:“好吧。姬兄!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姬兄!你身为状元郎,就和我们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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