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山中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原本急躁着前进的时间缓缓慢下来。
颜蕴宁在房间里修养了几日,便已经缓过劲来,再次活力满满地祸害天阙山上的每一个人。
光是他一人,已经能然天阙山上的师长头痛。偏偏又快到天骄大会,季鸣雪也从外面回来,要跟着一起送几个师弟妹去参加大会。
“怎么感觉几位长老都对这次的大会特别谨慎?”
这天颜蕴宁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了季鸣雪,于是二人便边走边聊了一会。
季鸣雪对这个师弟十分感兴趣,虽说灵族的进境确实是比旁人要快上许多,但以颜蕴宁的速度,还是太快了些。
即使天赋再高,修炼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还没领悟的时候。
但颜蕴宁此人却像是不需要领悟这种东西,自然而然的,便能跨过那道坎去。虽然这么说很怪异,但确实是给人一种被上天偏爱着的感觉。
他摇摇头:“你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修仙界与魔宫的关系紧张,即使有厌长老这层关系在,不也得多为你们这些小东西打算些?而且仙盟那边早就已经得了消息,这次天骄大会恐怕是顺利不了半分。”
颜蕴宁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但还是装聋作哑道:“师兄,我已经元婴了,参加不了天骄大会,最大也就是去观赛。”
季鸣雪当然知道他参加不了,不过那他那些小伙伴都会去,颜蕴宁肯定也会去。
他相信不管如何,颜蕴宁都不会放弃这个热闹的。
事实也确实如他猜想的那般,这么大的热闹,颜蕴宁是怎么也找不到理由去劝自己不要去。
况且他那便宜师尊也说了,虽然进境的速度快,但还是应该稳打稳扎,多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别一个劲地扎进去修炼里,体悟跟不上,修得再快也没有用。
对此颜蕴宁也是十分无奈,也算是有口难言。
总不能主动暴露他便是魔主,已经恢复修为的事实吧,这不得连夜赶他下山去?
“哎呀,反正你也是会去的嘛,参加不了不要紧,我们还可以趁机出去玩一趟。这天骄大会在将缨举行,那边的仙城还挺好玩的,到时候师兄你们出去逛逛!”
季鸣雪将手搭在颜蕴宁的肩膀上,恍然间才发现这小子似乎比先前高了一些。
他迟疑了一阵,又问:“你是不是长高了些?我听说灵族也是二百二十成年的,你应该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了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事颜蕴宁就觉得自己脑袋顶冒烟。
虽说他这封印解开了,但尘缘树却说这不是成年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在蕴养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又或许早就已经没有这个阶段了。
不过对着季鸣雪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打着哈哈道:“已经过了,我只是长得嫩而已。”
季鸣雪点点头,怪不得他总觉得这小子似乎是哪里不太一样了。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主峰与无云峰之间的岔路。
还不等颜蕴宁开口,季鸣雪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回头见之后便径直往主峰赶去。
苍越慢慢吞吞地从颜蕴宁的前襟爬出来,望着人离去的身影点评道:“他脚步匆匆,定是有问题。”
颜蕴宁不傻,自然也看得出来有问题。
不过眼下他还有更大的一个问题,那就是苍越随便给他糊的易容术不太细致,估计是被季鸣雪看出些什么破绽来了。
面对颜蕴宁的控诉,苍越不以为然:“我不觉得啊,你这张脸与先前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吧?”
“……”
颜蕴宁简直懒得跟他计较。
这条蛇自从说开了之后,直接装都不装了,天天就是赖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地装摆件。真不知道先前那个拼命找借口,想尽办法都要跑的是谁。
元婴之后,便不再强制前往风生堂上课,所以这些天颜蕴宁虽然是返回了天阙山,但并没有被侯清明催着去上课。
可架不住他实在是有些无聊了,又再次前往风生堂去凑热闹。
左右他还没结课,侯清明也不能赶他出去不是?
侯清明确实是不至于将他赶出去,这可是现成的陪练,他是疯了才会把他赶出去。
于是颜蕴宁这几日只能是陪着练了两日剑,余光瞥见季鸣雪路过,借口有事一起开溜。
时间就在笑闹之间悄悄溜过,很快便来到了出发前往天骄大会的日子。
晏轻轻几人也是今日才闲下来,有空过来找颜蕴宁闲聊。
“阿宁,你进境好快啊,还以为你会压制一下,等参加完天骄大会再说呢。”文岫倚在船舷边跟颜蕴宁笑道。
颜蕴宁进境的速度确实是太快了,同样的时间,他们几人也就只有晏轻轻和傅楚生二人结丹。文岫自己都还在心动期大圆满晃荡,更别说一直跟不上进度的沈丹意。
这姑娘来,是来参加丹师赛的,擂台也可谓是与她完全没有缘分了。
晏轻轻抱着剑,站在旁边打量了颜蕴宁许久,方才道:“总觉得阿宁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从前的阿宁看起来还有几分同龄人的感觉,不管怎么都能玩闹到一起去。现在却是有几分疏离,她犹豫了好久,愣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颜蕴宁搭话才好。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颜蕴宁忽然就跟他们不熟了。
躲在前襟处的蛇对此深以为然,他之前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小兔崽子浑身气势瘆人得很,更别说他那诡异的招数,简直跟从前判若两人。
颜蕴宁不意外晏轻轻能看透自己,毕竟她先前得了神女的传承,再加上这些时日的修炼,总该是有些长进才对。
他摇头,笑起来跟从前那般随和:“错觉罢。对了这次的大赛,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万事以保全自己为主,切忌冲动上头。”
几人都不是蠢人,一听便知道颜蕴宁的意思。
出发之前,侯清明有再三强调过此事,若只是他说,或许只是这人唠叨的毛病犯了。
但这是颜蕴宁,他可没有这个闲心去强调这些有的没的。
倒是傅楚生,这人不知道怎么了。先前总是爱黏着颜蕴宁问东问西,现在却像是撞邪似得,一直没有说话。
文岫还以为他这几天是被季鸣雪抓着练剑练傻了,轻轻拽了一下的袖子,问:“怎么了?”
傅楚生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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