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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

小说:

重生后驸马被夺舍了

作者:

仄似平

分类:

现代言情

北靖京都云阳,是天下第一富贵繁华之地,珍奇遍地,行商不绝,京中百姓皆衣食无忧,乐极天下。

然而此刻的云阳城,青天白日里,大街小巷却不见一人,空荡荡的,活似一座鬼城。

“报——敌军已兵临城下!南衡主帅放言,若半个时辰内再不开城门,势要强攻!”

“他做梦!”身着龙袍的男人掀翻了桌案,胸口起伏,继而问道:“援军呢?援军怎么还不来?”

“援军在清黎遇袭,尚在厮杀,即便此刻赶过来,也至少需要一个时辰。”

北靖年轻的皇帝从高殿上下来,转念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长公主呢?”

一旁的内侍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回道:“方才派人去请,长公主不肯进宫,说,说要让太后娘娘亲自去请。”

“请?她不过就是仗着自己还有几分用处,此刻给朕拿乔!”北靖皇帝一挥手,吩咐道:“去把她绑到城楼上,能拖到援军来,也算是有她的用处!”

他们口中的长公主,此刻正素衣散发,跪坐在公主府的正堂内。

屋内光线晦暗,一束光自窗上射进来,照出无数尘埃,最终落在长公主的身后。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室内的人没有回头。

来人居高临下看着屋里人的背影,攥紧了掌心,压了压心中的憎恨,才走上前去,开口道:“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如今,你合该被送到城楼上去,哀家倒要看看,那位南衡新帝,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长公主冷笑一声:“往日情分?就算保得住我的命,难道也能保得住太后和您那位皇帝儿子的命吗?”

太后半蹲下来,在对方耳边咒骂:“商景徽!你和你那短命的娘一样,贪生怕死,懦弱无能!”

商景徽回头,生白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相似的眉眼和可怖的神情,令太后想起了午夜梦回时来索命的怨魂。她心惊了一瞬,怔愣着后退,就在这个间隙里,被利刃刺破了喉咙。

门外等候的宫人见此情景,赶忙要进门,屋内的长公主却口喷鲜血,自己先倒在了血泊里。

门口的宫人忽然乱作一团,四处逃窜,商景徽恍惚间听见了嘈杂的马蹄声,还有镇天的喊杀声。

可恨,不能等到秦简了……

若有来世,她一定亲自除掉这些人,一笔一笔地清算。

——

“景徽,探花郎秦简,才貌双全,朕已经拟好了圣旨,将他赐婚与你。”

商景徽从上一世的回忆里回过神来,礼节上广受褒扬的公主,罕见地没有立即回皇帝的话。

皇帝见她没反应,以为她觉得门第不相当,于是又笑着说:“你是大靖唯一的嫡公主,金枝玉叶,探花郎出身寒门,门第相差甚远。不过,朕会封他为承恩伯。”

商景徽浅笑,起身恭恭敬敬地跪下,做出正要开口谢恩的样子。

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小太监,惶急地禀报:“探花郎坠湖了!”

商景徽没跪住,用手撑了一下地,身边的宫人见状立即扶住了她。而这位公主殿下,却低着头,借着宽大衣袂的遮掩,缓缓勾了勾唇。

今日,皇帝特意在迎嘉湖上设宴,实则为公主择婿,而那位准驸马爷,探花郎秦简,却忽然在宴席上坠湖。

商景徽一直低着头,跪坐在殿上,听着皇帝询问具体情况,小太监说有人发现时,探花郎已经落水许久了,救上来后脸色不大好了。

初步判断,许是探花郎吃醉了酒,失足落水。

皇帝来回踱步,下意识快速转动手上的扳指,又问:“人怎么样了?”

小太监不敢抬头,伏在地上,低声回话:“人已经送回府了,请了太医诊治,尚在昏迷。”

皇帝摆了摆手,只得吩咐:“命人好生照料,探花郎若是醒了,立即禀报。”

小太监告退,皇帝又安抚了商景徽一番,才放她回长乐宫。

宫女朱蕤侍奉商景徽卸妆,镜子里的人面露疲态,朱蕤于心不忍,劝道:“今日兰若为殿下调制的安神香已经备好了,晚上就能点上,殿下自己也要放松些,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奴婢们说说。”

朱蕤察觉得出,公主这些天一直心绪不宁。从前,商景徽夜间就寝后,不习惯让人在寝殿内侍奉,可最近半个月,每每入夜,商景徽便不允全熄了烛火,还命宫人在榻边守夜。

朱蕤和兰若问她是否心里有事,商景徽却只是浅浅笑着安慰她们。可她那因笑意而弯起的眉眼中,分明藏着岁月磋磨的疲惫,与压抑难言的悲痛,就仿佛金枝玉叶的公主,隔着十几年的痛苦与歉疚,与她们遥遥相望。

这几日,朱蕤始终忘不了那日的情形。

琼林宴后的第三日,商景徽在京城第一酒楼淳味楼的门口,救下了一名青年人。

青年人名唤卫愈,带着患病的师父在云阳城勉强过活,却因冲撞了权贵的车驾,差点被当街打死。

商景徽命淳味楼老板给卫愈解围,随即给卫愈下达了第一个任务。

那天,公主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淡漠。她拈起一颗坚果,投进茶水中,垂眸看着坚果沉入水底,语气里浸满了危险与冰冷,对卫愈说:“探花郎秦简,水性极差。”

朱蕤想到这里,终是没忍住,于是放下手中的银梳,半跪在一边,问道:“殿下,探花郎昏迷不醒,需要再召卫愈吗?”

“我如今出宫太过招摇,先不必见他。”商景徽侧着脸,卸了耳坠,说:“任何事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转告他,先安心在淳味楼侍奉他师父,等候差遣。”

半个月前,琼林宴上传来风声,皇帝要在新科进士中为公主择一名佳婿。商景徽的精神就是从那之后变得不大好的,朱蕤猜测商景徽是不想出嫁,于是问道:

“公主,若是探花郎醒不过来了,那陛下还会另行为您指婚吗?”

“会。”商景徽答得很干脆,她携着朱蕤的手,二人起身,她才解释道,“父皇打算用我的婚事,笼络新贵,以抗衡世家,这是我衣食无忧,受人敬仰的代价,也是身为公主的责任。”

朱蕤欲言又止,往旁边看了一眼兰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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