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温厌岁搬了三次家,最后搬回了之前的忠勇侯府。
牌匾让人换成了陆府。
住了有一年的时间,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温厌岁都打理妥当,下人信服,外人称赞。时常有人上门来做客,温厌岁也都游刃有余的应付。
她脸上稚气少了很多,一双人畜无害的杏仁眼越发精明了。
温厌岁几乎不出门,也不怎么与贵妇圈打交道。她常在宅院里打转,发呆的毛病没改掉反而越发严重。
南云偶尔会问她在想什么。她都不着调的说日子清闲口袋有钱,不知作甚么寻开心。
南云摇摇头,叫哑娘快快生个娃娃。
温厌岁笑而不语。
后一天月底,本是陆迟休沐的日子,温厌岁看着时辰守在门口。
天渐渐漆黑,温厌岁等不到人。
“夫人,要不找个人去宫里头问问?”南云小声提了个建议。
“那里是能催人的地方吗?”温厌岁看一眼南云,淡定说着,“不过是晚了点,又不耽误事。”
南云退了一步,不再多言其他。
渐渐有些起风了,温厌岁依旧没有等到陆迟但是等来了人。
这人是温言春。
温厌岁的神情有一瞬的不解和戒备,想到这两年温家对她不理不睬,一心扑在陆迟身上……
“好妹妹,你这是等多久了?”温言春偏爱一身鹅黄,靓丽的颜色衬得她整个人神采奕奕。
“子守今夜不回来了,你别等。昂。”温言春道。她停在门口,上下看了一眼温厌岁,比起荒唐的那阵子,现在已经正常了。
与在温家作哑娘的时候如出一辙。
温厌岁静默了好一会儿,疲乏的打了个哈欠,“劳烦姐姐跑一趟。”
“只是不知为何你来传话。”
就是这说话还是刺刺的,温言春心有不满。她眉心跳了一下,解释道:“子守让我同你说的,不信你去问他。”
温厌岁意味深长的盯着温言春笑了一下,忽然问她,“大姐姐,二哥哥都快成亲了,留你还在温家,太不符合规矩了不是。”
温言春的嘴角一僵,脸色难看几分。真是让她几分她就敢蹬鼻子上脸,果真同母亲说的一样,养不熟随了她早死的生母。
温言春心里这样想,脸上还维持着正好的微笑,“这事我也着急,只是我看不懂……不如妹妹你留心帮我看几个。”
温厌岁笑了笑,“哪有妹妹给姐姐看夫婿的,你可别折煞我。不如让陆迟给你看,他看人比我准多了。我知道你脸皮薄,回头啊,我帮你说。”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就别劳烦子守了。”
温厌岁听着温言春一口一个子守,想起了前一年陆迟对温家示好,还一度与温植走得很近。
那段时间,温厌岁总是疑心疑鬼的怕这怕那。毕竟在与陆迟有了亲近关系之前,他们两人之间完全不熟。
陆迟对她的态度是真是假,温厌岁拿不准。把所有心思放在陆迟身上,像个疯子一样猜忌他和温家的秘密,到头来郁郁寡欢生了一场大病。
只有梁妈像以前一样无时无刻守在温厌岁身边。
病榻上温厌岁一味的哭,浑身酸痛没有一处舒服。
梁妈见她这般也跟着哭,一边给她擦脸喂药一边安抚道:“哑娘乖,睡一觉就都好了。”
“梁妈,我是不是不应该活到现在?”温厌岁糊涂了,记不得今是何世,莹莹泪光中她总是看见陆迟。
“傻孩子,哪有什么该不该的,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吧。”梁妈偷偷抹眼泪,低下头不敢看哑娘,心中一股苦滋味。
“我不睡,我不要睡,我要和梁妈一起回家。我要……回家……”温厌岁呓语不断。
意识彻底模糊之前,陆迟真真切切出现在她面前。他用粗糙冰凉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脸,而后将她抱到怀里小心哄着。
“团团安生睡,醒了我带你回家。”
团团是温厌岁的小字,少有人知道。陆迟是怎么知道的?或许是听错了吧。
那次大病初愈,梁妈没了。
温厌岁给梁妈的儿子送了六百两的安置费,葬礼那天她没敢去。
她认为是自己折腾梁妈太久,把病传了她。
温厌岁想到这件伤心事彻底没了和温言春继续聊下去的兴致,随意含糊道:“大姐姐与他这么熟络,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实在不想那就算了,我确实等了很久,腿酸的厉害先回去了。”
“……”温言春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只看见温厌岁的背影。
突然冷了脸,让温言春惹了一肚子火。
温厌岁走过长廊,回想刚刚门口说的话。大多都不应该说的。
温言春到现在还没嫁,完全是司马昭之心。
没必要去心烦。最重要的是,再生病可没有梁妈了。
温厌岁神情凝重起来,一是想起糟心事,二是有一件麻烦事需要解决。
陆迟的官虽然不大,但是他属齐王一派,齐王功高盖主野心不小觊觎皇位。如今齐王势头正盛,朝堂上不少人暗暗支持。
就差个兵权,差几百精兵。
齐王看重陆迟也不无道理。温厌岁回到屋里,将屋里的人都遣出去,南云也不留下。
她独自对着一盏明灯思索,不能把太多心思放在陆迟身上。又不想温言春和陆迟扯上关系,要是他们旧情复燃,陆迟娶了温言春……
光是这样简单一想,温厌岁就觉得头痛。她于是走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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