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四年后我够法定年龄,可以领证了。”
周屿的声音很轻,像怕吵醒她似的。
“那要等到毕业那年了。”她呢喃着。
“不过。”周屿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上辈子你就该嫁给我了。”
“上辈子?”她半睁开眼,有点困倦又有点好笑。
“对啊。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你都甩不掉我咯。”
“说得你好像是我亏欠太多的冤魂似的,生生世世缠着我?”
“对。不过不是因为你亏欠我太多,是我亏欠你,太多太多……我这辈子,就是来补偿你的。”
话音落下,吹风机的声音也停了。
周屿放下吹风机,微微蹲下,和林望舒的视线平齐。
灯光落在她半干的发丝上,她的眼神温柔又清亮,像是装着一整个夏天。
林望舒被他看得心有点乱,嘴角刚刚动了动,笑着想说什么:
“莫名其妙的……唔——”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老小子给堵住了。
事实上,每次吹头发,吹到后面,几乎都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缠缠绵绵,温柔又漫长。
不过今晚没有太久。
毕竟明天就要回去了,两人决定打车去深城,再直接飞回临安。
二人还有一堆行李没有收拾呢。
火车上的那一整天一夜,让林望舒再也没提过那句“坐火车真好玩,下次我们再坐的话,就买座位吧。”
周屿的行李一如既往地简单一个双肩包,东西怎么也多不到哪儿去。
而林望舒……那就复杂了。
她明明三天都没出门,却带了七八套衣服,睡衣都准备了三套。连洗漱包都能装出个小家庭。
本来她打算一股脑地全塞回行李箱里去,但那混乱的收拾方式让周屿实在看不下去,叹了口气,直接蹲下来接手。
老小子一边叠衣服一边喃喃道:“你这么收,行李箱能合上吗?”
“应该可以吧。”林望舒有气无力地反驳。
“应该?”
周屿笑着,把脏衣服和干净的衣服一件件分开、叠好、装箱。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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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
倒是不会不好意思,只是,会有点愧疚。
她是时刻记得,那天在周屿家吃饭,穆桂英和她说的字字句句。
说是要拜托她照顾周屿,但其实这么几天下来好像确实都是周屿在照顾她。
实在是惭愧啊!
可是林望舒向来很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对于自己的美貌,她的认知很清楚。对于自己照顾人的能力.她更清楚。
要是非要照顾周屿,那可就不是照顾了,完全是添乱!
一切收拾妥当后,灯一关,房间陷入黑暗。
床垫轻轻一沉,周屿又是一个翻身——顺理成章地贴了上来。
毕竟明早就要回去了。
在有外人的地方,他一向很收敛;可一旦独处,这老小子能给你瞬间换个人。
“圈圈,你还欠我一千多呢,不能背着债回临安吧?
黑暗中,清冷少女眨了眨眼,声音轻轻的,却带着点真诚又无辜的语气:“不能一笔勾销吗?
周屿心想:一笔勾销不行,但一“笔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只好压下笑意,装作一本正经地答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清账的方法了吗?
“除了这个呢?
他“嗯了一声,似乎认真在思考,然后靠得更近,嘴角轻轻擦过她的耳廓,低声说了句什么。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只听得见心跳声,还有窗外那点雨后残风,轻轻拂过玻璃,像是在替人屏息。
林望舒愣了几秒,没出声。
若是此时开着灯,你会看到——
那双平日清冷的双眼,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
耳根红了,连脸颊都红得透透的。
这位向来娇气且有洁癖的清冷千金,陷入了长达一分钟左右的沉默与犹豫。
在新老清账方案之间,她选择了老的。
躺下前,林望舒本就是怀着不少愧疚的。
而女人一旦愧疚,就容易心软。
一心软,就容易被老小子欺负惨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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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这小城的雨
窗外雨声不断而酒店洗手间的灯光泛着昏黄镜面被水汽糊得模模糊糊。
两道身影并排映在镜子里。
一个正气呼呼地洗脸刷牙牙膏沫子都快糊到耳朵根了;
另一个淡定得很一边漱口一边哼着歌。
水声此起彼伏。
刷牙的那位显然还在生气泡沫糊了一嘴也不肯停一副“我现在不想理你”的架势。
周屿放下漱口杯慢悠悠地擦嘴笑嘻嘻道:“你这都第二个牙刷了嘴巴都要刷出血了。”
林望舒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不讲武德?
说好的明明说好的“绝对不会”结果呢?
周屿似乎察觉到了那点“怨气”摆出一副无辜茫然的表情:“我不是故意的。我也第一次啊!再说……你不也偷袭我恶意报复了吗?”
老小子多少也是懂点“茶艺”的。
林望舒没空理他埋头继续刷牙。
泡沫越刷越多像是在用行动宣告:“我很生气但我现在不打算说话。”
她那张向来清冷淡定的小脸上此刻分明写着三个大字——“气呼呼”。
二人重新洗漱好再次躺下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
床头的夜灯昏昏沉沉地亮着。
这是方才清冷少女“清账还债”的时候周屿故意打开的。
要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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