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簌的手臂环过他的腰侧,掌心精准地按在他的小腹上,力道不重,向浔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因紧张而微微痉挛。
她的动作带着习以为常的掌控,不是试探性地靠近,而是带着明确目的的笼罩,仿佛在制服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水流声仍在哗哗作响,铮铮淙淙地扰人心神。
向浔握着玻璃杯的手僵在半空,感受到背后贴近的温热,那温度透过湿冷的衬衫,直直烙在肌肤上。
她的下颌轻轻抵在他肩头,呼吸拂过他耳后脆弱的皮肤,那气息湿热缠绵,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清冽香气,钩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层层缠绕,紧紧束缚在其中。
“姐姐……”向浔的声音发颤,像在求饶,又像在确认。
这种侵略性的贴近让他呼吸困难,却又在畏惧中生出可耻的贪恋。
江簌没有应声,只是收紧了手臂。她的拥抱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意味,仿佛在丈量这个年轻身体的每一寸轮廓,贴在他小腹上的掌心缓缓上移,引起他无法抑制的战栗。
向浔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线条,几乎是身体发软地将自己的重量全部依托在这个充斥着掌控欲的怀抱中。
“冷吗?”她突然问,声音就贴着他的耳廓响起,近得让他忍不住又朝着身后靠了靠,恨不得现在就转过身扑进她怀里。
向浔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他确实不冷了,可被她触碰的地方却蔓延开了某种燥热,烧得他理智涣散。
江簌的手忽然移开,还不待向浔松口气,便毫无征兆地握住了他持杯的手。
温水从杯口溢出,顺着他们交叠的手指蜿蜒而下,濡湿了他的手腕,也将他那颗本就惴惴的心彻底浸透。
“抖得这么厉害……”江簌有些失笑,嗓音轻缓却带着洞悉一切的残忍,“在怕什么?”
这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向浔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唇擦过他敏感的耳后,那触感很轻,却留下了灼烧般的痕迹。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耳朵便红透了,随后那抹薄红晕开,近乎侵染透了他白皙的脖颈。
他手中的杯子终于滑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就在这声响里,向浔感受到自己腰侧传来无法抗拒的力道,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跌入这个他幻想已久的怀抱。
他看见她微微偏头,看见她耳畔垂落的发丝,看到她逐渐贴近的脸庞……
随后,他无力地靠在岛台上,任由自己的一切感知都被掠夺。
这个吻带着极致的侵略性,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标记。
向浔被迫仰着头,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双手无助地抓住她的衣衫前襟,指节用力到泛白。
他无数次试图想要迎合,却都被更加那更加凶猛的攻势打得措手不及,只能被动地接受江簌的索取。
就在他快要窒息时,江簌才稍稍退开。
她用指腹摩挲着他湿润的唇角,过分轻柔的动作中透露出异样的怜惜,眼神却仍旧淡漠。
“现在,”她的嗓音带着些低哑,又饱含餍足的慵懒,“还冷吗?”
向浔还倚靠着吧台,双腿发软使不上力,闻言只怔怔地望着她,身体仍旧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未回过神来,却能感受到逐渐从身躯各处抽离的温度。
他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江簌赏赐的温情,而是另一种形式的驯服。
这种认知仿若给他滚烫的心脏带来尖锐的、无法忽视的痛楚。
可那痛楚又转瞬即逝,迅速被更汹涌的情潮所淹没,他难以抑制的痴迷与早已深种的妄念破土而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彻底粉碎。
于是,向浔做出了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大胆举动。
他原本无力垂落的手,微微颤抖着抬了起来,用指尖,极其轻缓地触碰到她的肩,像是菟丝子一般攀附在她身上。
随后他慢慢地、带着近乎虔诚的卑微,仰起头了,在那双如秋潭般沉寂的眼眸中看清了自己的倒影。
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唇瓣微微肿着、泛着水光,眼尾洇开一抹红,没有一处不写着赤裸的臣服。
“姐姐……”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还要。”
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却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显露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还要?”江簌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直,听不出是疑问还是嘲弄。
真是……得寸进尺。
她心底那点因他笨拙举动而产生的好笑,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兴味所取代。
向浔听到一声极轻的,像是从鼻腔里发出的哼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原本在他唇角摩挲的手缓缓下移,指尖划过他颈间脆弱的皮肤,最后停留在他的喉结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向浔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贪心。”江簌平淡地评价。
她收回手,慢条斯理将向浔寄托了全部勇气的手从肩头扯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这个意乱情迷又满是茫然无措的男人。
就着这个早已转换为单方面依赖的怀抱彻底放开时,向浔的手下意识抬起来试图挽留。
“去洗澡。”江簌抬抬下巴,“湿漉漉的,像落水狗。”
他抬到一半的手彻底止住,局促地顿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簌见他不动,挑眉问:“还不去?等着我帮你洗?”
向浔的脸猛然涨红,从岛台上僵直站起,踉跄几下站稳,结结巴巴:“姐姐,不、不用了,我……我这就去。”
他慌乱地朝浴室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似地转过头,眨巴着眼睛看向江簌:“姐姐,你……你会等我吗?”
江簌没答应也没拒绝,随意挥了挥手。
向浔立马兴奋起来:“我、我很快就好!”
江簌只是笑,像是纵容地认可了他的猜测。
在听到浴室急不可耐的关门声后,她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倒也不是存了故意耍他的心思,只不过是她刚才注意到了一条条罗列在手机屏幕上的未读消息。
她的妈妈江清不厌其烦地用消息轰炸,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关于向浔这个近期“新宠”。
不用想就知道是是温俟久偷偷通风报信,跑去吹耳边风了。
江簌驱车往老宅开,夜雨已然不知何时停了,只余下沁人骨髓的寒意。她刚驶出向浔家的几百米,屏幕便弹出江清的通话申请。
“簌簌,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江清说话惯常地比发消息直白得多,噎得江簌险些直接踩下刹车。
她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清蛮不在意她话中的埋怨,“就之前那个小模特,你不是挺喜欢的吗?我看你朋友圈还发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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