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
冥安无声地对冥木赠说。
冥木赠向她伸出手。
她也伸出手,指尖轻轻地触碰。
仿佛这一碰,就是心念合一。
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芥蒂。
手紧紧地握住了。
*
冥安和木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是货真价实的主仆,兼童年玩伴。
冥家的宅子很大,两个幼小的孩童却不会走散,因为总是形影不离。
白天,当家庭教师在为冥小姐授课时,木赠就在一旁尽着贴身女仆的职责。
她端庄地负手而立,随时准备端茶倒水,很有那么一副专业的架势。
不过么,头困得一点一点,让人不禁想说还是个孩子。
“你也坐下来听吧。我的老师就是你的。”
幼时的冥安把女仆视为好朋友,童言无忌,邀请她分享自己的一切。
那时木赠还没有现在这么稳重,抬手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发出讶然的“诶?”
“闲着也是闲着。而且你快睡着了吧。”
半是挖苦,半是善意的劝告,冥安拉了拉女仆的袖子,把她扯到自己身边。
摊开的书本放在两人面前。
女仆推脱了一番,没有推开,又不想耽误小姐听课,就妥协了。
她们头挨着头,就着老师的讲解勾画笔记。
老师布置了当堂小测。
两人也肩并着肩,各自拿一支笔,埋头苦写。
冥木赠缺乏系统的学习,对数学一窍不通,怎么也解不出一道简单的题目。
冥安小姐就握住她的手,以前辈的姿态,指导她在多边形中画上一条斜线:
“这样就可以了。再看看呢?”
冥木赠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还是不会。”
就听到冥安更加细致地为她解释,划线的理由,和做题的思路。
小姐太过温柔。
女仆的脸不知不觉浮起玫红。
心跳加快了。
那就是孩子间懵懵懂懂萌生的好感。
后来长大了些。
冥木赠变得更稳重,也更低调了。
对于小姐的使唤,她总以一句“好的,安安小姐”结束对话,谨小慎微,不去过多表露个人情感。
冥安对此很是不满,故意提出很多无理的要求。
比如在夜晚,突然说想吃冷饮。
“太热了,没有炒冰我睡不着。”
木赠为难地皱眉,这个时间点该休息了,再吃东西会不健康:
“小姐,夜里吃炒冰会肚子疼。我给您把空调调低一度吧。”
从来没有被女仆拒绝过,冥安不答应了。
她耍赖不睡觉,逼着木赠满足自己的愿望。
木赠没办法,只好照做了,去厨房,用制冰机做出一份芒果炒冰。
黄澄澄的碎冰看上去很可口,极其诱发人的食欲。
小姐一口气吃完了,果真肚子不舒服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手捂住腹部。
木赠来不及捡起掉落在地的盘子,慌忙要去找家庭医生,还没有转身,手就被小姐拉住了。
小姐将呼吸喷在她的后颈,软绵绵道:
“别费事了,也不是很疼。上床陪我睡觉吧。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
回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此刻的冥木赠忽然微笑了。
她记起小姐是如何使尽手段吸引她的注意,又是闹脾气,又是装腹痛要她陪睡。
平时女仆会有自己的房间,就和小姐的房间隔着一堵薄薄的墙。
木赠墨守成规,绝不会在深夜离开房间,更不会逾越地躺到小姐床上。
但被小姐的演技一糊弄,她心一慌,就破坏了规矩。
现在小姐可怜巴巴地伸手触碰她的指尖,唤醒了她与当初同出一辙的柔情。
冥木赠不再为了被辞退的事耿耿于怀了,也不再顾虑要不要和人类幸存者发生冲突。
她将武器指向姬优理:
“放下小姐,她不喜欢你。”
理所当然地,姬优理高高挑起眉头:
“想打架?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
对此,木赠的答案是肯定的:
“如果不是我分化成Alpha,小姐一定会和我在一起。”
*
两位Alpha打得天昏地暗。
姬优理觉醒了冰系异能,无师自通地应用在战斗中。
冥木赠却也不是普通人,将光系异能运用自如。
冥安隔岸观火,坐在旁边的地上。
原本还信任着木赠的能力,不慌不忙,游刃有余。
看着看着,她觉出不妙,于是就坐不住了。
木赠好像露出了颓势。
姬优理太凶悍了,操控水汽化为冰柱,把强大的光系异能者打得节节败退。
尖锐的冰柱形成凛冽的冰雨,将敌人笼罩在内。
无处躲藏,敌人被制造出一个个鲜红的伤口。
异能方面,冥木赠可以和姬优理碰一碰,身手方面就略逊一筹了。
就算她闪开大部分的冰柱攻击,也会被姬优理快准狠地打中一拳或是踹上一脚。
冥安着急了,想上去帮忙,但作为弱势的Omega甚至近不了异能者的身。
她不希望木赠被重伤,比比划划地打出手势,示意她快逃。
木赠看到了,却没有逃跑。
冥安就只好选择引火上身,帮她分走危险,硬着头皮对优理劝架:“别打了。”
*
漂亮柔弱的Omega是被她的Alpha拖进房间的,被毫不怜香惜玉地丢在沙发上。
她吃痛地咬住嘴唇,却不敢对Alpha表示抗议。
姬优理愤怒到无以复加,顾不得追击落败的冥木赠。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先把不安分的妻子困在掌心,牢牢地攥紧。
她遵循了内心的冲动,把冥安抓住,带进商场随便哪个房间,然后反锁了门。
冥安怕得缩起脑袋,以为她要打自己。
结果暴烈的Alpha把她压在沙发上,就开始强吻。
吻急切又粗暴,但是一点也不疼。
令满心恐惧的Omega啼笑皆非。
冥安忍不住心想,这人怎么还是这样,满脑子黄色废料,就连生气了也要来这一手。
想着想着,嘴角就上扬了,眼睛也弯弯的。
人一旦笑出来,就不会害怕了。
Omega气喘吁吁,把柔软的手搭在Alpha的肩头,意为有话要说。
Alpha忙着吻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十分钟后,暂时心满意足了。
Alpha才稍微松开Omega的红唇,冷然道, “要说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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