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夏家的鎏金马车碾过落樱缤纷的官道时,枫正在和十二单衣的第三层衬领较劲。
佐藤亚美用桧扇挑起车帘:"夫人追加了任务,要去毗沙城相看婚约对象。"她往枫嘴里塞了颗梅干,酸得那孩子精致的面孔顿时皱起包子脸,"那位少爷比同龄人聪慧,但终究是个五岁孩童。"
"这是相看还是育儿啊!"枫小声抗议,车外突然传来西瓜头前辈的暴喝:"东南方三十步,七人持械!"
蒙面客的苦无破空声撕裂晨雾,卡卡西已跃上车顶。"西南角三枚手里剑!"他稚嫩的嗓音裹着寒意,手里剑精准撞飞暗器。枫蜷缩在车厢角落,十二单衣的袖摆被钉在车壁,差三寸就贯穿他的手腕。
"低头!"佐藤亚美的查克拉线缠住枫的腰肢,将他拽离毒针覆盖区。西瓜头踢断樱树拦截敌袭,木屑纷飞中,枫瞥见领头刺客的护额——是黑市标价五千两的"血燕"。
"活捉贵女!"嘶吼声未落,卡卡西的雷遁已贯穿说话者右肩。五岁孩童的查克拉量令人心惊,电弧在枫的晴空蓝瞳孔里烙下残影。
毗沙城天守阁的茶室弥漫着松香。小少爷跪坐在茶案后,黑发间的金鱼簪歪歪斜斜:"千夏小姐的衣袖纹样,像、像春天的溪流......"他耳尖通红,捧出的和果子被捏变了形。
枫垂眸接过点心,手指故意擦过对方掌心。小少爷像被烫到般缩手,打翻的砚台在宣纸上晕出歪扭心形。"抱、抱歉!"他手忙脚乱地用手帕擦拭,却把墨迹越抹越大。
"此乃最新抽象派画法?"枫指着墨渍轻笑,小少爷呆愣片刻,突然解下贴身玉佩:"送、送给你!"玉面刻着歪扭的"千"字,显然是连夜赶工的作品。
佐藤亚美的查克拉线骤然勒紧枫的脖颈——警告他维持贵女仪态。女忍者适时递上药箱:"公子,该换药了。"小少爷手腕的擦伤,是听闻"贵女"遇袭时翻墙跌落所致。
第二天,返程晨光中,小少爷的玉佩在枫掌心泛着暖意。卡卡西擦拭着苦无:"他今早把最爱的小马驹改名'念夏'。"五岁声线带着与年龄不符的讥诮。
女忍者清点着药箱:"公子昨夜发热时,喊了四十七次'千夏姐姐'。"佐藤亚美焚毁染血的十二单衣,火焰吞噬了袖口歪扭的"千"字刺绣。
马车碾过带露的蒲公英,枫摩挲着玉佩上的刻痕。五里外的天守阁顶,小少爷踮脚挥舞着过长的佩刀,朝霞为他幼稚却认真的身影镀上金边。
鎏金马车驶入千夏本家庭院时,枫正用查克拉线偷解勒脖子的衣领。佐藤亚美突然收紧查克拉线,勒得他被迫挺直腰板:"夫人最厌弯腰驼背。"
千夏夫人执伞立于青石阶,紫藤花穗拂过枫发间的珍珠钗。"任务完成度九成。"她指尖抚过那孩子淡银色的发丝。
"今日傍晚便回木叶吧。"夫人振袖扫落樱瓣,恰好盖住枫鞋尖沾的泥点。
马车的车轮咕噜噜地转向木叶的方向,枫抱着包裹靠着窗打盹。西瓜头前辈哼着跑调的歌:“青春就是送游子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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