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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穿为未来帝王的炮灰男妻

作者:

几时风雨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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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今安!”裴闲喊。

明明是一句好心让他养身体的话,怎么裴闲听着就不像好话呢?!

屈着的指骨,看似精致华贵,却能轻而易举地提起一只成年狐狸,裴白白被谢今安提着,几乎动弹不得,扭头凶狠地要咬人。

谢今安微微挑眉,这才将它松开了。

他松开也不是简单地松手,而是见到极具攻击性的狐狸,挑眉有点惊讶和厌恶似的,往前轻轻一撂。

毫不珍惜。

裴白白轻巧地踩到了花田里,纵使裴闲知道狐狸身手灵活,不会被这一下伤到,还是忍不住提起了心,见裴白白安全落地,心才揣回了肚子里。

他手指摸上狐狸肚皮,委婉感慨道:“有时候也不要怪小动物不喜欢你,你看你这个态度。”

谢今安弯眸微笑:“哥哥说得对。不过,它既然都要咬我了,我对它态度好什么?”

从某种角度上看,谢今安说得也没错。

裴闲理解了,道:“你说得也对。但是……狐狸不懂这些,或许它也是像你这样想的。你不喜欢它,它也不喜欢你,不会主动来软化你的。”

“嗯。”

一声漫不经心的嗯,谢今安弯了弯眸,笑说:“所以,我和它势不两存。”

势不两存是这么用的??

裴闲噎了一下。

好吧,你说是就是吧。别把狐狸从他这拿走就行。

裴白白又爬进了裴闲怀里,恰好他被寒风吹得发凉,顺势搂了狐狸起身,怀里暖洋洋的像揣了个火炉。向着公主府最大的院落,打道回府。

狐狸方才被谢今安好一通嫌弃和“欺负”,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裴闲怀里,乖乖不动了,只委委屈屈地窝着,漂亮的异眸往裴闲胸膛里蹭,像个小窝囊废。

裴闲更怜惜了。该说不说,他是个直男,就吃这套。

来硬的不行,只能怀柔。

见到狐狸软软乎乎的撒娇,堂而皇之趴在裴闲怀里犯懒。而裴闲,偏偏就露出了很吃狐狸这套的神色。

谢今安微妙地眯了下桃花眼。

他轻轻地歪头,看着这一人一狐相亲相爱的场面,眸若琉璃,某一刻,与狐狸的异眸出奇的一致。

浮上浅浅的思索。

裴闲骨子里有种天然的正义感和保护欲。

或许是有一副病来如山倒的身体,他会下意识远离所有让他感觉到危险的人,不跨越那条禁线,一直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安全区内。

如果要走进禁线里的区域,只能示弱,硬来反而会适得其反。

他花了很久,才明白这个道理。

狐狸依恋地靠在裴闲怀里,被抱着去主院,浅淡的花香伴风吹过二人的发丝。心神被牵动着,谢今安还没回神,就下意识朝裴闲的方向走了几步。

裴闲注意到他的反常,抱着狐狸停下来:“怎么了?”

谢今安回神。

习常冷静平稳的思维,竟一瞬间有点卡壳和……落差。他被孤零零地扔在外面,而狐狸待在裴闲怀里,千娇万宠地被抱回去。

真新奇。

“……”谢今安顿了下,“哥哥,你回去做什么?”

他说的“回去”是指回寻芳宴的席客间,而裴闲理解成了回裴府。再联想到裴白白先前的异常,还不确定是不是发情呢。

裴闲托住狐狸的屁股,不大确定道:“如果狐狸发情了,可能带它先去……割了?”

不知道古代有没有给宠物做绝育的人呢。

谢今安:“…………”

谢今安:“暂且观察一段时间吧。”

“好。”裴闲觉得他说的也对,自觉对话到此为止,谢今安要问的就是这个,他回答过了。扭头,慢步向院落走去。

漫山遍野火红的芍药花里。

谢今安指尖挟起一缕长发,鼻尖凑近,嗅闻到了淡淡的芍药香,似乎还混着一丝极淡的草木气息,清苦的中药味。不及花香蜜甜,但很合他的口味。

他松了指尖,往回走。

-

寻芳宴,往来无白丁。

来往谈笑,引经据典者众,嬉笑怒骂针砭时事,无一不是青年才俊,才子佳人。

不过,语气放得高若浮云,谈的都是空话。锦绣文章。

裴闲听了几句后没兴趣了,抱着狐狸,在水榭亭阁里瞎转,不知进了哪间雅阁,人影寥落。

直到转眸,一抹青衣闯入了视线。

裴闲攥着狐狸的手心微微出了汗,来者微笑温润,好脾气似乎万年不变,是从淤泥环境里成长出的一朵坚韧白花,唯独看见裴闲时,青衣停顿,略微冷淡地蹙了眉。

谢樾率先喊住了人:“裴子喻。”

裴闲停顿下身子。

他和男主谢樾,是极为相熟的。

十二岁入宫做伴读,两年后,因为裴闲落了水,身体大不如前,结束了这段伴读生涯。平心而论,关系并不算差,偶有书信往来。前世十九岁入仕,他站队的就是这位朝中鲜少有人看好的宁贤王。

纵使知道如今面前的谢樾,还没有成为前世下令杀他的宁王。

纵使眼前的谢樾在他记忆中早就模糊,是一个很遥远的人。

纵使如此。

裴闲心火翻涌,竭力平息许久,才不冷不热地开了声音:“宁王。”

“宁王”,实是一个不算太疏远,但也绝对不算亲近的称呼。

谢樾作为爹不疼娘不爱的龙傲天男主,前期处在一个路过的狗都能踹两脚的状态。

宫人知道他是青楼里接进来的皇子,名不正言不顺,克扣他的餐食、私吞皇上赏赐的丝绸布匹、明里暗里欺负这对娘俩,都是常有的事。

谁也想不到,其他天皇贵胄的皇子公主们,一个个要么成了靖王那样的歪瓜裂枣,要么如恩宁公主一般飞扬跋扈,要么就像太子谢泊似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唯独宁王留了美名。

人叹“可惜生在帝王家”,否则,定是兰竹书院的又一位泽世君子。

裴闲当过他的伴读,大多数时间,都是打趣地喊他“二殿下”。别人口里谢樾最忌讳的为长不为嫡,他一点都不放在心里。

这声“宁王”一出,常日穿僧袍一样的青衣、静心寡欲不为物动的宁贤王沉默了一瞬。谢樾唇角闪过一丝苦笑:“子喻,你在怪我么?”

裴闲:“我怎么会怪你呢。”

裴闲的语气和声音,都还如平常那般。只是听在谢樾耳朵里,似乎有了点……不同?

阴阳怪气?

这个词能和兰竹书院里“郎艳独绝其四”里的裴子喻联系上?

谢樾眉眼惊疑不定,反复看了裴闲几眼,苦笑着给出了回答:“子喻,你果然还是在怪我。可是你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我什么都做不了。”

裴闲:“我不怪你。”

裴闲想了想说:“吕太傅教书甚严,我们共同寒窗苦读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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