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A市灯火通明,空气显得燥热,树荫投射下来的阴影笼罩在地上。
井梨漫无目的走着,回头发现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城市她本就陌生,没有熟悉的人,更没有家。
唯一自认为可靠的人,竟然把她的人生都规划好了。
真是好讽刺。
她的身体本就大不如前,一天没有吃饭,此刻肚子饿了不行。
无意间看到一家烧烤摊,隔着老远就闻到散着烧烤调料的香味。
现在时间十二点,正是夜生活的开始,她肚子有点饿,走到摊前,发现是个年轻的男人,这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帽檐扣的有点低,鼻尖往下只留下模糊的阴影,看的不太清楚,井梨怎么看着这人有点眼熟,她没有多想,点了几样烤串。
“小哥,炒饭多少钱一份。”
“十二。”男人的声音颇冷,有点生生刺骨的那种冰冷感。
井梨付了钱,随即找了个位置坐下,她打开手机,看了眼来电,空荡荡的,真是没有一点希望,她不过是个工具人。
“你的。”烤串小哥把炒饭递给她。
井梨道了身谢谢,又要了一份白酒。
她吃了一口米饭,但觉味道不错,倒了杯酒自顾的喝了起来。
夜风撩起她耳畔的发丝,她抬起手指抹了抹脸上的乱发,深深吸了口气,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陈阔不管怎么说,都是她的恩人,是他把她从贫瘠的大山里带到这座繁华的城市,是他伸手把她从污秽的地方拉出来,让她才得以从那样的地方脱身。
对方却说帮助她就跟帮助阿猫阿狗一样,不费吹灰之力,既然能帮她脱身,也能把她送进地狱。
他做的一切早有预谋,他把她带出那条小沟,为的是把她当礼物一样送给他那同父异母的大哥陈沥,让她代替他那个千娇百媚的董小姐出嫁。
井梨想到陈阔说的那些话,如针扎在她的心上。
酒至半,井梨有些醉呼呼的,本来就不会喝酒,这下子脑子有点机械,想的皆是陈阔那些威胁人的话。
【我不要嫁给陈沥,陈阔你说过不会送我回去。】
【答应我这件事,我把你从全山坑带出来,你不该回报我吗?井梨,我需要你帮我,难道你忍心看我跟董瑜分开?】
【我不会答应你。】
【你会的井梨,你怕什么,我最清楚不过。】
井梨捏紧手指,红着眼睛嘴里怨愤不已。
为什么会是我,早知把我带出来,是为了谋划这种事,还不如死在那个地方。
耳边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喂,我们打烊了。”
“打烊……”她掀开湿漉漉的睫毛,看着眼前这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抓住他的衣袖,吞咽了一口,露哭笑的表情。
“小哥,告诉你个事,我,我要结婚了。”
阴影下,男人嘴角微微扬了个弧度,有点冷冰冰的感觉,“哦?那挺不错,恭喜你。”
“恭喜我……果然男人都一样,可谁问过我的意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平平静静的活下去,最后不过是个牺牲品……”她打了个嗝,酒味甚浓,趴在桌上喃喃自语:“我以为我逃离地狱,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身处炼狱……”
翌日。
井梨在床上悠悠转醒,她皱眉坐起身,揉了揉额头,一夜宿醉,头痛欲裂,肚子也疼的拧巴。
她睁开眼,看着房间陌生的布置,有点不知所措。
低头看了眼衣服,是昨天穿的那件浅咖色衬衫,没有任何变化。
下一秒,她赶紧下了床,打开门,发现这个屋子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脑子里有些不记事了,昨天吃了串,然后喝了酒,就没下文了……
身上没有任何不适,衣服也很整洁,喝酒后断片让她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被人带回来做了啥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懊恼的揉了揉头发。
如果真发生了什么,她跟陈沥的婚事,不就黄了么。
虽然她是极度不愿嫁给陈沥,那时候,陈阔跟董瑜这段鸳鸯,指不定被陈沥这个变态给一棒子干飞。
陈阔说过,他那个大哥陈沥是个不折不扣变态,阴鸷黑暗,在外面玩女人跟换衣服一样,使着花样的来。
一想,井梨心里有些发悚,身心俱凉。
这时,门开了。
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小姑娘你醒了。”
井梨警惕的看着这个男人,“昨天,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中年男人看出她在想什么,笑了笑:“你别误会,你昨天喝醉了,一直抓着我侄子的手不放,又哭又闹,最后睡过去了,没办法又不能把你丢大马路上,只好带回来了。”
“那个烤串小哥?”她试问,脑子里回想一番,还没看清那人的样貌。
“是啊,你别担心,什么也没发生,这房子我侄子一直空着,没住进来过。若不放心,你可以让警察来查。”
这人说话倒不像撒谎,房子里啥也没有,除了床跟沙发,连个碗筷都没有,但是里面陈列整洁,外面很空荡,没有点烟火气味,许久不住人。
她低头道了谢:“谢谢你们收留,抱歉,差点造成误会。”
“看你昨天那么伤心,让人不太放心。”
她笑着摆了摆手,“没,没有。我,我大概是喝醉了,说了点糊话,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被人当工具人,换谁会开心的起来,关键要跟一个陌生人结婚,想想以后的生活会是怎样。
她离开后。
中年男人把门轻轻关上落锁,随即走出去,来到一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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