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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 42 章

小说:

和反派锦衣卫双穿到十年前

作者:

乐笑翁

分类:

衍生同人

船行水上,时间过了几日,林挽姝到江南某处城边上岸。

天近晚时日薄西山,莽莽草野一片浅金,她一身风尘仆仆叩开郊野某处门扉。

“来啦!”一位年轻小书生打扮的人出来开门,原有些呆气更加愣住。

林挽姝兜帽罩着大半头脸,只露出一小节莫测的下巴:“我找李老伯。”

这位李老伯算林父的师叔,与林父中年发奋不同,李老伯年轻时可谓意气风发名冠京都,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到三十岁时,不知发生了何事,辞官归乡,从此在这江南乡野中隐姓埋名,做一寻常农夫,娶妻生子,“三径就荒,松菊犹存”地活着。

师门几个师兄弟知他秉性,无事都甚少叨扰他,让他安心渔樵。

林挽姝心知叨扰,行大礼十分诚恳:“小女林儒贤之女林挽姝,本不应打扰,但我孤身一人,此事事关重大,还望老伯相助。”

李老伯发须花白,感慨哀叹地扶起她:“儒贤的事我听说了,奸宦窃国,山河蒙尘啊……”

林挽姝在李家住了两日,这两日她将一些重要的事跟李老伯说了,在李家农舍,李婶对她多有照顾,李公子见了她总是呆两下,然后慌慌张张行礼。

到了第三日清晨,李婶早早起来备好早饭,一家人各占一边四方桌,整整齐齐地在桌边吃早饭。

稀里呼噜喝粥,大口嚼咽的声音过去,碗里见了底,一顿饭毕,就到说再见的时候了。

李老伯放下碗,郑重地看着她:“如此便辛苦你了,女娃子这般颠沛,一定要好好活着。”

林挽姝庄重行礼:“是我麻烦老伯。”

李老伯叫儿子牵来昨日去集市上买的马,又将包袱送回:“这里面是你婶子给你备的水粮,那几本书我给你放回去了。”

林挽姝会意,接过道:“多谢老伯。”

年轻的和苍老的眼睛相对,明白彼此意思。

李老伯腿脚不便,叫他儿子相送。李公子惯有着书生呆气,一步一步送她到了山路前。

“林姑娘,”

林挽姝拉着缰绳正准备上马,闻言回头看他,

小书生的眼眶微红,十分依依不舍:“林姑娘可否不走?这孤身上路,怕不安全。”

“不能,”林挽姝看他几乎要落泪的眼眶,想起上一世他哭着说要与她一起走,他向她大胆表白的那句“我心悦你”。

振聋发聩。让人没想到见她面就躲畏畏怯怯的小书生原来藏着这般心思,原来也有这般大胆的时候。

她是有事请李老伯相助,可不能拐走人家儿子啊!

林挽姝在他要再开口的时候抢先道:“公子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家国当前,挽姝实在没有儿女心思,还望公子好好照顾家中双亲,我们各自珍重。”

李公子似没想到她这样说,话一时卡在喉咙里,过了一会儿泪眼朦胧道:“你还会回来吗?”

“也许吧。”林挽姝望向前方渐渐泛起金色的山林。

“那我等你!”李公子立刻道。

林挽姝摆摆手,一扬马蹄,一边策马一边朝后挥手:“别等啦!我无意于此!”

书生拢手的喊声从后传来:“林姑娘是很好的人,一定要平安归来!不管怎样,小生等着姑娘归来,小生愿娶姑娘为妻!”

-

天色近晚,林挽姝下马在镇上的客栈住下。夜晚漆黑一片,客栈也打烊了,小镇陷入酣睡。

隔壁锯木头一样的鼾声传来,林挽姝赶路累一天了,听着这样的噪音也能睡着。

而梦里并不踏实,乱沉沉的心绪在梦里光怪陆离地显现。

突然叮地一声锐响,她从本不酣实的睡梦中醒来。

一只匕首插在她床头的木柱上,林挽姝立刻清醒。

而房中突然出现的几人并没有看她,而是看向房顶:“来者何人?敢扰锦衣卫办案?”

林挽姝心下一惊,怎么这一世锦衣卫这么早就追上来了?时间和地点都不对!

而房顶似乎没有声音。那几个锦衣卫威胁两句,以为对方怕了,便不再管,扬刀向林挽姝杀来。

刀光森森,林挽姝在小小房间内,无处可躲。就在他们举刀砍来的时候,房顶上突然飘下一人,连着碎瓦片降落,提刀一挑一扫,将几人击退。

几个锦衣卫后退定住身子,那人一块黑布蒙着面,而一个锦衣卫突然道:“看你身形刀法有点眼熟,你是谢……不对,已经不是指挥使了,你是谢长殷?”

谢长殷:“……”

一下就认出来了,他蒙面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怎么找到这儿的?”

谢长殷已经不想多问,刀尖就朝前面杀去。

刀光飞舞,劲气激荡,帘幕破碎飘荡,房内常有噼啪物品碎裂声。

林挽姝神色复杂地看着与人打斗的谢长殷。谢长殷被划了几刀身上挂彩,呼喝一声让她走,她立刻拿起包袱匆匆离去,头也不回一下。

策马狂奔,天将晓时终于停下,身后追兵甩得老远,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林挽姝进城中还没把这口气喘匀,旁边突然有人叫她:“施主,求签吗?本摊签文可是很灵的。”

林挽姝摆摆手,缓两口气就走,走时却被那癞头老和尚伸脚绊了一下,当然没绊到,林挽姝眼疾脚快地多跨了一步,那老和尚又把腿移了一下。

“……”林挽姝收回脚站定,怒视:“你这人讲不讲道理?绊我作甚?就因为我不抽你的签?亏你还是个和尚,如此缺德!”

那老和尚见她看来也不和她吵,反而笑眯眯道:“施主求一签吧。”

哪有这样强买强卖的!

她故意苦着脸道:“我没钱,盘缠花完了。”

她这样风尘仆仆有几分狼狈,看着倒也像花完盘缠的倒霉蛋。

哪知老和尚笑眯眯地说:“没钱可以拿东西抵。”

林挽姝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偷偷靠近老和尚小声说:“我说,我在被人追杀,追杀我的人好几个,还武功高强,你还敢做我的生意吗?”

她声音虽小却透着令人胆寒的威胁。

哪知老和尚丝毫不怵,仍笑说:“无事,我把施主的消息卖给他人便可。”

“!”还能这样!

林挽姝怒而逃跑,和这个无赖和尚待着实在不妙。

没看清老和尚如何动的,她明明先跑几步,老和尚转瞬到她面前,大概武功也很高吧。

“施主抽一签,贫僧不将施主之事告诉他人,亦不收施主之物。”老和尚合手念了声佛号。

林挽姝迫于形势,心烦意乱随手抽了一根老和尚签筒里的签文:“给,可以了吧。”

老和尚拿来看了一眼,笑道:“这是景上缘,想内成,因中现。诸相非相,唯心可真啊,施主。”

“什么?神神叨叨的,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林挽姝绕过他就想快步离开,却在经过他后感觉手上多了个东西,是签文。

她转头:“你不拿走吗?”

却见那个老和尚的背影,眨眼几步地移行往小巷外走去:“此签赠与施主,施主往后自有用处。”

“奇奇怪怪。”

林挽姝对老和尚的古怪言行理解不了,大抵出家之人和疯癫之人行事都透着股常人难以理解的哲学。

她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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