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清冷的灯光映照在温润的木质桌面上,茶盏间升腾的热气缓缓消散。秦嘉勋背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叩击桌沿,目光深沉地看着对面的秦望。
“你知道吗?臻味轩的来历。”秦嘉勋率先开口,语调平缓,却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秦望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漠:“不就是你开的饭店么?说来听听,想必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吧?”
秦嘉勋低笑了一声,像是被秦望这漫不经心的态度逗乐了,又像是在感慨什么。
“这是你奶奶当年为了你开的。”他说,眼中闪过一抹柔和的追忆,“你小时候挑食,喜欢吃的东西屈指可数。你奶奶觉得,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都该吃得顺心,就命我全世界挖来了顶尖厨子,配齐了八大菜系,从中餐到西餐,再到东南亚和地中海的风味菜系,无一不精。”
秦望闻言,眉头微蹙,声音中透着些讽刺:“所以这家饭店,是为我建的?可我记得我没多久就出国了,臻味轩似乎更像是你用来招待客户的场所。”
“没错。”秦嘉勋点点头,笑容敛去,“但它最初的意义,确实是为了你。”
包厢里一时沉寂。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磨砂玻璃,投下迷离的影影绰绰。秦嘉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放下,声音低沉:“刚才在走廊里,你抓着孟念青的样子,我看见了。”
秦望的神色顿时变了,他抬眸看向秦嘉勋,目光中透着警觉和一丝恼怒:“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秦嘉勋直视他,语气平静却透着压迫感,“我亲眼看到,你对孟念青的情感,远比我想象中更深。”
秦望冷笑了一声,手指敲打着桌面,语气冷嘲:“所以呢?你想说什么?阻止我?”
秦嘉勋摇头,目光透着几分复杂:“我本以为,你只是小孩子心性,对新鲜事物感兴趣,过一段时间就会腻。但刚才,我明白了,这不是玩笑。你对孟念青的执念,比我想象中更深、更危险。”
秦望冷哼了一声:“执念又如何?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
“可是秦望,”秦嘉勋忽然语调一转,带上了几分严厉,“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
秦望的手一顿,目光冷冷地盯着秦嘉勋:“什么意思?”
“你们年龄差十岁,阅历、身份、处境,各方面都天差地别。”秦嘉勋不疾不徐地说道,“孟念青是个成熟的女人,她经历过太多事情,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你呢?你有时候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好。你觉得这样的你,不会伤害到她吗?”
秦望的面色阴沉,声音低沉:“我不会伤害她。”
“你不会伤害她?”秦嘉勋轻笑了一声,目光透着几分讥诮,“你刚才在走廊上的样子,就是你‘不会伤害她’的证明吗?秦望,你的喜欢太激烈,太幼稚。孟念青需要的是稳定,而不是冲动。”
秦望死死地盯着秦嘉勋,指尖微微用力,关节微微泛白:“你什么意思?”
秦嘉勋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静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力:“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放手。瑞士那个Emily不是挺喜欢你吗?她年龄和你相仿,性格也合得来。她才是你该追求的对象,而不是孟念青。”
秦望的眼神顿时变得锋利起来,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他站起身,声音冷得刺骨:“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来决定我喜欢谁?”
秦嘉勋并不因为他的态度而动怒,反而微微一笑:“我不需要决定你的感情,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感情不仅仅是喜欢,还需要责任、妥协和现实。而你,秦望,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不准备好,是我的事。”秦望冷冷地回击,语气中透着强硬和不容置疑,“至于你,最好别再插手我的事。我喜欢孟念青,就算全世界反对,我也不会放手。”
包厢里一时陷入了死寂,父子二人对视着,谁也没有退让。
秦嘉勋长长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坐了回去,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你想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但别说我没提醒你,孟念青,不是那么容易抓住的人。”
秦望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第二天下午的三点多,屈雁菡到了。
为表对好闺蜜的重视,孟念青特地穿着拖鞋,下楼去接她。
顺便扔个垃圾。
她们这个小区,住户非富即贵。同栋楼里的邻居,一年到头也不易见着个人影。所以随便戴上个口罩,孟念青就敢轻易下楼出门。
孟念青站在一楼大堂的入户口,还没来得及丢出垃圾,就看见屈雁菡的房车风驰电掣地行驶过来。
“念念!”
“菡菡!”
她放下垃圾,迎上去。两个女生腻歪地拥抱了一下,屈雁菡费力地从车上拎下编织袋:“帝王蟹,一只十多斤!瞧,我拍戏回来都不忘给你带土特产!”
“啊?”孟念青望着那张牙舞爪的编织袋,“可你不是在沙漠拍戏么?”
“是在沙漠啊。可那沙漠餐厅,就时兴做海鲜。我一瞅,它那儿的海鲜,比我在别的地方见过得都好,都是空运过来的,贼新鲜,就寻思着给你带点。”屈雁菡说,又让孟念青接袋子:“你快帮忙拎着点,一共六只,加上冰块,得有八九十斤呢,哎哟我拎不动了!”
孟念青赶忙上前,帮着一起拎袋子。
然而两个女生合力,亦很吃力。
屈雁菡的助理连忙下车,从她们手中接过编织袋:“孟老师,我帮你们送上去吧。”然后,他拎着袋子一个踉跄,脚下差点就给干劈叉。
“你行不行啊?”屈雁菡嫌弃自己的助理。
助理委屈:“八九十斤呢,菡姐。那装车时候,也是我和李哥两人,一起合力才搬车上的啊。”
孟念青摇头:“八九十斤,你这哪儿是给我送蟹,你是给我送猪。你打算让我怎么吃?”
“配酒吃,清蒸红烧铁板,都可以呀。”屈雁菡说。
“可我家没酒呀。”孟念青哭笑不得,她昨晚才搬回来,从前储存的酒都消耗光了,还没来得及补货:“我以为你会带酒。”
“你指望我一个沙漠回来的人带酒?”屈雁菡声音抬高了八度,又嫌弃自己的助理没用,又去喊司机下来帮忙。
正闹腾着,身后传来车擎声。
孟念青和屈雁菡同时直起身子,各自戴上口罩和墨镜,摆出女明星花枝招展的模样。
“嗨,念念。”
“嗨,菡菡。”
“哎哟!”因为她俩的一个忽然松手,屈雁菡的男助理,猝不及防之下,又是一个踉跄,抱着编织袋,一屁股就摔在了地上。螃蟹的钳子隔着袋子张牙舞爪,引来一阵笑声。
“孟念青?”一道沉稳的女声从后方响起。
孟念青抬眼,看到柏元良、曾韫素和秦望三人从车上下来。柏元良和曾韫素手里各抱着一排红酒和香槟,秦望则双手插兜,眼神懒散地扫了一圈。
“柏导、曾总?”孟念青愣住,视线在三人之间来回扫动,最后落在秦望身上。他一身休闲装,神色淡然,仿佛是在自家后院散步般悠闲。孟念青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却只能努力掩饰:“你们是?”
“我们是来庆祝秦望乔迁的。”曾韫素笑着回答。
“乔迁?”孟念青眉头轻皱。
“对啊,秦望搬到这里住了。”曾韫素解释,“之前星光璀璨他住台里,节目结束后,他搬回自己家。怎么,你也住这?”
孟念青一怔:“我住十七层。”
“那太巧了!”曾韫素笑得愉悦,“十八十九和二十层是秦望的,他刚好是你楼上邻居。”
“十八十九二十……”孟念青只觉得脑海轰然一空。
她不常居家,并不知道楼上邻居都是谁,但她知道自己小区的房价。她现在还背着房贷呢!
当初为了买这个小区,住上梦寐以求的外滩大平层,孟念青也称得上是豪掷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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