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怎么会有迷情香?
沈青城本来还醉着酒,迷情香的效力翻倍,也不知方才是如何保持一丝清醒的,她边使劲推门,边大喊:“秋收!谷雨!来人啊!”
外面始终没人应答,门被锁住了,她也渐渐觉得晕眩,声音弱了下来。
迷魂香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目光落向了房间里,那个还在徐徐燃烧的雕花香炉,应该是从香炉里。
整个四肢都仿佛不听头脑的使唤,林筱筱一边努力克制着迷情香,一边费力打开香炉,还被里面的香灰烫伤了手。
“没有?”
见里面只有檀香,林筱筱一怔,下意识看向了窗外,果真看到了一根窗纸外透进来的香头。
有人从外面放迷魂香!
可是她浑身燥热,连最后一丝清醒也没了。
迷情香的药性是这类药中的佼佼者。
身后被人抱住,她却不受控制地转了过去,迎上对方的吻,沈青城的唇从冰凉到炙热,到肆无忌惮......
浸入他的人借着酒劲与迷魂香,比她更加的失智,迫不及待地与其骨血糅合,交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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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林筱筱睁开眼睛时,被外面的阳光刺了一下,头特别的疼。
屋中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沈青城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
从床上凌乱的鸳鸯被和香枕,到被随意丢在地上的自己的亵衣,一个不堪入目的画面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林筱筱登时如触电一般。
昨晚她和沈青城在一个房间,房间被锁了,他们都中了迷情香,那一定会.......
林筱筱不敢往下想,手死死地抓紧被子,一想到沈青城的那些所作所为,她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迷情香是谁放的?是沈青城吗?
不是沈青城,如果想要与她一夜春宵,不会用这种办法,他恐怕也是受害者。
推开门,外面站着两个守门侍女,并非秋收和谷雨。
她们道: “太子妃。”
林筱筱问道:“秋收和谷雨呢?”
“回太子妃。”其中一名侍女答,“好像是昨晚府中出了刺客,打晕了秋收和谷雨,殿下正在审问她们。”
昨晚是洞房之夜,秋收和谷雨在门口守夜,有人往屋中放迷魂香,定是要将她们打晕了的。
林筱筱穿好衣服,径直去找秋收和谷雨。
正厅,沈青城坐着,她们二人却低头跪着,阿武站在一旁不敢发言。
“殿下,真的不是我们在房间里放迷魂香。”谷雨解释道,“昨晚突然有人把我们打晕,醒来之后就看见殿下了。”
“太子府守卫森严,从外面能潜入府中打晕你们,几近不可能。”沈青城起身,走到了她们面前,目光冷锐,“不是外人,那就是自己人,阿武。”
阿武上前:“属下在 。”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把她们赶出太子府吧。”
秋收将头磕到地上:“殿下,奴婢与谷雨,从小为奴,在太子府长大,我们绝不会离开太子府,也不会有二心。”
谷雨跟着解释: “是啊,我和秋收姐姐是清白的。”
这时,林筱筱匆匆赶了过来,沈青城看到了他,她也看到了沈青城,两个人遥遥对视,都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谷雨一见到林筱筱,瞬间绷不住了:“太子妃,奴婢和秋收姐姐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林筱筱当然不会同意沈青城这样做,于是替她们辩解:“殿下,府中的下人不止有秋收和谷雨,此事殿下不应该责罚她们。”
沈青城冷冷道: “昨晚只有她们守在门口,嫌疑最大。”
“殿下有证据吗?”
“正因为没有,所以才要杀了她们两个,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孤没杀她们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他瞥向地上的那两个人,“除非,你们两个有人承认,孤自然会放过另一个人。”
林筱筱:“......”
沈青城,你可真是冷血。
跪在地上的二人不作声了,谷雨一脸的为难,她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这怎么承认?
“殿下。”终于,谷雨壮着胆子道,“不关秋收姐姐的事,迷情香是我放的,要赶就赶我走吧!”
秋收一惊:“谷雨,你......”
谷雨却道:“秋收姐姐,如果我们两个人都不承认,还不都是要被赶走,不如就让你留下来吧,反正我笨手笨脚的,留下来也没用。”
沈青城的从谷雨,不动声色地的看向秋收,瞳孔愈发深邃。
谷雨心思向来简单,林筱筱知道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殿下,谷雨说的不是真心话。”
“你和她认识没几天,就这么相信她?”
林筱筱目光坚定:“几天,认清一个人的本质足够了,我相信她们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见沈青城愈发阴暗的表情,林筱筱大抵猜测他是不会改变主意了。
结果不知怎得,沈青城刚要开口说话,突然面色一白,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口鼻,堪堪倒退两步。
阿武大惊,立马焦急道:“殿下!”
而后,沈青城站了起来,话都没说完就迅速离开了正厅,阿武立马紧随其后,正厅只剩下了不明所以的林筱筱三人。
等到阿武追上时,沈青城瘫跪在地上,他空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都是血,鼻中口中,那血都止不住。
“果然是殿下的毒发作了,属下这就去宫中请刘院使过来。”
沈青城却叫住了他:“方才你在正厅,有没有说万花残的事?”
阿武回过身,虽然对沈青城的行为满是不解,但还是恭敬答:“属下谨记殿下的话,只字未提。”
“别告诉别人。”
“属下知道了。”
说完,阿武连忙跑去请刘院使了。
血没有留太多,五脏六腑的痛楚也很快就停止了,沈青城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
结果,这天刘院使给他把脉之后,眉头皱得比上次还要紧:“殿下,你体内的毒更严重了。”
沈青城沉默。
阿武连忙道:“刘院使,都过了十七年了,殿下都还好好的,怎么这次就严重了?”
“这万花残之毒,老臣也是研究了许多年。”刘院使缕着胡子,神色凝重,“此奇毒看似极弱,十七年都始终未发作,但实际上,毒性一点一点磨损着殿下的身体......”
刘院使说到这里,便不敢说下去了。
沈青城道:“继续说下去。”
“发作之时,殿下的身体就是极限之时,恐怕,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了。”
阿武不敢相信:“什么?殿下现在也不是卧床不起了!怎么就剩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殿下将会特别痛苦,不发作时尚能忍受,发作之时就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殿下,倘若最后都是绝路,还是要想开啊。”
一听刘院判这话,阿武登时就怒了:“刘院判,你说得是什么话,你是让殿下早点去死吗!”
“阿武侍卫,如果殿下继续活着,恐怕会比死了还要痛苦。”
阿武哑然,不敢相信三个月后就是沈青城的死期,他看向自己那个跟了多年的主子。
那人倚在榻上,眸光黯淡。
他从枕下,拿出了那个已经老旧的红色同心结,放在手中注视了片刻,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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