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跪坐在床上,娇滴滴的说道“好哥哥,我扮成宫女伺候你啊。”
蔚安安摇头说道“不用了...”
话未说完,建宁瞪起了眼,作势要喊人,蔚安安连忙说道“小祖宗,我怕了你了行吗?”
建宁嫣然一乐,跪在床上冲蔚安安行了个请安礼,娇羞说道“贝勒爷,奴才给您请安了,您喜欢吗?”
蔚安安后背冷汗直冒,尽量坐的远些说道“喜欢,喜欢行了吧。”
建宁娇躯微扭,靠近了蔚安安,说道“那让奴才伺候您脱靴上床。”
说着托起了蔚安安的双腿,就要除下靴子,蔚安安迅速的将靴子中的匕首,收入衣袖当中,速度之快让建宁没有发现。
建宁除下了她的靴子,认真的按摩了起来,手劲不缓不急,力道适中,让蔚安安觉得她很有干按摩的潜质,建宁笑道“贝勒爷,您靠在榻上,让奴才为您上药。”
蔚安安只得照办,靠在了身后柔软的棉被上,带着丝丝的幽香,有些许困意袭来,让她昏昏沉沉的,就在要迷迷糊糊睡去的时候,蔚安安提了提精神,看到建宁手中拿了个木盒,防备的问道“你这是...拿的什么?”
“贝勒爷别怕啊,这可是高丽国进贡的玉骨冰肌膏,涂上以后,保证你这些伤口不到两天就恢复的七七八八的。”建宁打开了木盒,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膏体成半透明的胶状物质,莹润剔透,可见非凡。
蔚安安还是有些不相信,建宁的手段花样百出,可算是见识到了,生怕她在出什么幺蛾子,问道“这个....你用过了?”
建宁说道“那是自然,你扇我的那些耳光,怎会消的那么快,若不是这玉骨冰肌膏,恐怕我今日就没法见人了。”说着嗔了蔚安安一眼,似有些幽怨。
“咳....”蔚安安撇了撇嘴,谁让她这么变--态的,这也不能怪自己下手重吗。
观察了下建宁的脸颊,似与平常无恙,就是略微肿了一些,看来是这药膏起了作用,否则的话早就跟自己一样又青又紫了,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我自己来抹吧,这样伤口也不会很痛。”
建宁噘嘴说道“不行,让奴才来服侍您吧,贝勒爷,奴才保证绝对不会让您很痛的。”
说着轻柔的撩起了蔚安安的衣袖,白皙的小胳膊上被水烫的是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痛,建宁用护甲挑了一些药膏,缓缓的擦在被烫之处,力道轻柔小心,抹匀后吹了吹,生怕弄痛了她,这是对谁都从未有过的。
蔚安安紧皱着眉头,原以为会很疼,没想到敷上药膏之后,竟有一股清凉之意从伤口渗入,十分的舒爽解乏,好东西果然是不一样。
看她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建宁笑道“怎么样,没骗你吧,这可是好东西。”
蔚安安点头说道“这药膏确实是好。”
“其他的伤口还没抹呢,来,我给你抹上。”建宁小心的给蔚安安受伤的地方抹着药膏,红润的嘴唇微张,小巧笔挺的鼻子,一双眼眸顾盼撩人,长长的睫毛微翘,有着美好的弧形。
蔚安安不禁感叹,这么秀丽英气的公主骨子里竟然是心里变态,真是个奇葩,天下之大,果然什么人都有。
建宁把所有的伤口上都轻柔的抹上了药膏,蔚安安感觉整个人侵在清凉的湖水中,所有的疼痛全部消失了,靠在床榻之上,有些迷迷糊糊的。
建宁收拾完一切后,看着昏昏欲睡的蔚安安,娇躯贴了上去,红唇啃咬着光洁的下巴,哼哼着道“好哥哥....你可是舒服些了?”
蔚安安朦朦胧胧的答道“嗯....不痛了...”
就在两人相互依偎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一个有些熟悉女声叫道“皇太后驾到!”
而后许多人也齐声说道“参见皇太后。”
这一下可让蔚安安彻底清醒了,连忙坐起身来,穿上了靴子。
建宁面色惊慌,似有些恐惧,颤声说道“不行,来不及逃了,你快钻进被窝里,先躲一躲再说。”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蔚安安则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说道“你害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就是了。”
“皇帝哥哥.....”建宁看她不紧不慢低下头的站到一旁,不禁嘴中嘟囔着,这样随意潇洒的风采,她还只有在康熙身上见到过。
“你们都在这候着!”
只听得毛东珠威严的下令,门外的宫女太监们齐声答道“是。”
建宁也坐在了床榻边上,深呼吸了几口气,挺直了腰板,迎接到来的皇太后。
只听得房门被敲了几敲,建宁刚想前去开门,蔚安安冲她做了个手势,叫她不要动,自己低着脑袋,前去拔开了门闩。
刚一开门,毛东珠就跨了进来,冷声说道“这青天白日的,关上房门干什么?”
建宁有些害怕,微微一笑道“我倦的很,正想睡一会呢。”随后指着蔚安安说道“臭奴才,本公主不需要你伺候了,赶紧退下去吧!”
蔚安安低着头尖着嗓子说道“是!奴才告退!”
毛东珠走到床边,看床上十分凌乱,厉声说道“等等!”
两人皆是一顿,建宁面色有些苍白,手紧张的攥起了拳头。
毛东珠坐在床沿问道“你和这小太监独处在寝宫之中,虽不会出什么大事,但若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
建宁低头惶恐说道“太后,我们真的没做什么....”
毛东珠冷笑道“你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还说没搞什么古怪的玩意了?”
建宁解释道“我说了,一时间倦得很了。”
毛东珠哼了一声说道“还敢狡辩!”
而后起身朝前面走,冲着蔚安安说道“好个大胆的小太监,公主胡闹,你竟敢也跟着胡闹,脑袋是不想要了吗!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到底长得什么摸样!”
建宁大骇,扶着毛东珠的手,说道“太后,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跟他闹着玩的....”
毛东珠一甩手,将建宁甩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朝蔚安安走去,建宁连忙喊道“太后,他可是皇帝哥哥最喜爱的小太监,你...你....可不要伤了他...”
毛东珠哼了一声“你到是心疼这奴才!”
蔚安安看她越走越近,心想这次避不开了,抬头笑道“奴才小安子,参见皇太后,恭祝太后万福!”
毛东珠看清楚了她的面貌,又惊又怒说道“是你?!”
蔚安安笑道“是我。”
她和毛东珠之间已是势如水火,谁也容不下谁,必然要除掉一个,果然毛东珠冷笑道“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你对公主无礼,今日可是怨不得我!”
建宁着急说道“太后,你要处罚就处罚我吧,是我要他在这里的,不能怪他!孩儿甘愿代替他受罚!”
“你放肆!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为了个狗奴才这般!真是不知廉耻!”毛东珠大怒,只听得“咚”的一声,一把将建宁推到在地,建宁紧咬嘴唇神色痛苦不堪,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双手捂着胳膊肘,偶尔发出“嘶”的呻--吟。
蔚安安脸上浮现不悦的神色,纵然是建宁心理变态,但也万万不及毛东珠招人厌恶,蹲在建宁面前问道“怎么样,摔痛了吧?”
建宁委屈又害怕的摇了摇头不敢出声,蔚安安将她扶了起来,对毛东珠说道“皇太后做的未免有些太过份了,再怎么说她是公主,皇太后就不怕传出去招人非议吗!”
毛东珠厉声说道“好一个巧言诡辩的狗奴才!本宫和公主之事,也是你这奴才敢议论的!”说着朝蔚安安脑门拍去,左臂暗中运起了内劲,准备下重手击落,一掌就击毙了这个眼中钉!
蔚安安经过了苏荃和洪安通的指点,功夫自然比以前高了许多,迅速反应过来,用上了洪安通所教的“狄青降龙”,双手朝前一抓,朝毛东珠胸前袭去。
毛东珠大吃一惊,胸口朝后一缩,怒骂道“你找死!”
蔚安安勾起嘴角笑道“太后娘娘,您想多了,岁数那么大,我还不想摸呢,没手感!”
此话一出,更是气的毛东珠浑身发抖,脸庞扭曲了起来,十分狰狞可怕。
蔚安安顺势在房柱上一蹬,一个灵活的倒翻跟斗,稳稳的骑在了毛东珠的脖子上,双手扣住了她的双眼,只要稍微一使劲,她必然成了手下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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