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教训我一顿呗。还能怎的。”刘细猛还不算太笨,没有说出霍眠山他们跟自己说的话,但是想到了他们的提点,他心里也清明了一些,跟凶狠的小狗一样龇牙对着那男子,“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我差点要坐牢了,你开心了?”
男子没有回答,只是满脸怀疑地看着刘细猛,那双暗藏精光的小眼睛对着他上下打量,看到他坏掉的衣领,反倒笑了,“你是多么招他们恼?竟然把你衣领都扯坏了。哈哈,不愧是洪家的狗。”
“说话真难听。他们哪里是狗?洪大牛的工作是他自己考进去的,霍知青也是。他后面两个工作也是立功了,上面送的。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吗?”为什么还骂人那么难听,真的因为妒忌吗?
洪大头紧握手里的锄头,狠狠地砸了一下地,额角的青筋都暴起了,咬牙切齿地说:“他们不像吗?帮着洪东来父子的就是狗腿子!”
刘细猛背着他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不就是眼红人家的大队长位置吗?真是的。”
“你说什么?”刘细猛的话,男子听到了。
“我说什么了?你就是想要拉他下来,你坐他的位置!”
“我去!”啪的一声,刘细猛就被甩了一巴掌。
“你打我!我跟你拼了!”刘细猛凶狠地扑过去,只是还近身,就被人一个扫堂腿弄倒在地上。
男子冷冷地盯着刘细猛。这让刘细猛像被毒蛇盯住了一样,“跟我斗?你再长个十年也斗不过我。我练过的,你会什么?
嗯?”
“人家祁知青也练过,没像你洪大头一样欺负人!你就是个小人!”
刘细猛这么猛地说出这种话来,结果就是激怒了对方。
这个叫洪大头的男子,对着刘细猛就是拳打脚踢起来,“打死你个小乞丐。我打死你了,也当是那两个知青打死的。毕竟有人看到他们抓着你去田野那边了啊!”
只是老天爷可怜刘细猛,在洪大头打得上头的时候,几个跟他关系不好的人家看到这一幕,直接喊出来了:“洪大头,你打细猛做什么?一个大人好意思欺负小孩?粮食都吃到狗肚子去了吧?”
“你个嘴臭的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了?说什么了?”
“我他妈的叫你说,嘴贱了是吗?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好嘛,帮刘细猛的人,趁机骂人是狗东西的目的虽然达到了,但是代价也是极大,被人按在地里就是一顿胖揍。
要不是见又有人来了,他不会善罢甘休。只是路过刘细猛的时候,他还威胁了,“你拿我的钱,我打你是不是应该?这次就算了。你管好自己的嘴。”
说罢了就扬长而去。
被打的人喊话:“洪大头,你这是做小队长的模样吗?信不信我去公社告你!”
“你去吧。这个破队长谁爱当谁当。老子明天就跟大队部那边说。”
原来是有恃无恐。难怪仗着村干部的身份这样明目张胆地打人。但是也不怕村里惩罚他吗?
大家面面相觑。将受伤的刘细猛还有那个被打的社员送到了村里的卫生所。
这些事,霍眠山他们还不晓得。他们几个小声商量后,回去后就决定告诉大队长一家,是第三组的小队长在暗地里使坏。
听到这个消息,大队长夫妇俩并不觉得奇怪。
“平日里那个洪大头,跟我们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我们也只当是他落选大队长这个位子,对你叔有意见。但是在今天之前,我也只是觉得他小气些,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大队长在一边说:“你都嫁过来三十多年了,还不知道他的本性。我跟他一块长大的,一直知道他有狠劲,只是没想到会狠到要借刀杀人。”
所以,这才是大队长没有防备洪大头的原因。
刘彩月此时上下看了一眼大队长,“我就纳闷了,你这个人当个副队长那么久,再加上做几年的大队长,怎么那么多人妒忌你记恨你呢?那个红大头,还有我们隔壁那个,天天笑嘻嘻的上门来,可暗地里我可知道他们夫妻俩私底下说了我们家多少酸话。”感觉大队长他有点失败哦。
霍眠山他们不敢多说。
要他们说,优秀的人通常是让他嫉恨的,特别是只比旁人优秀一点,获得的东西比别人多很多,那他们就会怨恨不公平,从而恨上只优秀一点的人。因为那些人会觉得几乎相差为零。凭什么他们就要少得到那么多?
大队长恰好就是这样比别人优秀一点点,但是人生比在同在村里讨生活的同龄人轻松,甚至美满很多,这肯定叫人意难平。
洪奶奶在一边叹气,“少为这种人生气吧。管不了的。”
“那只能是受着这个委屈吗?”云潇潇皱着柳眉,“就不能想个法子制他?”
“怎么制他?报公安吗?还是上门讨说法去?谁能做个证?”洪奶奶拍拍她的手背,“这种恶人,只能是等天收。”
霍眠山跟祁英微微摇头。这种人都要劳驾老天,那老天岂不是忙得要死?天底下这样的人可不少。
“那不是有刘细猛这个人证吗?小孩的话,大家应该相信吧?”
“他?”洪奶奶很是失望地摇头,“就是因为他小,更是没有人愿意信他。大家都会觉得小孩儿会胡说八道。更何况,他是个鲁莽不计后果的,谁知道他的话是别人教的,还是他随口一说?”
洪奶奶说出了很多人的顾虑。她活了七十多年了,什么人没有见过?人心,她是揣度得清清楚楚的。
胡小欣在一边听着,感觉被吓到,肚子都微微有些疼。她白着脸问,也不知问的谁,“那他会不户故意使坏害我啊?我可是怀着孩子的。”
大队长跟刘彩月都是一愣,是啊,这个他们没想到呢。要是那个洪大头没想开,朝着胡小欣肚子的孩子下手,那根本就是防不胜防。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谁都不敢打包票。
“那我回娘家住一段日子吧。”胡小欣哭丧着脸,“等孩子出生了我再回来。”
云潇潇瞧着她眨了一眼,心里想着,那以后会不会借口孩子小,担心坏人朝着孩子下手不再回来,而是让大牛哥在外面租房子呢?等到厂里分了房子她就带着孩子彻底扎根在县城里了。设身处地的想,如果自己处于胡小欣的位置上,可能也会这样考虑的。毕竟孩子的安危真的不敢赌。
霍眠山瞧着除了洪奶奶外,都是愁眉苦脸的,有些怀疑自己告诉他们这个事实是对是错。可是不说,他们就不会知晓谁是隐藏在暗地里的毒蛇,就没法防范,要真的出了不可控的事,那才可怕。
他很快说服了自己,只绞尽脑汁地想着法子。
大队长倒是同意了胡小欣的想法:“明日叫你妈送你回娘家住一段时间,我们送粮食跟钱过去,到时候你就自己拿着钱,想吃什么,叫人去买,别亏着自己。要是钱给了别人,那钱就不是你的钱了。”
刘彩月在一边听着,也不管胡小欣的神色,只道:“我跟你爸也是为你好。到时候我叫上牛车送我们过去,顺道带一袋米,当着你嫂子跟亲家的面,说个明白是你的口粮。再给十块是当做两个月的伙食费。”
胡小欣自然明白他们的苦心,只是当着云潇潇的面说这些,她觉得有点丢面子,这不就是说她娘家那样贪财吗?
可是她随即想到云潇潇的娘家跟婆家更加不堪,她就感觉到了优越感,还悄悄挺直了腰背。
“好,都听你跟爸的。毕竟亲兄弟也明算账嘛。”
大家都善意地笑笑。看在大牛的面子上,都不能为难她。
正说着话,听得不远处的村卫生所里一阵喧哗。霍眠山跟祁英过去看看。因为他们看到了刘细猛。
到了那边,看到刘细猛那鼻青脸肿的,衣服更破了。
“我回去问问婶子,有没有大同哥的衣裳,先拿一套送他?”霍眠山让祁英留下,自己转出去。
看到霍眠山出去了,刘细猛觉得对方看不起自己,所以就走了,心里越发的不喜欢霍眠山了。哼,他发誓,也要永远讨厌霍眠山!
祁英是公安,村里的人也差不多知道了的。看他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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