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庆来一听,立马就炸了,要不是腿上有夹板,直接就跳起来了。
“什么?他竟然打的这个主意?丧尽天狼的混蛋玩意,惦记咱的家产,就不怕辱没了他读书人的风骨啊?”
“当你功成名就时,才有资格谈风骨。”田娇娇轻笑一声。
激励的差不多,田娇娇就离开了,让他一个人静静,消化一下。
田庆来坐在床上,整个人呆呆地,世界观好像被人劈裂缝了。
他承认,自己不想读书,不想费脑子,就想混吃等死的过日子。
反正家里有田有粮,饿不着。比起那些朝不保夕的佃户,他生来就是少爷命,谁也抢不走。
怎么撞了车之后,身边的人和事都变了呢?
前有压他们一头的曲家,后又有张炳文那个虎视眈眈的狼崽子,一个个的全都盯着他的家产。
而且,听大姐的意思,他要是担不起来,田家以后只能任人拿捏。
突然间,责任重大了啊。
想想也是,爷爷马上到古稀之年了,爹娘就他一个儿子,大姐早晚要出嫁的,可不就落在他身上了吗。
原来当唯一的儿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单是责任这一点,就无法逃避。
田庆来幽幽的叹口气,抬手拍拍自己的脸,又瞅了瞅受伤的腿,伸手拿起扔在旁边的一本闲书。不管什么书,先补一补吧。总不能等夫子进门了,他还跟个傻子似的。
村里人突然捞了鱼,家家户户都改善了生活,村里的气氛突然就轻松起来了。
田娇娇走在村里,发现这点,就忍不住感慨,底层百姓的诉求真的不高,能温饱就满足了。
她准备去看看自家的池塘挖得如何了,刚转过弯,就看张炳文被人围在中间,一脸感激的瞅着他。
张炳文手中拿着一张纸,轻声念着什么。
走近之后,才听清,是在跟人读家书。
“多谢秀才公,咱们村得亏有您这个读书人,要不然,想找人读封家书都得跑到镇上。”关键是还得掏钱请人。
“可不是吗,跟秀才公一个村子居住,咱们也跟着沾光了呢。”
“以后若是中了状元,咱们这里可就是状元村了。”
听着众人的恭维,张炳文客气了一句,转头就看到田娇娇从旁边路过,眼神闪了闪,直接跟了上去。
听说田家正在打听夫子的事情,想想也知道是为了谁,就田庆来那块烂泥,根本扶不上墙。但同时也嫉妒,感觉老天不公,明明一个废物,根本不值得浪费资源。
但现在田家的事情,跟他没有关系了。
但夫子,他倒是听说一位,可惜那位夫子性格古怪,一般人请不到。因为他挑剔学子,没有天赋,再重金他也不收。
“田娇娇,听说你们家要请夫子?”
听到这话,田娇娇一愣,随即了然,他们打听夫子的事情也没有隐瞒,知道也不奇怪。
“是啊,想请一个夫子跟小弟单独授课。”
“夫子不是那么好请的,特别是德高望重的夫子,很挑剔,想请动他们,除了重金,还需要学生出色。”
他就是想让她认清事实,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就田庆来那个草包,夫子大概率是不会来,没人愿意砸自己的招牌。
对于这点,田娇娇也不奇怪,自古请夫子授业,学生和夫子是相互的,都需要考量。
但怎么样都跟张炳文没关系。
“这就不劳张秀才费心了,我们家的事情,自然有长辈做决定。”若真是跟他沾边的,再好,她也不敢用。
看着田娇娇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张炳文气闷,
“若是需要,我可以帮忙,毕竟学子之间,信息还是互通的。”
“不劳烦了,我们只靠自己的能力。”田娇娇说罢,直接越过他离开。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县城西关,有个姓卓的夫子,是位老举人,也是位高洁清雅之师,除了择徒严苛些,学问堪比大儒。你们若是请到他,你弟弟或许可以走仕途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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