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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穿为未来帝王的炮灰男妻

作者:

几时风雨

分类:

穿越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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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什么事?”谢泽语气不好。

他和恩宁公主脾气相冲,一遇上能气个半死。

俩人都是老虎头上敢拔毛,欺软怕硬,偶尔倒是能聊到一起,也算臭味相投。

恩宁红裙如血,像一只花丛里翩翩飞舞的蝴蝶。配色素净的雅阁里,存在感极强,蛮横地道:“你不告诉我,我也有方法得知,我要告父皇!”

谢泽如同被火烧到了屁股,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阴柔乍消,磨着牙说:“你敢!”

恩宁:“我凭什么不敢!”

“谢泽!你是不是心虚?哼,”恩宁鲜红的指甲绞起一缕黑发,一圈一圈缠绕白皙的指节,红唇勾笑,“你心虚,我可不心虚!你满肚子坏水,谁知道这回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然会是这种反应?”

说着,她拿起小瓶就要往外走。

恩宁公主的性子,真有可能做出芝麻大点事捅到承丰帝那儿的事,偏偏承丰帝就是宠爱这个女儿,金银珠宝不要钱似的送到公主府,从小千恩万宠。

谢泽真是怕了她,眼眸对门外十几个侍卫一示意,他们闻风而动,想悄悄来打晕恩宁公主。

“万民敬爱的靖王殿下,”杏眸没看身后,恩宁漫不经心,染着蔻丹的指甲互相磨了磨,吹掉了干涸了的芍药花汁。

“这可是在公主府,在我一手操办的寻芳宴。”

恩宁杏眸弯成月牙,像个甜甜的小女生。蜜罐里泡大的声音说,“我可是跟父皇特意叮嘱过让他来看我的,也让父皇来看看我亲自挑的如意郎君。”

“父皇答应我了酉时三刻过来,这是恩宁和父皇间的小秘密。他多日没见恩宁了,此次过来既是撑场子,也是找恩宁谈谈心。你说,父皇要是来了,没见到恩宁,会怎样呢?”

承丰帝对这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掌上明珠重视至极,倘若在戒备森严的公主府里还能不见,定是要大动干戈地找人。

谢泽脸色黑如墨汁。

怪不得刘春章说是承丰帝临时起意,他们这些近侍也是昨日才得知,原来是恩宁公主撒娇了要保密。

他方才还在因为自己是唯一得知这个消息的人而沾沾自喜,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恩宁公主挟此以胁迫,反过来威胁他了。

谢泽面色几经变换。

最终成了讪讪带笑的模样:“恩宁妹妹。”

恩宁一听谢泽语气就知道他认怂了,娇蛮地“哼”了声:“快说,这个小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谢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好东西就对了。”恩宁轻蔑地说:“本公主手里从不缺好东西,父皇把最好的都给我了,不指望能从你这里拿到更好的玩意儿。我只是想知道,它的用处……”

恩宁倒出了药末,白得诡异的粉末躺在手心里,像撒了盐的湖,见着就不喜。

她柳眉蹙起:“这是什么?”

谢泽咬着牙齿,挥退一众侍卫,心知瞒不住恩宁了,简单扼要地对她说了千金散的作用。

“现在知道了吧!!!”谢泽暴跳如雷,没好气说,“还我!”

恩宁手蓦然一翻,牢牢将丹瓶攥在了手心。

“我不!”

恩宁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几分狡黠可爱,几分天真恶毒:“谢泽,你以为我蠢的吗?你拿着这么阴毒的药能做什么好事?不如给我了是好。有父皇给我撑腰,你别想着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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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迎面撞来,对方扶稳了裴闲,连连道歉:“对不住小兄弟!是在下鲁莽了!”

裴闲惊讶地道:“姬书?”

娃娃脸,面瘫,走路快如风,除了状元郎姬书还能有谁?不过,此刻姬书没了平日的安之若素,头发乱糟糟,像才打了一场恶仗回来,比方才躲在芍药花里偷听的裴闲还狼狈。

姬书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瞬间面瘫都没了,大惊失色抬头查看,见是裴闲,面瘫脸庆幸得要流泪了:“裴弟!快走快走,我们进去再说!”

公主府地形若迷宫,还有各种假山怪石挡路,裴闲这个来过几次的人都没摸索清楚,姬书却好似一切谙熟于心。

他带着裴闲七拐八折,进了又一间兰室。此间曲水环绕,僻静无声唯有虫鸣。

处在静谧无人的兰室里,姬书才终于拿回了几分安心。

虽然脸庞面无表情,但裴闲莫名感觉姬书在流泪:“裴弟,我在躲恩宁公主。”

裴闲憋笑。

他没好意思告诉姬书自己偷听了全程,无辜地道:“为什么啊?”

身在公主府,犹如一块肥肉被丢进了狼巢虎穴。姬书难得找到了能倾诉的同僚,语气淡淡的,十分哀怨地讲完了来龙去脉。

裴闲快笑死了,一方桌案,红木面上撑着的白衣颤抖不停。他道:“霞客,我给你提供一个建议。”

姬书双眼一亮:“什么?!”

他的神情,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裴闲:“出家。当和尚去吧!然后告诉恩宁公主出家人不可破戒!”

姬书:“你!”

见姬书真是要郁卒死了。

裴闲摊摊手:“不然呢?还能怎样?或者你变成像我这样的病秧子,说自己不举,兴许恩宁公主就看不上你了。”

姬书头次听到一个男人能这么坦然地咒自己“不举”,饶是见多识广如他,也不由得高看了裴闲一眼:“你真洒脱。”

裴闲:“这有什么?你还可以说自己是断袖,恩宁公主总不会喜欢一个断袖吧。”

“……”姬书:“你胡说八道的功夫真是到家了。倘若恩宁公主死缠烂打的人是你,你也敢这么说?”

裴闲看戏看得开心极了,乐乐呵呵:“敢啊,为什么不敢?我还敢说太子心悦我多年,因为我才成了断袖,不也同样无事发生……”

袖子突然被拽了拽。

狐狸咬着袖口,往下拽,异眸眨动间,像是心湖撩动。

裴闲突然地卡了一下,神情不大自然地闪了闪。

莫名的羞耻,怎么回事?!

姬书满心满眼都被可怕的恩宁公主占据了,萧瑟凄凉地喝了口茶。

“遇事不决,可问春风。”*

姬书喃喃,从怀里摸出了三片榆叶,春寒未撤,抬手一扬,寒冷的春风吹着榆叶落下,吹到了小红木案面。

姬书仔仔细细地看了遍榆叶阳暗面,蓦然地拧起了眉尖,掐指又算了算,奇怪地对裴闲道:“卦象说你今日红鸾星动。”

“咳咳咳!”裴闲喝着茶水呢,差点被他一句话整喷出来!

“姬书,你报复我呢吧!”

裴闲捂紧了自己的小狐狸,窘迫与羞愤交织,姬书就是报复自己刚刚让他说不举!

“天地有灵,偶尔出错可以原谅。”姬书重新摸出三片榆叶,面瘫说,“让我再起一卦。”

春风似乎更加冷了,转小,榆叶打着旋落下。

姬书重新看了看卦,表情面无波澜地动了动,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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