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深夜。
井梨一脸懵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记忆还停留在她刚出门准备搬家的场景。
突然四面八方来了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把她直接请上了车,转眼来到这栋别墅,坐在真皮沙发上。
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
她小心地打量对面的男人,但觉他冷月般的清冷矜贵,不可近赏。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身材颀长,白皙瘦削的手腕,依稀可见的青筋,天生带着种不可描述的掌控力。
她低声询问:“陈沥,你找我?”
陈沥压低手,往后倚,淡色的瞳仁锁住她,细细打量,笑起来眼睛有些勾,淡淡道:“这段时间,过得如何?”
“……”
“从你进门那刻,我就在想该以怎样的方式惩罚你。”
井梨皱了下眉,听得迷迷糊糊的,“?”
陈沥弯唇,眼眸微闪,低头把玩着一把钥匙,“你跑了一年,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井梨吓了一跳,“那个,那个……”
“不要跟我说你错了,这三个字,我不想听。”陈沥一只腿翘在另一只腿上,漫不经心道:“我想听听你心里真实的声音,或者你当时见到真实的场景。”
“陈沥,你可能搞错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陈沥自然明白她畏惧什么。
井梨局促不安的坐着,她只是误碰那个开关,那些场景到现在都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陈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朝着刘管家抬了抬手,说:“把陈阔叫过来。”
井梨一听,立马瘫软在地上,她惊慌失措的跑到陈沥面前,匍匐在地上,摇了摇头:“不要找他来。”
“为什么。”
她无法说出心里的恐惧,她不要回到过去,不要看到只爱儿子的那两个人。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苦苦哀求道:“陈沥,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你……”
她只是个小人物,无法跟他们兄弟俩斗争,无论作为谁的棋子,她是最惨的那个。且不说年龄,就这身份差距,也有个十万八千里远。
陈沥低头审视她,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拨开她的黑发,吻在她的耳畔,嗓音低冷,略带笑意:“结婚第一天就跑,小夫人,你说该怎么收拾你。”
井梨耳畔滚烫,脸颊泛红,语无伦次的:“我,我……我不知道。”
“你跟陈阔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井梨连忙摇了摇头,“没有,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真正的董瑜,在哪里?”陈沥眸子微闪,瞥向她。
井梨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看样子也问不出什么来。
陈沥捏了捏她的耳垂,毛茸茸软软的手感,“那,你叫什么。”
井梨咬着唇,顿时不吭声。
“你以为我想查你的底细查不出来么。”
她泄了口气,抿了抿唇:“井梨。”
“井梨……你的名字?”
“嗯。”看样子陈阔的心上人注定要回到陈沥的怀抱了,毕竟陈沥看上的是董瑜,她不是董瑜,她是井梨,所以陈沥会不会大发善心把她放了。
“井梨,你还在帮陈阔做事么。”
“没有。”
“以后你就代替董瑜继续做我的夫人,好好的呆在我身边。”
井梨目瞪口呆住。
陈沥皱了皱眉,“看样子,你不是很愿意。”
沉默半晌,她动了动唇,想说什么。
她都已经自爆家门,陈沥不应该把董瑜找回来吗?再说让她呆在身边又能怎样,她现在是自由的,不给任何人做事,也不会成为陈阔的工具人。
陈沥微微哂笑,瞥向手边的青花瓷杯,眼角轻勾,“你现在很缺钱,不妨先考虑下我开出的条件,总比你去给别人洗衣服刷碗来的快。若是选择跟我结婚,做我的夫人,我可以跟你拟定一个协议。你放心,即使结婚,你我各过各的不干涉彼此私事,这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演给这些人看罢了。等到协议终止,你我适时离婚。”
井梨寻思了会儿,应了。
不清楚陈沥想做什么,但是,缺钱是真。
—
这天烈日当空,路上行人打着太阳伞从人行道穿过。
空气中挥发着闷热的气味。
井梨背着包走在路上,准备去下一个小区送宣传,她找了份兼职的工作,每天忙的焦头烂额,这边刚结束,那边就要准备,时间紧迫。
市中心本就是人群高峰期。
车道动不动就堵塞,严重影响别人心情。
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行驶,吸引众多女性的目光。
车窗打开。
只见车内后座上坐着一个男人。
陈沥拿着笔在大屏幕上处理文件,见车速很慢,淡淡的问司机:“外面很堵么。”
“是的。”
他按下自动车窗,看见四周人群围堵在红绿灯处,眼尾一颤,不禁探到路边一道身影。
弯了弯唇,“好眼熟,井梨。”
井梨扎着马尾,身上穿着白色衬衫,混在人群里,头顶着偌大的太阳,光线强烈,照的皮肤发烫。
她擦拭额上的汗,背着书包,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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