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夕是范阳王战死的三儿子收留的义女,由范阳府管家婆许氏从小养到大,许氏有一孙子,同阿夕从小青梅竹马生活在一起。
此人名叫许方。
许方从小天赋异禀,虽未入氏族世家学习法术,却自学成才,年纪轻轻便画简易符咒做法。许氏曾是范阳王的填房,这么多年后院都是她来照顾打理,范阳王出事之后,王府中是他的大夫人王氏掌权,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许氏赶出去。
不仅将他们赶出去,还背地里暗杀他们,许氏带着两个孩子东躲西藏,不敢露面,没法寻正经营生过活,只得缝些草鞋,赚点钱。
阿夕哥哥就靠自己画的符咒赚取外快补贴家用,阿夕为了哥哥与婆婆少些辛苦,就去街头吹拉弹唱,跟着卖艺。
日子虽然过的苦,却也圆满开心。
“不过,好日子终究是偷来的。”阿夕说到这叹了口气。
三个人在范阳城最边界的山脚下盖了座房子,踏踏实实的过着日子,直到一日,暴雨垂暮,刚缝完草鞋的婆婆,失踪了。
阿夕与许方急的不行,两人于雨夜中将范阳找了个遍也没找到婆婆。
他们的心死了。
婆婆一定被绑架了。
阿夕急的像只无头苍蝇,站在雨地里失声大哭,她怕婆婆会死,王夫人一定不会饶了她们。
许方却一直沉默着不说话,良久,哄着妹妹将她送回屋中,锁了好几道符咒,任凭阿夕怎么求他也不应,头也不回的去了范阳府。
他要独自一人救回婆婆。
“我费力挣脱了阿兄的符咒,跟着去了范阳府。”阿夕抽噎着哭,“我看到婆婆腿都断了,天杀的侍卫拖着婆婆,好多好多血,她痛的没力气,只能小声的叫…”
“阿兄也被抓了…浑身是伤,被困在后院的柴房里,里面还有许多同我们一样的孩子!”阿夕像是回忆起什么,恐惧的声音直哆嗦,“他们身上刻着字,是什么和骨烂…全身都破破烂烂的,有的都死了…”
听到这里扶襄蹙眉,和骨烂?
她曾经在迦挽楼中的柴房里看到过。
那些孩童的尸体架子旁写的就是和骨烂几个字。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要救他们!可是我被人发现了。”
阿夕说到这里崩溃地蹲在地上,“我太没用了,我救不了婆婆也救不了阿兄,我们都被一起带到了卟藤岭,为首的村长将我们带进这洞里。”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扶襄磕头,“求公子救救阿兄和其他被关起来的孩子,村长将我们送进来时我听到了,我们的身体有大用,他要将我们喂给神树呜呜呜。”
扶襄听的云里雾里,这和吴相同他们说的毫不相同,她抬手扶起阿夕。
“救他们这事可以商量,前提是,现在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扶襄自上而下的审视她,“不许说谎。”
阿夕点头如捣蒜泥,“您问。”
“吴相亲自将你们送进洞中深处的?”
“村长与其他村民一起将我们押进来的。”
“这洞中可还有其他人?”
“嗯…有一直在洞中原始村民,但是我没见过几次。”
“你们被关在哪里?”
“一座巨大的铁笼中,我因为瘦小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
扶襄心道,吴相同他们说的话简直是鬼扯。
只不过为何要骗他们进来呢?
就算是直接威胁,以他们现在的状态也没法反抗。
“你说关押你们的地方是个大铁笼?”扶襄问
“是的!”阿夕生怕扶襄不相信自己,“就在前面公子!”
迦子叶也找到了,如今关押孩子的铁笼也找到了。
扶襄很想知道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她要验证下自己的一些推测。
油灯就剩一点芯,光芒只能照到脚下,阿夕望着前头的黑暗,吓的抓紧了扶襄衣袖。
“公…公子…我好害怕。”她眼睛眯成一条缝,“您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很不对劲。”
扶襄感受周围流动气机,敏锐地嗅到了只有魃鬼身上才有的血液臭味。
四周静的可怕,但仔细听,却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沉重呼吸声,以及,婴孩的嬉笑声。
“快走。”扶襄举起昏暗的油灯,照亮前方黑暗深处,“还有多久能…”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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