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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第六十一章

小说:

陛下追妻火葬场后

作者:

balsam苦瓜

分类:

衍生同人

《陛下追妻火葬场后》小说免费阅读 ggds.cc

苏琬琬皱眉,正要说什么,却被人捧住脸,撬开齿关。

齐君赫仿佛是进入了自己熟悉的领域,他开始熟练的侵占里面每一寸领土,温柔而强势的席卷过每个地方。

苏琬琬觉得有些不对,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跟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成年的齐君赫。

她被亲得气喘起来,耳廓也开始发红。

好在一吻结束,齐君赫恋恋不舍地碰了碰唇瓣,反思:“我是不是有点凶?”

之前的齐君赫可不会是这个模样,苏琬琬看了他一会,翻了个身。

“不早了,睡觉吧。”

这一觉,苏琬琬睡得并不安稳。

眼看着到了秋季,总是在一些夜晚遇到不期而至的暴雨,伴随着闪电雷鸣。

苏琬琬被雷声震醒,身子一颤,下意识蜷缩在一块,眼睑颤抖着要睁开。

一双温凉的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耳畔是男子温柔的劝慰,“别怕,继续睡吧。”

翌日,苏琬琬醒来时,齐君赫已经不在了,这是很少见的。

更稀罕的是,苏琬琬一日都没在院子里看到他。

可到了晚上,齐君赫就十分准时的守在了门口。

苏琬琬打量了他好几眼,放人进去。

齐君赫还是一句话没说。

苏琬琬觉得有些奇怪,昨日明明已经哄好了,今日怎么还是如此?

“今日是怎么了?”

齐君赫像往日那样,从床里蹭到苏琬琬身边,然后将整个人抱住。

今日的声音比起往日要喑哑不少,“我害怕,害怕之后你就不要我了。”

苏琬琬问:“为何这么说?”

事实上,三年后的今天,她从未要过齐君赫。

齐君赫开始亲吻她的唇,一点点的碰触,耐心地缠绵,“就是害怕,你之前说过,你不想做我的皇后。”

被抱住的苏琬琬被迫承受着,说来也奇怪,齐君赫这次虽然亲得很轻,却仍然让她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直到他像昨晚那样,撑开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尖。

苏琬琬被亲得心头都在颤抖,脑海中盘旋着疑惑,不过是一晚上,吻技怎么高了这么多?

*

五日后,慈宁宫。

太子太傅倒台,齐君赫喝上毒汤之后变得痴傻,周太后的心才放下了不少。

昨夜酣畅淋漓,很晚才睡下,今日睁眼时,已是日照三竿。

她的腰仍被身后的男子扣住,后背紧紧的贴着那人的胸膛,在这个初秋,盖着薄被甚为惬意。

周太后自十三岁情窦初开,便对那年考上探花的杨墨岭一见钟情,一心想着要嫁他。

可惜十五岁时,就被一道圣旨纳入宫中,成为皇帝的皇后。

她虽然深受宠爱,所生的儿子也被立为太子,但那皇帝总是奔驰于战场之上,一身糙汉气味,周太后并不喜欢,甚至厌恶。

后来机缘巧合下,她再次与杨墨玲在宫中重逢,杨墨岭虽然娶了妻,可是妻子早逝,身边也没有旁的女人,两人都动起了不该动的心思,尝到了年轻时,不曾尝过的滋味。

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每次碰面都是小心翼翼,直到皇帝成了先帝,她成了太后,杨墨岭成了首辅,周杨两家如朝中巨鳄无人敢得罪,两人这才不必处处小心。

周太后的脑中飞快闪过这些过往,她转过身勾住男子的脖子,半眯着眼感叹,“真好。”

杨墨岭并未完全睡醒,弓腰亲了亲周太后的朱唇。

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院子里面却突然传来骚动声。

杨墨岭,惊觉起身,用薄毯将周太后的身子围住,然后自己裹着外袍,扬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可是无人回答他。

明明方才还一片骚乱的院子,现在变得一片寂静,恍若人都没了。

却有人未经通传,就推开房门,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子出现在屏风后面。

周太后被吓了一跳,这可是太后的寝宫,何人敢乱闯,她必要喊人将其乱刀砍死。

她冷声喝道:“来人啊,将这个大逆不道的人拖下去!”

却仍然无人回应。

倒是有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道要矮一些,另一道则高一些。

高的那人将屏风推倒,露出屏风后站着的三人。

齐君赫抬眸,阴冷的目光如狼一般扫过床上的两人,噙着淡淡笑意,“母亲,杨首辅,许久未见了。”

周太后本来还有些紧张,突然变得愤怒,“齐君赫,你胆敢做出这样不敬长辈的事情。”

齐君赫却没有回应,他目光薄凉地看着这位亲生母亲,“吴公公。”

吴公公神情依旧和煦,“是。”

他扭头吩咐身后的小李子,“杨首辅胆敢闯入太后寝宫,对太后娘娘不敬,实在是有违礼制,暂且拖下去关入东厂吧。”

小李子点头,对着门外招手,便有四五名小太监冲入寝殿,丝毫不顾及周太后的训斥和骂声,架起杨首辅便要将人拖出去。

杨墨岭哪里能束手就擒,他看着齐君赫,“西北兵权,南方兵权,京城禁军、锦衣卫,接在我周杨两家,你胆敢动我,就不怕他们反了吗?”

齐君赫嗤笑一声,拎着杨墨岭的衣领,将人扔至院中。

他这才看见,本该守卫在乾清宫的太监和宫女,乃至于几位身手高强的禁军,都被一把细长的绣春刀抵住了喉咙。

锦衣卫。

锦衣卫竟然反了!

他赫然看向门口站着的周南行,苍声笑道:“竟然是你!”

被人压着出门时,杨墨岭仍旧不显狼狈,“锦衣卫反了又如何,齐君赫,你照样不敢动我。”

慈宁宫的其余人要么被押入狱,要么陆续散去,寝殿里只剩下穿戴整齐的齐君赫,和仅裹了一条薄毯的周太后。

到了如此地步,周太后也不必再去维持表面的和睦,她看着齐俊赫那张与他父亲相似的脸,“你和你父亲一样,都那么让我生厌。”

屋内乱糟糟的,齐君赫挑了一把椅子坐下。

“那母亲是喜欢杨首辅那样的?”

“是又如何?”

“可是他并不只喜欢母亲这样的。”

周太后一愣,“你胡说,你在说什么!”

齐君赫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还喜欢别的女人,他还与别的女人生了儿子,你为他谋来的财富、地位,都为了他的儿子做嫁衣。”

周太后摇头尖叫道:“不可能!”

齐君赫招手示意,守在门外的两人便走进来。

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昨晚苏琬琬在场,必然能认出这是她之前在青楼看到的那个女子。

而周太后在见到那个女子的一瞬间,便抱头痛苦,“不可能,不可能!”

这女子,竟与杨墨岭死去的那位夫人生得如此相似。

而那个孩子,与杨墨岭如此相似。

怎么会?

她明明派人去查过,明明没有的,怎么又会突然出现?

她指着齐君赫,怒斥道:“骗子,你从何处找来这两个骗子?”

齐君赫站起身,慢悠悠走到周太后跟前,“母后,你要好好地活着,看着我如何血洗周杨两家,如何将齐家的江山一点点夺回来。”

周太后捡起旁边的瓷瓶向他砸去,“你这个畜生,你别叫我母后!”

齐君赫躲过了飞来的瓷瓶,讽刺般笑道:“也是,你这样的人,本不配拥有孩子。”

“呵呵,”周太后干笑两声,“我不配,你便配了?”

她想起了什么,指着齐君赫仰头笑道:“你也不为所爱之人所爱,亦不会让你有自己的孩子。”

齐君赫脸色一冷,拔出腰间长刃,在周太后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然后在周太后惊恐的尖叫声中,离开慈宁宫。

慈宁宫的消息封锁得很严,只有参与的极少数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君赫回到乾清宫,将腰间佩刀解下,又净了手,走到苏琬琬的房间门口。

苏琬琬正坐在椅子上准备用饭,她看见齐君赫,便招手让他过来,“来吃饭吧。”

像是在跟一个孩子说话。

齐君赫却并不觉得奇怪,他“嗯”了一声,坐在距离苏琬琬最近的位置。

苏琬琬问道:“今早去了何处?”

齐君赫低着头,“去了慈宁宫。”

苏绾绾夹菜的手一顿,“可受了委屈?”

“没有。”齐君赫摇头,“只是太后与杨首辅在一块,不大与我说话。”

他说这话时,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苏琬琬,像是一个孩子受了委屈,想要讨些安慰。

苏琬琬给他夹了菜,“没事,回来就好。”

齐君赫却不动手,苏琬琬不解,“你为何不用筷?”

齐君赫皱着眉头,有些不好意思,“太后刚刚将一个瓷瓶,砸在我的肩膀上,如今疼得动不了。”

说着他试图抬起右手,可每次只抬一点,便龇牙咧嘴。

苏绾绾脸色有些难看,“这还叫没受委屈?”

齐君赫摇头,“没事,”他满含期待的看着苏绾绾,“琬琬可以喂我吗?”

苏琬琬自然不肯,叫了一个小太监。

可那小太监,将饭喂到了齐君赫嘴边,齐君赫却不张嘴,只是看着苏琬琬,“琬琬,真的很疼,不然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就要去脱自己的衣服。

苏琬琬连忙制止,“先吃饭,等会让太医给你看。”

齐君赫点头,“那你喂我。”

苏琬琬只好夹了菜喂过去。

用饭结束,苏琬琬命人将黄太医找了过来。

要解衣袍的齐君赫突然又有点不好意思,“琬琬,你出去吧,伤口不好看。”

苏琬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等苏琬琬离开,黄太医一边捡着箱子里的药,一边道:“皇上,现在可以脱衣服了。”

可是身边却没人回应,也没有解衣袋的声音。

他不解地抬头去看,对上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其中伪装出来的天真稚嫩已经不在,多了不少冷漠的算计。

黄太医后知后觉地跪在地上,“皇上,你恢复了?”

齐君赫“嗯”了一声,“起来吧,我痊愈有你的功劳。”

黄太医战战兢兢地爬起,“都是微臣该做的。”

齐君赫看了一眼窗外,意味深长地说道:“伤是假的,你知道该怎么说。”

黄太医很快就推门出来了,说皇上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也很疼,但其实很快就能痊愈,不必过多忧心。

苏琬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有些疑虑。

齐君赫已经吃了多日的药,痴傻的症状却仍旧没有缓解。

她不免怀疑黄太医是否尽力,却又无从考证。

翌日朝堂。

今日杨首辅迟迟没有上朝,周太后也不曾出现在屏风后面,倒是许久未曾上朝的皇上坐在了那把龙椅上。

刚开始没有一个官员上书奏事,吴公公大声道:“今日太后和首辅皆不上朝,各位官员可有事上奏?”

这才有官员稀稀散散地上奏。

齐君赫随意地挑了几件事,给了意见。

各位大臣,恍然领悟,皇上的痴傻之症已经没有了。

而且他们细细品味,皇上虽然只是随意的说了几个意见,里面却大有文章,都是直除病灶的好方法。

这不免让首辅一派的一些人,心中起了疑虑。

很快他们的疑虑就得到了证实。

杨首辅是被邓吉压着走上大殿的,就在众人惊疑之间,突然有大批官员上奏,细列杨首辅的种种恶迹行为,更有甚者,将这些罪行汇总为十八条,足够诛人九族的罪状,呈到皇帝手上。

许多官员不免震惊,这一批官员,是何时缓缓地渗入了朝廷中心,是何人将他们发展成了一派独立的政党?

他们左右寻望之际,突然心有所悟,抬头看向高台上的那位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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