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七载岁月如白驹过隙。如今再看,此地比之往昔,更添繁荣昌盛之象。
街道两旁,商铺鳞次栉比,摊贩的叫卖声此伏彼起,行人来来往往,一派热闹喧嚣之景。
行至中途,高和丰忽然示意车夫停下马车,见木晏清带着疑惑转头看向自己,他微微一笑,让木晏清稍作等候,便掀帘下了马车。
片刻后,高和丰手拎几盒糕点回到车上。他打开一盒,递到木晏清面前,笑眼弯弯的说:“酸枣糕,你尝尝,味道比起七年前,可有什么不同。”
木晏清迟疑地接过,目光却一直盯着高和丰,道:“七年前,我来到帝都,从未与皇子公主们走动过,也并未暴露过自己的喜好,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的?我们之前见过?”
“当然见过。”
木晏清忙问道:“什么时候?”
“你入帝都的第一天,骑马入皇城,风光无限,那时候我就远远的看过你,所以自然是见过的。”
木晏清还以为二人有什么特殊交集,听他这样说,也没有多想,于是拿起一块酸枣糕放入口中尝了尝。
酸甜的口感与记忆中的味道是否有差别,其实她尝不出太大区别。不过,倒是与高和丰做的大差不差。
“如何?”
木晏清露出一抹笑容,点头答道:“好吃,与你做的一样。”
高和丰也跟着露出笑容来:“那下次我再给你做。”
马车停在一处宅邸前,高和丰与木晏清下了马车。
木晏清抬头望去,只见府宅的门匾上,写着“清丰居”三个字。她嘴角含笑,打趣了句:“莫不是因为我要来帝都,所以提前换了门匾?”
高和丰不答反问道:“那可有讨到娘子的欢心?”
二人正说着话,从门内出来一个身着红裙的女子,她五官精致,冷艳清丽。
见到高和丰,她脸上先是露出几分惊喜,随后视线环绕一圈,这才上前行礼。
“大人,您回来啦。”
“嗯。”高和丰揽过木晏清,介绍道,“清清,她叫司空灵悦,是我府上的大夫。”
司空灵悦似乎对“大夫”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但还是微笑着与木晏清打招呼道:“见过夫人,夫人,您叫我司空,或者灵悦就好。”
木晏清对“夫人”这个称呼也有点陌生,她怔了下,之后颔首回应:“灵悦。”
高和丰见状,便说道:“你可以称清清为木将军,或者郡主。”
司空灵悦撩眸看了木晏清一眼,乖乖地应了声:“是。”
虽然不过是个称谓,木晏清也从未在意别人如何叫自己,但高和丰似乎从未叫过自己夫人,就连秦家兄弟,也只称呼自己为将军或者郡主。
所以“夫人”这个称谓,如同“初缘芳沁”一样,是给什么人特意保留的吗?
“清清,我们进去吧。”
木晏清回过神,她猛然惊觉,自己现在竟然这般爱胡思乱想,还拈酸吃醋,小肚鸡肠,实在非大女人所为。
高和丰的宅子与那些朝中显贵,王侯府邸相比,略显朴素简洁。
不过府内大有乾坤,不论是建筑风格,还是陈设布局,都深得木晏清的喜欢。
府内下人不多,而且大部分身有残疾,若非肢体上有残缺,便是聋哑之人。
但他们对高和丰与木晏清毕恭毕敬,举止得体,不输于达官显贵家里的下人家仆。
木晏清上过战场,对这些怪异的人,并未变现出半分畏惧和嫌恶,只是有些许好奇。
高和丰看出了木晏清的疑虑,与她说道:“府中家丁,皆是我办理案件中的受害者,他们有的无处可去,有的想要报恩,我便将他们留在府中做事。若你不喜欢,我可以……”
“既是你府上的人,已经用惯了,便不用再换了。”
跟在二人身后的司空灵悦听到木晏清这样说,眼底流露出几分欣赏与满意的笑意。随后她问一旁的秦之毅道:“秦之坚暂时不回来吗?”
秦之毅应了声:“嗯。”
“那大人和将军会留在帝都吗?”
秦之毅摇头:“不知。”
司空灵悦又问:“那若是回去,你是不是还得跟着大人一起?以后和秦之坚两人就留在北境了?”
秦之毅继续应了声:“嗯。”
司空灵悦啧了声:“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秦之毅眸光平静冷淡的看向司空灵悦。
司空灵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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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中派人前来清丰居,特来接木晏清入宫见驾。
公公特意传话,说陛下多年未见木晏清,甚是挂念,特许木晏清骑马佩剑入皇城。
木晏清颔首应下,却换了身罗裙,盘了发髻,乘马车前往。
高和丰送木晏清入皇城,路上还宽慰木晏清,让她不必过于担心,他就在外面等,有任何事情他会立即赶往她身边。
木晏清只是笑笑,说自己不过是去面圣,没什么好担心的。
七年前,为打消帝王的忌惮,木晏清可以装作不知规矩,学那世家权贵的纨绔做派,蒙受皇恩,骑马入皇城。
可如今,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又在战场上磨炼多年,身为臣子,特别是家中皆有战功的武将,当谦虚低调,表现出乖顺臣服的一面来。
所以,即使宫里来的公公说陛下恩宠,允许她骑马佩剑入城,她也不能当真如七年前那般张扬。
马车停了下来,已经到了皇城脚下。
入城前,高和丰拉过木晏清的手,叮嘱道:“若是有人为难你,你不必过于隐忍,万事有我给你兜底。”
木晏清略显无奈的说:“好,你就别担心了。”
“那我在此处等你。”
木晏清拗不过,也不好让众人等自己,便点了点头,这才虽那位小公公一起入了皇城。
皇城雄伟壮观,威严赫赫。屋顶上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的光芒,上面雕琢的瑞兽,栩栩如生。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一群群宫女身着锦缎宫服,穿梭忙碌。长长的走廊与宽阔的广场上,一队队禁军正在巡逻。
他们各司其职,尽然有序。
公公略显抱歉的说:“郡主,陛下特许您骑马入城,所以并未准备轿撵,只能劳烦您,与奴才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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