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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

小说:

被公用的白月光

作者:

无敌香菜大王

分类:

现代言情

贺松风收起手机,就像他和程以镣第一次见面那样。

慢条斯理的,不慌不忙的。

他扫了一眼脚边,认出来这些撒得到处都是的凌乱杂物是他的行李,墙边还靠着被踩凹下去的灰黑行李箱。

在他不在学校的这一天半里,他的东西被人粗暴地丢出来,丢在台阶上。

路过的少爷不会弯腰低头去捡这些东西,这些没有奢侈品logo的东西,于他们眼中,和垃圾无异。

所以肆意践踏,是毫无心理负担的事情。

尤其是那一叠被踩得从红转黑的奖状,早就在鞋底的撕扯下,碎得不成样子。

赵杰一还笑话他上哪都要带着奖状,带着干嘛呢?招笑。

贺松风那时没作声。

这时,他仍不作声。

他抬起眼皮,淡漠地注视面前的高高瘦瘦,有些黑的男人。

这人不是程以镣,但有些眼熟,想来是那天跟着程以镣后面叫嚷起哄的小跟班。

对方双手抱臂,踩在台阶的最上层,而贺松风被他拦在下一级台阶。

他低头,轻蔑地扫去视线。

贺松风平静地仰头与人对视,脚踩在自己的奖状和衣服碎布的混合物上,不气不恼的,像块没有感情的璞玉。

“乡下来的死穷鬼,昨晚上没回寝室是去哪了?学校不是发了通知可以提前入住吗?”

贺松风的脸颊被对方用手掐起,不客气地揉了两圈。

软肉堆在脸颊中间,即便被这样粗暴的揉弄脸蛋,贺松风的脸却依旧清丽的让人挪不开眼,好像真跟高坐白月盘的神仙似的。

他平静自如的模样,叫人只想把他弄恼、弄哭,总之极大的催发破坏欲。

“还能去哪?别人床上呗。”

这次是程以镣的声音。

黑皮男人发出老鼠一样戚戚的笑声:“镣哥,所以我说嘛,报个价,卖给谁不是卖呢?”

贺松风的眼神越过面前男人的肩线,落在程以镣的身上,但很快又挪开眼。

贺松风宁愿看底下被踩烂的箱子。

程以镣立在门边,轻浮地用眼神在贺松风的身上来回扫了两下,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斜靠在门框上,不掩饰地露出侵略眼神。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好好的看,这会有时间、有精力,光线也刚好,足够程以镣肆意地把人从头看到脚。

贺松风脖子上嘬出来的红斑都还没消掉,显然不久前发生过什么。

就这样一个廉价的三流low货,那天竟然敢这样不给他面子。

看得程以镣直冷笑,盘算着恶毒的想法。

“你后面不会还流着别人的东西吧?”程以镣恶毒的声音哼起。

贺松风回答:“没有。”

“哈哈哈——镣哥你说话也太直接了。”

小跟班得了程以镣的纵容,更加放肆去掐贺松风的脸颊。

可在粗暴的侮辱手段下,是隐晦克制地用手掌心蹭弄贺松风的嘴唇。

背对程以镣,露出只有贺松风能看清,觊觎却忌惮的贪念。

“你在哪条街站?让镣哥支持下你生意,都是同学别讲客气。”

小跟班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

紧闭着的门缝悄然无声的拉开,有更好奇者甚至已经把半个脑袋探出来,眼神齐刷刷盯在贺松风身上,打量他的身段,回味刚才男人说过的话。

“松开。”

贺松风眉头轻蹙,嘴唇也抿成一条线,不让面前男人的坏心思得逞。

小跟班转头去看程以镣,听他吩咐。

程以镣点了根烟,捏着轻抖两下,“松开呗,你总不能在这掐他一晚上,嘴巴都得让你揉肿。”

说完,程以镣踹了小跟班一脚,烟头往前点点,顺手烫在对方的掌心里。

“把你那点恶心的想法收起来。”

小跟班被烫得猛吸一口气,一张脸扭曲成了一团凌乱线条,他屈膝哈腰,脸上赔着笑,连连发誓:“没那想法,真没有,我不敢的。”

趁着那俩人内讧,贺松风这才有空隙收拾东西。

他蹲在台阶上,低头从地上捡起一块块几乎成破布的衣服,快速地拢在手里,塞进破掉的行李箱,两手并用,纤细的手臂憋红了才勉强把箱子合拢。

刺啦——一声,拉链合拢,代表着这场闹剧也该结局。

行李箱被扶起来,拎在主人瘦小的手里。

绕过觊觎他的男人,避开下流的视线,走到最高处的台阶,停下来。

贺松风已经准备好面对第二次更加猛烈的羞辱和刁难。

但令他意外的是,程以镣主动让开了,侧身靠到一边去,低头点烟。

可让程以镣更加意外的是——他低估贺松风的劲了。

不是力量,而是个性。

贺松风竟然敢停下来,好整以暇地注目。

程以镣饶有兴趣地回看。

贺松风花了点时间确认两人是对视的,也确定程以镣做好听他说话的准

眉眼微垂,盈着体面地淡淡轻笑。

“我记得你。”

贺松风说。

程以镣又看见了那两粒黑痣,挠得他气血翻涌,连烟灰烫到手背都毫无知觉,或许是因为这一刻,他血管里流淌的色意烫过烟头火星。

一定是这騒货又是故意勾引吧?

他没意识到他对人这样笑,就是撩裙子露出性-器官勾引吗?

一定是故意的。

好想用舌头去舔,尝尝那一处的滋味。

他的眼睛这样漂亮,一定很敏感很柔软,舔上去的时候眼球会让出眼眶的位置,留出一道窄窄的沟壑。

到时候舌头就能顶着黑痣中心,贴着眼眶边缘用舌头猛扫一圈,舔到贺松风腿软求饶才过瘾。

程以镣啧了一声,心想:

这不就是想让他舔吗?騒死了。

“我这么帅,你记得是应该的。”

程以镣的声音哑了,冒得火星子,鼓风机吹得热血呼哧作响。

贺松风抬手,手势变化打断程以镣炙热的意-淫,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此刻。

贺松风的食指与大拇指捏在一起,又微微地分开一点点。

他的声音轻盈跳跃,像一阵风没重量的拂过耳旁,笑说:

“因为我拒绝你的搭讪,你就恨上我了。倒是心眼比……小。”

贺松风的笑,像他们初见时笑话程以镣是狗那样。

这手指头之间分开的一点点距离,就是程以镣的小,细得只够穿过去一根针。

程以镣的视线从贺松风的嘴唇,缓缓挪到了贺松风的手指。

食指细得跟玉削出来的竹子似的,又白又润,明明没有水,皮肤却在走廊的光线下流淌着沁凉的微光。

连着修理整齐的手指甲,都变成了精雕细琢的装饰品。

贺松风发现程以镣没反应,又挑衅地把手探到程以镣面前去,用羞辱手势明晃晃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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