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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说:

福运文女配夺回气运后

作者:

临天

分类:

悬疑推理

抽屉摇晃了一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督主,您看!

轰隆!

抽屉终于支撑不住了,断开的木头直接飞了出来,沉重的博古架重重砸下,连地面都仿佛为之震了一震。

盛江看呆了,他摸了一下被溅起的碎瓷片划伤的脸颊,指腹上出现了一滴血珠。

这平安符,这么灵?!

喵呜~

狸花猫从博古架上跳了下来,往沈旭的小腿上蹭了蹭,只有亲昵,远没有刚刚激动和兴奋,它翘着麒麟尾,毫无留恋地走了。

猫真高兴!喵~

盛江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说道:“顾大姑娘说,麒麟猫能辨吉凶,还尤为喜欢凶兆,所以,刚刚它是预感到了您会有大劫,才、才那么高兴的……吧。应该说是兴奋,他分明可以从两只金色的猫瞳中看到一种跃跃欲试的亢奋。

沈旭:“闭嘴。

盛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连这种话都敢说。

他连忙垂首,伏首贴耳。

沈旭一甩袖,任由佛珠垂落在指间,抬步就走,在走过他跟前时突然停下了脚步,问了一句:“前几日,靖安伯府很是热闹?

他的嘴唇略略弯起,眉眼昳丽。

盛江恭敬道:“是。

京城的种种异动都躲不过锦衣卫的眼线,这些全都会汇集在盛江的手上,而盛江则会从里头挑出最重要的,或值得留意的。

像是靖安伯府这种内宅阴私,热闹是热闹,其实毫无价值,他只在回禀时提了一两句,都过去几天了,主子怎么突然感兴趣了呢?

但沈旭问了,他还是一一答了。

这靖安伯府,啧啧,还真是,本就些上不了台面的事,现在闹得全京城就跟看了一场大戏。

“你去一趟京兆府,催一下。

啊?

催一下的意思是……盛江不是个蠢人,若是太蠢,也站不到如今的位置。他虽不是锦衣卫指挥使,可就因为跟在沈旭身边,连指挥使都得避他锋芒。

“是!

盛江领会了意思。

几个侍卫恭立在一旁,等他一走,就要过去扶起博古架。

“先别动。盛江把侍卫打发了下去,又着人把乌伤叫来。

乌伤是个四十余岁的内侍,面颊消瘦无须,目光犀利。

盛江把事情的经过与他一说,又让他去看了倒下的博古架。

他到现在还后怕。太侥幸了,不然,这博古架砸下来,督主轻则头破血流,重则,简直不敢想象,怕是连命都得搭上。

乌伤没有走近。

博古架这么重,绝不可能无缘无故自个儿倒下来。

乌伤:“东厂有工匠

盛江也不多问,把事情交托后,接下来就该由东厂来查。

他是锦衣卫的人,东厂怎么查,他也不方便打听,就先抽空亲自去了一趟京兆府。盛江的出现,让京兆尹惊了一大跳,锦衣卫本就不好惹,尤其盛江的背后坐着的,还是那位爷。

他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是不是犯了事。

但一想,来的只有盛江一个人,应该不是为了抓自己的吧?

等到盛江把事一说,京兆尹放心了。

原来是为了靖安伯府的事啊!

只要不是自己倒霉,谁倒霉都成。

京兆尹不敢怠慢,当下就命人去把靖安伯夫人又押了过来,连夜开堂。

靖安伯夫人咬口不认,她根本不怕,以为会像上次那样,随便问上几句就恭恭敬敬的送她回去,没想到,京兆府这回竟然动了真格!

当刑具被拿上来的时候,靖安伯夫人顿时吓得打了个哆嗦,她颤着声音嚷嚷道:“本夫人、本夫人是伯夫人!谁敢对我用刑!

啪!

京兆尹敲响了惊堂木。

就如惊雷在耳畔炸开,靖安伯夫人两股战战,死死地攥着丘嬷嬷的手。

其实,对于京兆尹而言,有那几个下人认罪就够了,这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无凭无据的,没必要咬着一位伯夫人不放,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京兆尹一改往日和稀泥的态度,当着靖安伯夫人的面,在公堂上当场对平嬷嬷他们用了重刑,板子夹棍一通下去,他又亲自审问,盯准了破绽不断逼问,平嬷嬷终于撑不住了,不小心失了言。

一失言,她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崩塌,平嬷嬷瘫软在地上,面若死灰地一股脑儿全说了。

“是伯夫人命奴婢们,带五姑娘去河边的。

“伯夫人吩咐奴婢,把五姑娘溺死!

仓皇失措的靖安伯夫人被押进了京兆府的大牢,她大喊大叫着要见伯爷,要见儿子,没有任何人搭理。

从京兆府到大理寺,仅仅三天,就定了案。

靖安伯夫人溺杀孙女未遂,大理寺依律定了杖二十,罚银一百两。

案卷和折子当天就从司礼监递到了沈旭的手里。

沈旭扫了一眼后,提笔加上一句:靖安伯府帷薄不修,当夺其世袭罔替,保留爵位不变。

盛江在心里替靖安伯府默哀了一下。

伯府和世袭罔替的伯府,虽只差了四个字,那可是天差地别!没有了世袭罔替,就意味着,等到靖安伯一死,秦溯能继承的就是一个子爵,而秦溯的儿子,将再无勋贵的身份,沦为普通百姓。

哦,对了,清平真人好像说过他命中无嗣的。哎哎,还真是可怜。

不过这

样也正好,省得他们府里整日里担心没人继承爵位,生了个孩子连爹是谁都搞不明白。如今能一劳永逸了,主子真是良善!

对了!

盛江忽然心念一动,他记得顾大姑娘在打上门的时候,好像是说:德不配位,这爵位不要也罢?对,是这么说的,他还无意中跟主子提过一句呢。

唔。

盛江放空脑袋,不该想的什么也不想。

说起来,溺女婴的恶事在前朝其实屡见不鲜,但也只在民间,大多是因为养不起,要留口饭给男娃。太祖皇帝登基后,朝廷多次下达严令,严禁溺女婴,给生了女婴的人家免徭役减赋税,又令各地官府开善堂,收养被丢弃的女婴。

朝廷严查严防了这么多年,民间溺女婴的事才终于少了一些,现在倒好,勋贵竟也来这一套!

这是养不起吗?这可是嫡孙女!勋贵人家的嫡女都尊贵的很,哪怕将来联姻,也能成为一宗宗妇。

靖安伯府竟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庶子,要溺死她。

皇帝难以置信地把折子看完,往书案上一扔,冷笑连连。

这些天,靖安伯府闹出来的一桩桩笑话,他也听说了,没想到,竟还有更荒唐的!

靖安伯府败落多年,皇帝硬是把秦溯提拔起来,为的就是他顾家姑爷的身份,皇帝甚至都有了安排,让他日后从顾以灿手中,接过千机营。

他和顾氏的擅自和离,打了皇帝一个措手不及,他心里已经十分不痛快了,还打算让皇后把顾氏叫过去劝劝,把和离的事一笔勾销。没想到,靖安伯夫人竟是差点溺死了顾氏的亲闺女。

这要如何劝?!

皇帝有种全盘计划被打乱的烦躁。

他憋着一口气拿起折子,又往下看,大理寺给定了杖二十,更加不痛快了。

但紧接着,他的脸上由阴转晴,露出了一抹笑意,看着最后那行熟悉的字迹,他哈哈大笑道:“果然,还是阿旭最懂朕的心意!

“就该如此!

“就按阿旭说的。

不然,这口恶气岂不是要让他这个堂堂一国之君硬生生地吞回去!?

皇帝朱笔御批,写了一个大大的“准字,直接下了旨。

圣旨是给靖安伯的,秦溯还在当差,听说后,整个人都懵了。

帷薄不修意为内帷淫乱,圣旨上头点明了,夺世袭罔替是因为靖安伯府淫乱不堪。

他双手捂脸,一阵阵的羞愤难当,他就像是被一把重锤,重重地锤打在头上,脑海一片空白,他飞奔出宫,当下就赶回了府。

远远的,他就看到工部的人正在拆门。

世袭伯爵府的规制是三间一启的朱红色大门和黑底金漆的的牌匾。

牌匾被砸了后还没来得及重新装上这才几天的工夫连门都没有了。

没了!

秦溯站在门前两眼呆滞一动不动就跟失了魂似的。

他的前程他的理想他的憧憬一切的一切……

全没了!

父亲素来不管任何事胞弟秦洛文不成武不就母亲整日琢磨着折腾父亲的那些姨娘……靖安伯府所有的重担全压在他的身上。他努力了那么久结果还是毁于一旦。

轰!最后一扇门被拆了下来摔在地上灰尘漫天。

秦溯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世子爷!”

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叫声在秦溯的耳边骤然炸开秦溯僵硬地转过头丘嬷嬷拉开马车的窗帘哭着说道:“夫人、夫人她被打晕过去了。您在这里就好。”

二十板子啊!

这一顿打下去夫人当场就晕了。

打完后大理寺也不管把人扔在了那里她只得带着府里的婆子们把夫人抬上马车。

这打得呀背上血肉模糊的她连看都不敢看。

见到秦溯主心骨才算是回来了。

秦溯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地收住了脚眼中满是怨怼。

要不是母亲他们伯府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他又何至于活成了满京城的笑话!这几天来他甚至都不敢走在人前原本还有世袭伯府这个门楣支撑着他他还能咬牙坚持。

现在他完了!

圣旨一下他这辈子都逃不过“帷薄不修”这四个字。

想到孙瑶娘想到那个孩子

“溯儿……是不是溯儿?”

靖安伯夫人艰难地睁开眼睛想要去拉扯车帘。

她皮娇肉嫩养尊处优这板子是实打实地打下去的痛得她连想死的心都有。

可是溯儿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洛儿也没有来。

两个儿子谁都没有为她打点任由她一个人在公堂上孤立无援颜面尽失。

“溯儿!”

丘嬷嬷见秦溯冷漠地别过脸心知不好连忙道:“是奴婢看错了不是世子爷。夫人咱们先进府等大夫来。”

她还想说要不要去禀报五少爷可是再一想五少爷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回府了整日都在那什么仙儿姑娘的藏香阁里住着。

想想还是算了吧五少爷回来也没用还碍事。

她赶紧催促马车进府。

不是溯儿吗?靖安伯夫人这么想着马车又动了车帘被风掀开了一个口子她清楚地看到秦溯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一眼都没有

往她这里看。

这一刻她的心都碎了。

她都是为了他好啊!

明明她娘家那里都是这么做的……肯定是孙瑶娘这贱婢的错勾搭上了伯爷还不说!

咚!

府门前堆了不少拆下来的门框木头马车往里走的时候被绊得颠了一下躺在马车里的镇安伯夫人面目扭曲痛得直叫唤。

“啊!”

“痛死了——”

靖安伯夫人尖叫着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

“祖母好痛。”

耳边仿佛响起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

“祖母阿蛮害怕不要扎了。”

“祖母阿蛮痛阿蛮好痛……”

平嬷嬷拉住了她的双手丘嬷嬷按住了她的双脚长长的取血针刺入阿蛮的胸口她痛得大哭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好吵。

她叫她不许说话不说话就放了她。

“祖母阿蛮听话……”

那以后阿蛮再也不会说话了。

清平真人说溯儿命中无嗣他说

一时间说不上是后悔还是内疚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去镇国公府我去求顾氏求顾氏带阿蛮回来……”

靖安伯夫人拼命地大喊大叫。

马车又颠簸了一下这一下颠得更重直接把她从椅子上颠了下去滚在了车厢里。

她两眼一黑撅了过去。

“夫人!夫人!”

丘嬷嬷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触了触她微弱的鼻息高声哭喊起来:“快来人呐夫人不好了!”

“快来人啊!”

秦溯也听到了他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过去。

母亲一直都是这样一哭二闹的也就被打了几板子而已能有多重?!能有阿蛮痛吗。

他冷着脸骑上马绝裾而去直奔镇国公府。

他想见阿缭他快要扛不下去了他好想阿缭在他身边。没有儿子就没有儿子吧有阿蛮还有阿蛮就够了他们一家三口去北疆远离京城一家三口永远在一块。

砰砰砰!

他用力敲打着镇国公府的门。

“阿蛮!我要见我的女儿。”

他这辈子只有这一个女儿了她是他的命啊。

门房先是禀到了正院很快就有人递了消息到顾知灼的耳边。

顾知灼淡淡一笑讥诮道:“这会儿倒是装起了深情想当慈父了拉倒吧。”

“你接着说。”

顾知灼这几天一门心思全在谢应忱的丸药上。

她托了便宜师兄弄了个小小的丹炉来还在适应火候也就没怎么管靖安伯府的事不过琼芳每天都会

出门,秦家这乱糟糟的一团,早就成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柄,琼芳压根不需要打听,就能带回来一肚子的闲话。

“平嬷嬷他们三个,被判杖一百。打完就送回靖安伯府了。琼芳说着,又道,“不送回去,许是还有命,这一送回去,这性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靖安伯夫人肯定会泄愤打死他们的。

不过琼芳是一点也不同情。

哪怕是主子的命令,但确确实实,他们动了手。更何况,这种事若非心腹,靖安伯夫人又岂会交托,这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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