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离开后,工作室里瞬间炸开了锅。
“那套碧玉首饰好像是前段时间咱们傅老板也想拿下的吧?后来不是说被一个神秘买家高价买走的吗?”
“没想到这买家会是陆总。”
众人一脸羡慕,可又对夏时温充满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还能让陆总花大价钱买下那套碧玉首饰。
有人忍不住八卦,问着身旁还在沉思的段子骞,“段总监,刚才陆总带来的哪位是谁啊?”
“他老婆。”他如实回答。
段子骞又思索了半晌,还是从兜里拿出手机给远洋这个时间还是半夜的傅老板拨过去。
傅盂接起电话时明显有些睡眠不足,但迷糊的嗓音带着起床气透过手机传来,“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老板,你知不知道陆哥带了谁来。”段子骞声音压得很低,生怕给别人听去似的。
“你是不是有病...”
傅盂还没说完,就听手机那头传出一声女生的小声抱怨,伴随着男人的哄劝,然后就听到傅盂冷冷的声音飘过来,“挂了。”
没等傅盂挂电话,段子骞就清了清嗓子,“陆哥带他老婆来,还带了你之前想要那套翠润。”
“......”
电话那头的傅盂一阵沉默,顿了几秒,一下子他的瞌睡全醒了,“你说什么?”
段子骞听到响动,直接挂断电话,盯着屏幕一脸坏笑。
-
夜幕低垂,山间有凉风吹拂而过,晚霞染红了半片天空。
夏时温挽着陆知珩的胳膊,她有些紧张,不由收了收力气,手心里全是汗。
“怕了?”他说。
夏时温想承认但还是摇头,控制不住地咽口水,都把他深灰色西装都揪出褶皱。
陆知珩看她这唯诺样子,低低一笑,他侧目,“别怕,有我在。”
他声音低低的,说话时,呼吸随凉风洒在她脸上,有种说不出的痒。
夏时温耳尖微热,“嗯。”
陆知珩垂眸就看到她耳垂上那枚碧玉葫芦,别样的好看。
他低声一句,语调微扬,“耳朵又红了。”
夏时温顺势捂住自己的耳朵,小声嘟囔,“哪有...我耳朵本来就挺红。”
“走吧。”陆知珩笑着,心情很好。
-
陆知珩牵着夏时温走到庭院,这时候院子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
那人时不时还和身后的人说着话,又时不时往车库这边瞧。
夏时温太过紧张,有一种丑媳妇要见家长的感觉,脚步越走越慢。
之前她和陆知珩相亲的时候,她是看过不少经典桥段演练了不少,可现在完全是临时抱佛脚,不知所措。
身侧的陆知珩察觉到她的紧张,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只用了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调,“别紧张,说不定我爷爷还见过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和她开玩笑。
什么?
闻言夏时温疑惑抬头,却听到一声洪亮的声音,“终于来了。”
夏时温循着声源望过去,看见的是个穿着唐装,还拄拐杖的老人,他正笑呵呵地看着他们。
夏时温下意识攥紧陆知珩的西装衣角,就见他拎着她。
准确地说是像拎小狗那样,不动声色就带她走到老人面前。
陆知珩和老人说话,“爷爷,您怎么出来了。”
“老爷说这么久没见人,得出来看看是不是迷路。”
老人倒是没理会身后人打趣,一心只想着孙媳妇,上下打量了他们俩半晌,然后转头问陆知珩,“这就是我孙媳妇?”
陆知珩微颔首,寡声介绍,“嗯,是她,她叫夏时温。”
夏时温顺着他开口,“爷爷您好。”
“好好好,你好你好。”老人听到这称呼,眼睛一亮,然后伸手拉着夏时温的手,一脸慈祥,“外面冷,快进屋。”
陆宅是在津海郊区,房子是复式结构,旁边还有个小洋楼,好在是山间环境安静幽雅。
老人带着他们进了屋子,陆博昌把她拉到一旁坐下,“来,喝杯热茶暖暖,冷坏了吧?”
随后他又吩咐厨房可以准备上菜。
“谢谢爷爷。”
陆知珩在夏时温的身边坐下,夏时温握着茶杯,抬眸偷瞄他一眼,正巧碰上他看过来的视线,立马又垂下头。
夏时温低头的瞬间,喝了一大口茶水掩饰窘迫。
陆知珩唇边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得弧度,悄悄把手伸过去把她喝完茶杯搁到桌上。
陆博昌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也不戳破,只是招呼他们吃饭。
一开始他以为陆知珩领结婚证只是做戏给他看,直到现在他觉得或许陆知珩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姑娘。
夏时温吃饭时有点拘谨,也不敢夹菜,她只顾着低头扒白米饭。
陆知珩帮她盛了一碗鱼汤推到她面前,声音淡淡,“就只喜欢吃白米饭?”
夏时温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他,澄澈的眼睛瞪着他仿佛在说,你故意的吗?
陆知珩笑笑,又给她碗里夹了肉放到她碗里,然后优雅地端起鱼汤喝起来,就像刚才的事情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陆博昌越看越喜欢,笑着说,“既然你们都已经领证了,我得送你们一份新婚礼物。”
说完他对着身后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连忙上前,把钥匙放到陆博昌手里。
“这是柏景湾的一套别墅,就当作你们婚房。”陆博昌笑着,继续说,“还有这山上一到夜里就雾气重,我看今天啊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闻言夏时温立即转头看向陆知珩,陆知珩却像是没接收到她投递的信号,依旧自顾自地喝汤,像是默许这样的安排。
夏时温咬了咬牙,她不想在这里过夜,在这里多待一秒都多一分风险,就在夏时温快把他衣角拽坏的时候。
陆知珩放下汤碗,抬眸挑眉看着她,“怎么?”
夏时温紧攥着他衣角,对他使眼色。
陆知珩表情淡淡,侧目寡声和她商量,“不想留下来?”
听到这句话,夏时温攥着他衣角的手,愤愤一甩,摇头闷声,“不是。”
“那就都听爷爷的安排。”陆知珩说着,又给她舀了一勺鱼汤,夏时温不甘不愿地喝起汤来。
听到小两口要留下来,陆博昌更是高兴,招呼着让人准备房间。
老人今天高兴食欲涨了不少,晚饭过后,夏时温陪着陆博昌散步消食,一边散步。
“时温,听阿珩说现在的悦兴栖你是经理?”
“是的爷爷。”夏时温疑惑,爷爷怎么会知道悦兴栖?
陆博昌笑着,又说,“想当初斯威伯格扩大招商的时候,我还见过他,我还记得当时你爸爸还是栖村唯一的大学生,带着那份悦兴栖的计划书来找我。”
夏时温一愣,她从来不知道,悦兴栖和斯威伯格会是这样的渊源。
“哦对...阿珩有没有和你说过,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陆博昌陷入了一些回忆当中,他说着,眼底有些惆怅,“只是后来斯威伯格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也是忘了他,却没想到就没有再见面这天...”
夏时温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浓浓的失落,她没有说话。
“哈哈,你看我说着说着,又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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