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里有通路。由夜月会到凌空大厦，可以由地道直接的往来。一直到城市中心，一直到大厦地底。
“老狼，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连这个也知道？”林清怜问他。
老狼怎么和她解释？他总不能说，他在早些年来过。老狼早知道这些地道，只是大部分已经垮塌，偶然找到一条好的，这也是意外收获。
“大人……，我有一些资料，是关于一些侏儒**的。他们总是能凭空消失……。簌簌就在前面，大人。”
老狼指着前面，一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愿意说谎，找个理由敷衍过去。林清怜停顿一下，一时之间没有深究。
真的是好久没见了，鼓起勇气来到地下，又有一瞬间的犹豫。到底该怎么样？怎么样面对呢？还好簌簌在前面。
“小姐……。”柳叶子跟着另一边，把清怜拉近点。她要控制他们的距离。这已经是犯罪了，她们见了陌生的男人！这是绝对的秘密，不能让警司知道。
林清怜首先走进去，柳叶子第二个。老狼看着她们，等着她们都进去，第三个钻进房间。
簌簌真的在那里！一个小小的房间，簌簌端着手机，一边玩着，一边晃着小腿。簌簌并不高，也没有很矮，这个椅子是怎么回事？是谁弄的这么高的？
簌簌亏待自己吗？她看起来更加圆润，喝着她的专属奶茶，还有多图雅陪她玩！多图雅戴着一支假花。这里不止有簌簌，还有一个意外惊喜！
“哦？哈哈，我来的十分晚吗！你们玩了很久了？”林清怜走到桌子边，两个人看见清怜。簌簌没什么特别，多图雅十分欣喜！
“清怜！好久不见！”多图雅一下子抱住她，是因为好久不见了！没有林清怜的日子，她天天期盼着！她是多想再见一面。
“哈哈哈，哈哈。”林清怜笑着。
“好久不见，清怜。试试多图雅的手艺，这一杯是多图雅泡的。”簌簌一边玩手机，一边说。
林清怜一走进来，看着桌子上。桌子上有五个杯子，两个满的，三个空的。多图雅拿过来一个，拧开一个水壶，给林清怜倒上一杯。
林清怜不着急，先抱着簌簌，簌簌还是那个德行，她只在乎她的手机，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就算是清怜抱着她，一直蹭着，她也只是：“干嘛？”
“哈哈。”清怜觉得好玩极了。又一会，不去打扰簌簌，转头向着多图雅。老狼才刚刚坐下，他给女仆留一个位置，可是柳叶子不坐。
“坐，好姐姐。大家都坐了，你还要站着吗？”林清怜问她。
柳叶子站在一边，撤走了那张凳子：“小姐，我还是站着吧。你们也需要一个端茶倒水的，我坐着不方便。”
坐上椅子，老狼就想挨近一点，可是柳叶子又说：“这位先生，请你保持距离，不要挨着小姐太近了。我答应过不去告密，可是并不是……帮你们约会的。”
“好的，柳小姐。”老狼只能这样说，而后挪一下凳子。
“叫我叶子就可以，也可以叫我女仆，先生。”柳叶子也说。
老狼看一下女仆，他虽然没觉得什么，可是不自觉和清怜隔开了。其实应该隔开点，离的太近不太好。
林清怜也站起来，拉着柳叶子。刚好，簌簌的游戏结束了，她眨一眨眼睛，用空隙的时间休息一下。簌簌也看着，林清怜拉着柳叶子，介绍给他们：“老狼，簌簌，多图雅，这是柳叶子，是我的好姐姐。哈哈，她是照顾我的人，现在我们认识了！好姐姐，这位是贪狼，那位叫多图雅。至于那个——就是我经常说的，彩色头发的簌簌小姐。”
“你好啊！你好！很高兴见到你。”簌簌抬一下头。
多图雅穿着她最好的衣服，她唯一一件靓丽的衣服，只有在特殊时候才会出现，一件淡黄色的碎花卫衣，还有一盒干净的裤子，甚至是皮靴。
簌簌穿着小裙子，上面也是漂亮衣服，她有一种加厚丝袜。看上去光腿，实际上暖和。
林清怜也穿着衣服，两件很干净的衣服，还有一个羽绒内搭。……实在是太冷了，可不能不穿衣服。老狼穿着黑色。
柳叶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穿着一件精心裁剪的女仆制服，这身衣服很厚，又像是一个围裙。整体是黑白配色的，她还卡着发卡！一个鲨鱼发卡卡着头发，很有一番姐姐味道！
“哇塞！女仆！”簌簌看着她：“真的是女仆！清怜，你简直是万恶是地主阶级！封建余孽！什么什么的什么派人士，这不重要。清怜，你真的有女仆？你是认真的？好吧，借我玩两天。”
“什么？什么和什么？哈哈。”林清怜心情很高，她看着簌簌这么喜欢，就和柳叶子说：“叶子，站着就站着，能不能去簌簌那里，她好像很喜欢你。”
“小姐……。”柳叶子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不好，就走到簌簌身边。
柳叶子到了簌簌身边，她看着簌簌，簌簌也歪过脑袋来。簌簌对于她很好奇，她也好奇簌簌，这一个脑袋都是彩色的，这是怎么回事？这也是头发吗？柳叶子凝望着。
簌簌看着她，摸一摸衣服，又戳一戳手臂。簌簌觉得很哇塞，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女仆。她问她：“女仆姐姐，你是S还是M？”
“什么？”柳叶子听不懂。
簌簌说：“我是问，你是强势的，还是温顺的？还是说假装温顺的，其实是强势的。还是……”
“咳咳！”老狼轻轻咳嗽，也在提醒簌簌。
多图雅又看见林清怜，难以掩饰的激动心情。她抱着林清怜，会心微笑：“清怜，你怎么这么久没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忘记我。明明说好是朋友的，我不期望是好朋友。有时候见一见，我感觉也够了！你到底怎么了？能和我说一说吗？”
“好啊，图雅。”林清怜也很开心，她也想了想，又拉着手：“图雅，我很想你。你最近怎么样？你能先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吗？我有点好奇。”
“大人……，是她要来的。”老狼说。
“她要来？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吗？”林清怜问：“哈哈，随便问问。”
林清怜这样说，多图雅就说她了！气鼓鼓的：“还说嘞！还不是你不来！我记得几个月前，我就在天天盼你来了！我记得的，你每个星期来一天，大概是星期六下午。嘿嘿，我记性好吧！因为那天上午下雨，下午雨停。总之你没来，你一连几个星期没来！一个月也就四个星期，然后你就不来了！好几个月！很久很久！你到底去哪里了？”
“哈哈。”林清怜尴尬笑一下：“一会和你说，你先说你的。”
多图雅又继续说：“老的管理员死掉后，新的管理员一直蛮好的，只要是饭点的时间房内有人，他也不介意那么多。因为这个原因，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会下楼闲逛。这个世界不止有一个闲人，狼先生也是。”
“你们碰面了？”
“对呀！我们碰面了！狼先生看着很危险，实际是个好人。我不记得哪一天，他碰见我，我碰见他。他说他在找清怜，我说好巧哦！我也是一样的！”
“是你先说的。”老狼说。
“这都不重要了。”她说：“总之我们都在找你，然后我们坐着，稍微聊了一会。我和他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带上我。然后到昨天，他跑过来和我说，我们有机会了！你看看，狼先生就不会忘记。他带着我在地道里穿梭，然后……就来这了。还有这件衣服，狼先生送的，好看吧。我可没有靓丽的衣服，我没有这个条件。”
林清怜摸一下她的衣服，又看看她。确实很好看，而且软软的。这是老狼送的？老狼很大方嘛。
“老狼，你很有钱吗？送别人这么贵的东西？”她问。
老狼一下子发愣，多图雅扭过她说：“嘿！干嘛嘞！你还没说你的，我最想说的！你究竟去哪里了？你知道，我不会很生气。这是你这么就不看我，我生气了，这可是怪你！清怜！你给我解释解释嘛，你怎么了？”
“额……哈哈。好吧。”眼看着敷衍不掉，林清怜只好说：“多图雅，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你之前知道的，我是一个警察，我有很多吃的。也有你不知道的，比如说我住哪，具体有多少吃的。这件事情说起来……。多图雅，其实我是住在大厦里面的，可是不是青云大厦，是光明大厦嘞。哈哈。”
“光明大厦？哦，是那个最高的吧？又有什么不同呢？每天配给的不是饼干，而是面包吗？”多图雅看她。
林清怜摇摇头，和她说不是。站在地面看不见天宫，多图雅一直生活在下面，关于上面的生活，甚至是难以想象。她说：“不仅仅不用配给，还有很多别的东西，你估计没听。比如美酒，烤肉，还有油焖大虾，春卷，花卷这些的。我们的食物来的简单，而且很多。吃不了的，浪费掉的，扔掉也扔掉许多。”
“花卷？是花瓣做的卷，然后吃吗？”
“不是！”林清怜说：“不是花瓣做的卷，是花卷，一种面粉做的，有一点咸味，还有葱花在上面。可是需要油！下次带一个给你，你就知道了。热的好吃，冷的不好吃。”
“上面有鲜花吗？”
“有，培育室有，可是很少。我只是见过一两眼，真正的鲜花，听说开不了多久，很快会枯萎。”
“上面有香水吗？”
“有，有很多，只不过品种很杂。”
“上面有热水吗？饮料，就是簌簌的这种。”
“也有，热水是二十四小时供应。饮料也有，有很好的绿茶，还有红茶。甚至是牛奶，就是牛身上的奶。”
“牛是什么？奶？咦！”多图雅想到了不好的。
老狼和她说：“牛是一种动物，并不是想的那样。”
多图雅想不到了，林清怜还说：“其实物质的丰富还是不止，还有其他层面的。在上层，有好几个舞会大厅，有一个是公共的，还有一些私人的。公共的大厅每天都有活动，也许要交入场费吧，不过我没交过。嗯……食物是免费吃的，饮料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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