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钓鱼吗?”夏以晨看着手里的钓鱼竿,有种无从下手的无力感,这回是一点缓冲期也没留啊。
他们在一起商讨对策的时候,甲板上四个憔悴的男人已经开始行动了。
“去问问!”路池想也不想,抬起大长腿三两步直接走到忙碌的五人面前,“你好,请问……”
面容憔悴的几人正在给鱼钩挂饵,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其中一人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不带起伏:“先别问太多,挂鱼饵,不管钓到什么,拉上来,时间很紧,活过今晚再聊。”
不管钓到什么?沈怀远见状追问:“难道水里还有别的东西?”
“鱼?”那人苦笑一声,“是的,鱼……你们,加油吧”他含含糊糊的不肯说明白,没说完便转过头,自顾自的忙碌起来。
另外一个年老些的倒是和善很多,“年轻人,第一次钓鱼吧,别紧张,看看我们怎么操作就可以了。”
沈怀远感激的点了点头:“您叫我小沈就可以了”
小沈……噗……哈哈,小沈。沈怀远一脸谦虚的样子和记忆里狂拽冷傲的沈总差别太大,夏以晨很努力才忍住没笑出来。
对方抬头冲他们笑了笑,“叫我老严就可以了。”
夏以晨也上去打了个招呼:“你可以叫我小夏”
老严看起来很友善:“小夏,海上风浪很大,注意安全。”说完便追随同伴的脚步,“我先去忙。”
夏以晨看着几人的背影很疑惑,小声的说:“小沈,他们好像不是NPC。”
沈怀远:“小夏,我看出来了。”
夏以晨发现顾临川一直没说话:“小顾,你怎么看?”
顾临川一直默默的观察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困在船上有一段时间了。”
夏以晨:“小池,别发呆了。”
路池:“我他妈的在观察情况……这船上肯定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夏以晨:废话!
李雪:废话!
那四个人憔悴的样子像受到了很大的折磨,又黑又瘦,一脸皱纹,眼珠子爬满了血丝,说是被抓起来的奴隶也差不多了。
船上有电动轮钓鱼杆,但是那几个人却完全无视,反而选择了费力的船钓杆,其中一人捣鼓着一个黑色的仪器,仪器上有一块蓝色的屏幕,屏幕上下是黄色和红色的噪点。一个人拿一根手摇钓鱼竿,还有两个手里拿着长长的鱼叉,几人维持着姿势不变,看起来雕塑一般。
单凭个人的力量是很难钓够配额的,众人决像那四人一样合作。
刘超,钱同和彪子三个看起来身强体壮,自然是大家争抢的对象。
盛情脑子转的飞快,立马踩着高跟鞋跑到三人身边,殷勤地给三个壮汉递矿泉水,瓶身上凝结的水珠顺着她鲜红的指甲往下淌:“我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我心细,可以给大家看探鱼器,我保证不会拖你们后退。”
中年夫妻也不甘示弱,老李道:“我们年纪是大了一点,但我们有出海经验,过去常常开着游艇去海边度假,而且我爱人是医生。”
吴昊道:“我……我会修理机器。”
小雅年纪太小,好像还在状况之外:“我,我可以给哥哥加油!”
糟糕,海钓好像是个体力活,在这个时候,身为运动废物的夏以晨和李雪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担忧。
夏以晨转头对身边沈怀远,眼巴巴的说道:“老板,老板,你可不能抛弃我!”
沈怀远:“呵!请叫我小沈。”
夏以晨:“池哥,我的好哥哥,我永远的哥……”
路池:“呵!请叫我小池”
夏以晨:“顾老大,我认你做老大行不行……“”
顾临川:“呵!怎么不叫我小顾了?”
夏以晨:“都是我的错,现在认错有没有用~~你说你……”
沈怀远嫌弃:停停停!
顾临川傲娇脸:我是看你可怜。
夏以晨一脸谄媚:是是是,我是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路池呕吐状:停停停!
最终健身三人组选择了盛情,吴昊只能和老李夫妇还有小雅结盟。
夏以晨突然揪住沈怀远的西装下摆:“老板,你看那边。”
顺着她示意的方向,那老严正把鱼饵挂在鱼钩上,腥臭味隔着五米远都能闻到。
沈怀远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电动轮鱼杆可比手动的要简单方便多了,但这些人宁愿用原始工具......”
五人说话间,健身组已经抢到左舷的电动轮,老李夫妇占据了右舷的船钓区,只剩下船尾的破旧钓竿留给顾临川他们。
夏以晨:大意了……
她蹲在潮湿的甲板上翻找工具箱,“只剩这个。”举起个巴掌大的仪器,屏幕裂得像蜘蛛网,夏以晨语气沮丧又惶恐,“怎么办?!”
顾临川把仪器接过来敲了敲,蓝光突然闪烁起来:“能用。”他低声安抚众人:“我度假的时候偶尔也会出海,海钓没大家想的那么难,还没开始,别自己吓自己。”
路池脱了外套,白色背心下肌肉紧绷,他拿着钓鱼竿,试了两次,将鱼钩远远的甩了出去,鱼钩没入深蓝色海水,上面系着特制的鱼饵,不知道是什么,黑黑的一团混合物,没入海水里,释放出致命诱惑。
路池运动员出身的好处显露出来了:“待会收线的时候,需要至少三个人配合。”他扯了扯几十米长的钓线,透明的绳子在掌心勒出红痕,“金枪鱼冲刺速度很快,这破竿子说不定会断。”
“金枪鱼,很大个吧,钓上个几条大家任务就完成了诶。”
夏以晨站在船头,踮脚往海里张望,突然被沈怀远拎着后领拽回来:“别站那么靠前!”
下一秒,腥咸的海风卷起浪花拍在甲板上,夏以晨运动鞋被涌上甲板的海水浸透。
她可就这么一双鞋啊!她苦着脸把裤腿往上卷。
沈怀远摘下眼镜,抹了把溅到镜片上的海水,咸涩的海风掠过斑驳的甲板,锈迹斑斑的渔船在浪涌中发出吱呀作响的呻吟。
夏以晨扶着湿滑的船舷,发现这艘渔船简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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