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他是看不见「咒灵」的,早川如此确信。
当然,恶灵也同样。
但现在却连趴在人肩头的小别致…不,这个称号还是给飘飘的,换一个吧。
“嗯…”但是早川苦思冥想,早川想不出来,早川选择放弃。
看着不像是什么厉害的角色,咒灵也不是什么很好很好的存在…于是早川掏出包里最后的三颗糖分了,挥挥手——
哦,这就「祓除」了?
诶、?不是,他都没用什么力,所以这就是所谓的一般人也可以对付低级咒灵的办法?
以力破巧?总感觉有什么不对,他听到司机先生朝他说谢谢,他拆开柑橘味的糖果包着彩纸送嘴里说不用客气。
毕竟糖糖这么好吃,谁不喜欢(?)呢,和研磨对上视线的早川夜差点没忍住一个激灵,只是对人笑笑表示没啥大事,转眼又被黑尾逮了个正着。
“干嘛啊,”
“不干嘛,”现在也不用急着问,黑尾表示他就看看。
“哦。”一个两个的,这就是猫猫吗,这就是音驹排人吗,这么敏锐到底是不是件好事啊?早川看了看的士已经拐进了熟悉的街道,掏…没能掏出钱包,于是再次沉默了。
没、没带钱包?!
不可能,把卡拿!
早川不相信,早川又往包里摸了摸,早川接受了现实。
虽然今天没有拿出来,但他感觉自己是不会忘记带的才对啊,还是专门用来应对学校及通勤消费定期放点钱的那种,花不着的时候他都不拿出来的。
诶?不是,他这么大一个钱包呢,他的三万日元……
没有带钱包的早川先生像个苍白的雕塑一动不动,然后被好友布丁猫猫戳了戳,又被发型不羁猫猫流畅拿出马内的动作给彻底击碎。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我来付」这么明显的信号都表达出来了的一个早川先生有羞耻…他偷偷的碎掉了!
不过或许每一个人都知道,但还是没人会忍心再打击已经失去颜色了的早川先生的。
——大概。
后半段路程和早川聊得还挺开心的司机小泉跟他们挥手道别之后,下车的黑尾不可避免地问起了钱包的事。
靠谱的主将君主要是担心是不是刚才落在车站或者哪里了,旁观的研磨纯粹是有点在意。
因为小夜不光很少丢三落四,大部分情况下还会未雨绸缪。
是的,有时候就像个多啦A夜一样,即使是现场拿不出的东西,也可能会给出解决之法,如果有异常也总是会敏锐地发觉,甚至更先一步地把事情就地解决。
这样的小夜,在这个寻常也不那么寻常的周一傍晚,需要抢先支付车费才发现了自己的包里没有装着一直都带在身边的钱包这个事实。
很寻常的事,放在这个人身上就没那么寻常;而可能很异常的事,放在这人身上就特别特别和谐。
担心……也很有意思。
这对从小就玩在一块儿的幼驯染完全知道对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当然,也知道那位即使不在的时间也会寄一大堆东西回来的发小的想法是怎样的。
毕竟,其实他们也从未分离。
然而早川先生本人还在思考。
司机小泉先生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的表情,但本着卧龙藏虎路遇之人即最强的原则(?),人家本来就知道自己肩上有咒灵这个事实的可能性,他捏捏下巴,思及刚才聊得热火朝天时提到的「盘山公路绕行飞车」什么什么听起来非常惊险刺激的一些往事…,
嗯,完全有可能呢。
可能性还非常非常大,甚至于是他掺和进来这么小小的一个举动反而搅乱了司机先生原本的打算或者计划也说不定。
早川恍然大悟,早川开始感到迟来的后悔和后知后觉的抱歉,然后、
然后站定在研磨家门口,被熟悉的音波攻击了。
是黑君在耳朵旁边叫他。
“早——川——桑——”
是的,这样叫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抬手盖住人那一撮乱毛往下压,边压还边搓搓,“黑——尾——君——”也这样回敬过去了!
又又又被袭击了的黑尾铁朗熟练地喊出了呀咩罗,“太近了吧喂、”他真的,他也是会委屈(?)的。
他都不说一路上又要拽着这人袖子好让人躲掉快撞上了的电线杆、又要提着研磨运动外套避开快硌到腿脚了的障碍物,这一路上热心的他是多么辛苦、!
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的事情怎么还能有机会让他感觉到辛苦,不如说这反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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