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后位又被爱卿婉拒了》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春去秋来,枫叶染红东州。
东州如今的住所称得上是香雾缭绕三日不绝,何人在居所中使用的香更名贵、更高级,仿若此人的身份地位便高不可攀。
这是怀柔为富商门量身定制的攀比文学,以此为噱头将富人的钱财收归囊中,从而加大创新投入。
不过最近她在忙另一件事。
怀柔潜心钻研如何让香料的储存时间加长,如何尽最大的可能保存香料避免受冬季天寒影响,对此她忙的焦头烂额。
若非姜珩作为领导偶尔前来视察并出言提醒,怀柔都未曾注意在原先宁远居的对面开了一家惜香堂。
不知来历,甚是奇怪!
姜珩察觉到怀柔眉眼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忧心惜香堂带来的变故,他沉稳开口,语气自信非常。
“不必担忧,这家店完全构不成威胁。”只要他想,那些借贷完全可以压垮惜香堂。
怀柔:谢谢,我只是担心秋季多雨和冬季寒潮影响交通和香料储存。
被讨论着的惜香堂的背后东家正是贺兰般浮,不过他正忙着流连花楼,玩的乐不思蜀。
心中不由得感慨:父王亲自指派的婢女就是好啊。
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她打理,自己还能清闲。
贺兰雪早在从域邦至永安的路途中便将随行者皆为己所用,她垂着眸子下棋。
却在想:是否要如贺兰卓所愿,压制永安王朝的香文化发展。
目前香已经渗入寻常百姓的住处,若不加以遏制,终将赶超域邦。
可这和她这个婢女有何关系呢?
*
彼时,域邦的土地也进入秋季,也变得荒芜。
秃鹫从上空飞过找不到适合饮用的泉水,身穿宽大奇异花纹长袍的行人匆匆闪过。
原先兴盛的域都也略显疲惫,但香音、香具都是极其好的,大香国寺传承着宗教各类用香,数目冗杂。
在宗教用香的基础上发展着平民用香,虽颠倒顺序但效果奇佳。
风格迥异的王城依然歌舞升平。
男人正坐在大堂,身穿金鳞丹橘色长袍,一头卷毛更显身份的尊贵,手上戴着的红玉扳指闪烁出奇异的光芒。
约莫四十的男子却看不出岁月留下的痕迹,但眉目间的凌冽是在数十年间经历无数方可形成的。
域邦王神情颇有些困倦,手中却拿着数十张牛皮纸特制的书信,正是自家好大儿所写,心中莫名凉凉却也不忍直视。
若非大臣们不服从般浮为下一任域邦王,他也不至于如今将孩儿送至外地做出一番事业。
若此事可成功,必将可载入域邦史册,届时般浮必将名正言顺继承域邦之王的位置。
良久,哪怕心中不抱任何希望,贺兰卓还是将灰墨泼上,待字迹干后选择让身旁斟酒的舞姬念给他听。
——第一封家书
爹,我已经成功潜入丹徳,一定会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扼杀永安朝的香学的发展。我发现他们最近一直在宣扬司香堂,我怀疑这是敌方的计谋,我已经采用了攻心计,没想到中原人如此狡黠。
——第二封家书
爹,你放心,我已经在丹徳借贷办了惜香堂,只要我们和司香堂同台竞争,把他们给打压下去,然后将香业垄断在手中,岂不美哉!
陌上花未开,来年春,汝可速速来也,届时直接洽谈掌握主导权。
——第三封家书
……
舞姬正要准备继续往下念,贺兰卓抬手打断的同时将盛满酒的杯子种种摔在地上。
“等等,般浮借贷?还是借丹徳的欠款,我当初给了他那么多钱财都去哪儿了?”
舞姬哆哆嗦嗦,这……
这她哪儿知道。
王身边的舞姬都可成谋士,他派给般浮的那些舞姬也是表里不一,个个可成大事之人。
有她们在,贺兰卓还是很放心的。
*
司香堂在传播普及香学中起着重大的作用,红酥管理得也愈发得心应手。
但说实在的,司香堂在与富人进行交易前,一直是在做亏本的买卖。
那时的怀柔心中叹了口气:宁远居赚钱,司香堂贷款卖香,真的是绝了。
姜珩明里暗里觉得司香堂不赚钱,经常敲打她那三成分红何时给。
怀柔面上盈盈浅笑、承诺尽快。
心里:给不了,给不了一点。这个人怎么既要又要,既要赚钱又要让王朝香业发展。
话虽如此吐槽,但心中仍然知晓若一直这般下去,司香堂也会砸在自己手中。
倒不如,铤而走险、釜底抽薪一回。
她一方面用低廉物美的香料、香扇和香牌等新奇玩意吸引普通群众,另一方面为富人量身打造私人定制名香。
可谓是应有尽有。
于此同时,司香堂已经成功在东州有了一席之地。
东州到底是在相隔不远还算方便些,而永州与江州都棘手异常,一来因为路途遥远、二来此二地未必愿意接纳香业的昌盛。
江怀柔和姜珩某次探讨时,这样说。
“便拿江州举例,江州陶瓷业发展迅速,百姓数量涨幅并不会极快,那么市场的数量是一定的。”
“在数量一定的情况下,所支配财物是有限的。那么香业为什么不能发展呢?”怀柔柔目光直视姜珩,示意他回到。
姜珩不知为何,竟被带入她的节奏,主动回答。
“所以当地从事陶瓷产业的人一定会排斥香,他们会主动进行打压、污蔑、诽谤。”
怀柔的纤纤玉手在偷偷打了个响指,感叹姜珩终于聪明了一些。
“对,这就是为什么至今各州之间的兴盛产业并不会趋同。”
这是一个好处,好处在于避免同质化竞争;
与此同时的坏处也在于物价差异过高,商人赚的盆满钵满,而普通百姓却分不到一杯羹。
就像怀柔最初来到丹徳时,这里的彩锦好似不要钱一般,而质地釉亮些的瓷器不论何种用途都名贵极了。
这是地区间差异造成的,怀柔也不觉得商人有什么不好。
本质上,她也是个商人,商人敢赌、敢拼。
宁远居在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情况下盈利超高,引来许多同行,但始终无法被超越。
姜珩还在想为什么江怀柔要与她说那么多,直到看见对面女子的眼中透露毫不掩饰的算计。
姜恒:能不能收敛一点?
算盘珠子快蹦我脸上了。
推拒不过的姜珩只能冷着脸,在秋季风萧萧的时刻踏上前往永州的船。
手下不理解,自家主子怎么一有时间就往丹徳跑,每次都说是要视察自己的私产,莫不是这次要去永州视察私产!
仆从内心燃起重大的使命,这是莫大的信任。
虽然太子爷阴晴不定,但也不会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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