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时,软塌入目。正房内布局是刚成婚时的样子。常苒低头瞧去,大婚之服。头上的冠也是极沉。转头瞧来身侧还撒满物件。便如成婚那日一般。急站起身来细瞧房内。
“你怎么站起来了?如此不规矩。”
常苒急忙回头,却因幅度过大,流苏晃动的厉害。待看到萧承言那张脸时,慌乱的心才安定些。
随着萧承言进门房内的一应侍女皆是行礼问安。
常苒却未行礼,朝着他疾跑两步。
萧承言眸子里寒光闪动。“怎么?如此急性?”
常苒看清那眸子后,忍不住向后退一步,呆愣原地。
萧承言身上还有明显的酒气喷薄,伸手一把扯下常苒头上凤冠置在圆桌之上。那般粗暴甚至扯散了常苒几绺发丝。“王......爷。”
“脱”。萧承言冷冷的说道。
“脱什么?”常苒不解的问。
“装什么傻?没有人教习如何侍候本王吗?”萧承言说完,伸手扯了一把常苒的嫁衣。
常苒愣了愣。还是不知眼前这是哪般。明明方才还被萧承言拥着安寝。可此刻,依旧还是萧承言。却是两副面孔。难道趁着自己睡着,便又找人布置了一番。想重新来一次新婚之夜不成?可也不该自己毫无察觉。“王爷。”
萧承言自行褪下大红外衫。余下里衣却看常苒完全未动。挑眉说:“难道要本王给你宽衣不成?”
常苒虽是发愣,却也急忙去解衣衫。不安之感涌上心头。只得自己忒下衣衫,板正的放置在圆桌上。也只留下中衣站在萧承言边上。才欲说话却是萧承言率先一把拉过常苒的胳膊,就拉到床榻上。一下压在身下,便说道:“终于如愿了?可开心吗?”
床榻上还有桂圆等物在身下,实在硌的厉害。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萧承言用脚带上那帷帐。离开些距离瞧着躺在床上的常苒。手放在常苒肩头,拇指在肩头划了两个圈。一点点往下。一下用力撕扯,那中衣虽是做工精良,可萧承言手劲极大。两三下便撕开了。略过常苒的脸便让萧承言扔在了床下。
常苒呆呆木木的。不知萧承言这时这是为何。正在想着,萧承言却是一下给常苒翻了个身,压在自己身下。粗暴的很。
“啊!”
正房外值守的人,都听到了常苒的一声尖叫。接下来便是陆续传来的呻吟声。便都退远了些。却依旧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便又退远了。
屋内的常苒心惊,不明所以。急急说道:“爷。我没准备好。您轻些。轻些。你这是作何。”
萧承言依旧我行我素。常苒急忙说道:“承言,你轻些。萧承言,你弄疼我了。”
常苒说完这话,萧承言果然停住了。却是翻过常苒的身子,瞧着常苒的脸。已满是泪痕,在萧承言的注视下,又一滴泪就那么落下。
萧承言却是眼神冷漠。左手按在常苒的肩头,右手摸着常苒的脸,轻轻抚摸。突然一巴掌扇在常苒脸上,常苒的脸被打的侧了过去,连身子也也因为这重重的一下险些翻折过去。只因被按着肩头,才又缓缓躺平。却是满眼,满脸的泪。
常苒双手急忙捂在左脸上。滚烫异常,疼得厉害。一双大眼睛里也盛满了不信。却是因为疼痛与突然而生的恐惧,哭出声来。因不信,用牙咬了下右手手腕,极其含糊的说:“你怎么能打我?你不是说在不打我的吗?你怎么能打我......”口中含糊的说。
萧承言却是又压了上来,依旧粗鲁。
常苒哭的厉害,却是推不开只能受着。心中骂了萧承言千遍万遍。良久之后,在床里侧哭的厉害。可是依旧很不甘心,挣扎爬起来,不顾身上酸痛的厉害,抓着萧承言说道:“您怎么能这般待我呢?你如何对我说的都忘了吗?萧承言。”
萧承言目光深沉,看着常苒。一下挣脱了常苒抓着他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常苒脸上。常苒被打翻在床。感受真切,还是那半张脸,痛上加痛。“放肆,谁让你直呼本王名讳的?”
“承言。”常苒又呢喃了一声。
萧承言又是照着另半边脸一耳光打了下来。并毫不怜惜的把常苒踹了下去。“滚,本王兴致都让你消耗没了。就跪在这到天亮。”
常苒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瞧着萧承言。他却是把床上的衣裳都扔在常苒身上。“穿上。”又把那些撒张之物全数抖在地上才翻身睡着。
常苒瘫坐在地上,地面微微泛凉。看着萧承言翻身盖着薄被睡着。泪眼朦胧。难道之前的一切才是梦吗?这才是自己同萧承言的新婚夜?这才是萧承言?可之前的呢?她的萧承言去哪里了?
第二日外头响起了墨贞的声音。“高妃娘娘前来给王妃请安。”
常苒才从趴在床沿边醒来。看看还睡着的萧承言,便急忙整理衣衫起身开门。
看到高月盈穿着绯红色衣衫,头上红色玉石那么耀眼,常苒说道:“去熹微厅稍等吧。”
所有人进来,可常苒脸上指印明显,他们都不敢说话,只是替常苒揉着脸,打扮梳妆。
萧承言并没有等常苒梳妆,独自被侍候穿好衣裳便要出门。常苒急忙叫道:“王爷。”脸上的指印刚消散些,穿的那蓝色宫装。可并没有那些首饰相配。原是这聘礼也只有礼部那些,并没有余富出来的那些。便只得打扮的素净了些。只有那海棠流苏簪子还能衬托一些这衣裳。
萧承言回头看着常苒。
“王爷,一会进宫请安。”常苒说。
“那你便去吧。”萧承言冷冷的说。
“王爷不同去吗?”常苒追问。
“本王同盈儿新婚时,去过了。”说完往前走了两步,再回头看着常苒说,“你穿这身还带这样的簪子,真难看。坊间都传你貌美,本王看是虚有其表。”
萧承言走了。常苒呆呆的站在原地。脑中嗡嗡作响,方才的话让她心绪难平。
进宫请安,原是宫中先帝还在位。记忆中已经变成太皇太后的人,如今也还是太后,居住在慈安宫。因为萧承言未在,便被提点了一番。常苒只能说着违心的话。可到了皇后宫中,不知道怎的,这话也传了过去。又让皇后娘娘好生训诫了一番。出宫时,张嬷嬷等在宫门口。常苒婉拒,可最终又陪着常苒回府。常苒坐在马车上,头痛的紧。怎会同自己记忆中偏差这多,那之前到底是何?
回到府中,看到院子里高月盈在同一个小孩玩耍。那小孩刚会走。颤颤巍巍的。高月盈一看常苒回来,急忙俯身请安。“王妃,您回来了?您进宫请安迟迟未归,王爷便叫我出来了。等您回来再敬茶的。没提前洞察您回来,真是错失。墨贞,快扶娘娘回院子。”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张嬷嬷喝道。
“这位嬷嬷是?”高月盈问。
......
常苒的目光落在那小孩身上。高月盈便让那个小孩看着常苒说道:“哲儿,这是嫡母。快给嫡母请安。”
“这是......你生的,世子?”常苒满腹惊讶的问。
“是呀。”高月盈笑的开怀。
突然一个人迎着阳光走过来,抱起来那小孩在怀里。阳光逆着过来,常苒才看清是萧承言。
“哲儿,累不累呀?爹爹抱你回去吧。”
常苒觉得太阳穴都在隐隐刺痛。
高月盈也说:“王爷,您抱着先回去,妾身去过王妃请安了便回房。”
萧承言看了看高月盈,又看了看常苒。“嗯,快去快回。本王在房等你。”说完转身抱着孩子离开,那目光甚至未在常苒身上打个转。
常苒被引着回到懿德院熹微厅。其实这路已经很熟悉了,一切都未变,只是每个人的感觉,都变了。坐在正座上,等着高月盈敬茶。水正在烧,高月盈在熹微厅打转。常苒像失了魂一般坐在那,想着。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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