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殿下追妻成功了吗 雾莓七七

79. 第七十九章

小说:

殿下追妻成功了吗

作者:

雾莓七七

分类:

古典言情

等到处理完萧婉的事,东部的天空隐隐泛白,沈绒回到房间后便一直心事重重,姜临煜捏捏她的肩,手臂环绕住她的腰肢,“怎么了?一直不高兴。”

“我…”

沈绒抿着唇,这一世的自己如愿和姜临煜成了婚,那前世的姜临煜此刻呢?会不会也和祝景一般,走火入魔,想方设法的寻求一个救活自己的方法。

“无事。”沈绒摇摇头,还是没舍得将忧心之事说出口,她如今已经回不去了,再去担心这些,又有何用呢?

“祝景的事?”姜临煜无奈的低头一笑,“其实昨夜的祝景还挺让我陌生的,要知道从前在战场上,每当有重伤难治的伤员时,总会有别的将士替他祈求菩萨保佑。你猜猜看,祝景是怎么说的?”

沈绒想了想,寻常人遇到这种束手无策的情况时,定然也都是同那些士兵一般,祈求上苍保佑。

按照昨夜的情况来看,祝景应当也是这样的人才对?

姜临煜继续道:“他说,这天下哪有什么救苦救难的菩萨,他救不活的人,再神通广大的菩萨也没用。”

闻言,沈绒轻笑一声,将身子整个倚在姜临煜的怀里,“这样看来,他似乎是根本不相信那些所谓的鬼神之说?那他昨夜…”

“是啊,所以我说昨夜的他让我感到陌生。若没有你的重生,我当真会觉得他是哪里受了刺激,才会相信萧婉所说的话。”姜临煜手指轻轻擦过她的眼皮,“困不困?忙了一整夜,先好好睡一觉。”

沈绒点点头,拉开被子躺进去。

姜临煜起身,帮她将被褥掖好。

“你不休息吗?”沈绒拽住他的袖子。

姜临煜心一颗心软成一片,俯身轻啄她柔软的唇瓣,“送玉佩的事我亲自去做,顺便,去一趟何府。”

————

沈樱今日起的早,园子里的花瓣上还挂着露水,她一早拿着净瓶在园子里收集露水。

禾冉跟着她,甚是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王妃,奴婢不明白,王爷对您还是那样不冷不热,您为何还要这般费尽心思呢?”

禾冉说的向来没有静潭说的好听,沈樱边动作边道:“他领不领情是他的事,我是他的王妃,这本就是我该做的事。”

沈樱站起身,看着已经收集了半瓶子,日头也逐渐升起来了,“走吧,咱们去厨房,清晨的露水煮茶最为上佳。”

庆王府不大,从花园到厨房的路需要路过姜准的书房。以往大多数时候,姜准一人在里头看书,里面都是安静的。今日奇了怪了,竟传来了一阵阵的哭声。

沈樱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将手中的净瓶交给禾冉,“你去厨房,嘱咐他们定要手脚轻些,我去看看殿下这是怎么了。”

姜准此刻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手中紧攥着不知谁人放在桌案上的玉佩,这是他当初离开时亲手放在婉儿的桌上的。

前不久婉儿在大凉边境不远处被人劫持,今日玉佩就像是有人示威一般出现在了这里。

沈樱轻敲书房的门,“殿下…”

姜准没有理会,眼睫低垂,盯着手中的玉佩。

那时他一人远在异国他乡,所有人都恨不得自己死,只有婉儿一人想要让自己活。那段日子,若不是有她,自己定然不会活着回到淮安。

他后来所有的算计图谋,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光明正大的迎娶婉儿,哪怕倾尽所有,他也在所不惜。

见无人回应,沈樱干脆狠下心,稍稍用力推开了房门,左右不过是一阵横眉冷对罢了。

可没想到,她推开门时,房内的抽泣声也紧跟着变得清晰,并没有想象中姜准的责怪。

姜准坐在地上,手中攥着什么东西,看起来脆弱不堪。

“殿下…”沈樱蹲下身子,试图看清他手中的东西,“您这是怎么了?”

“王妃怎么过来了?”姜准的声音透着嘶哑。

“妾一早去为殿下收集露水煮茶,碰巧路过殿下的书房,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进来了。”沈樱看清了,那是一块玉佩,以往她从未在姜准身侧看到过的玉佩,“殿下怎么了?”

“无事。”姜准揉了揉发麻的脚踝,“过些日子就是父皇的万寿节了,你准备准备,这是打你我二人成婚始,你第一次入宫参加宴会。”

沈樱听的一愣,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唇角上扬,“是,妾明白了。”

看着沈樱远去的背影,姜准暗暗攥紧了玉佩,婉儿死了,他已无所牵挂。也只有这一刻他才清醒过来,自己与这个妻子的关系究竟是相敬如宾还是互不待见根本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沈樱并不是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妇人,她的手段和头脑,会使他未来争权夺势的路上如虎添翼。

虽然这种助力不及前世的沈绒,可总好过没有母族独自一人抗衡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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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煜这段日子和何晨私下会面的日子越来越多了,昨日他深更半夜的回来,从姜临煜口中听说了一些事。

大抵就是,姜树和有心在万寿节之时弄出些动静来,以此来名正言顺的处理掉姜临煜。

只可惜,上一世的此刻,自己还闷在沈府不肯出去,外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不过,依姜树和的性格来看,无非就是设计杀一个异国的使臣,借机将黑锅扣在姜临煜身上。

姜临煜深夜未归,沈绒放心不下,也睡不着,忽然听到一阵笛声,索性起身朝着笛声的方向而去。

月光之下,吹笛人身影纤长,墨色的发丝散在身后,捏住笛子的手指骨节分明。

沈绒远远听了一会儿,等到笛声停止了才向前,“这首曲子叫《静思》吗?”

祝景闻声回头,行礼道:“王妃说的不错,您对大周的曲子也很感兴趣吗?”

沈绒笑而不语,答非所问道:“天冷,祝大夫穿的如此单薄便出来,当心着凉了。”

祝景低头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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