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何时,隐隐蒙上了一层灰暗,渐渐地,细密的小于淋淋沥沥地飘落下来。气出,雨滴只是稀稀拉拉地散落,不过片刻,便练成了一片,如轻柔的丝线般纷纷扬扬。
路上行人见状,反应各异。有人赶忙从行囊中抽出雨伞,稳稳撑开,那雨伞在雨中迅速绽放,似一朵朵盛开的花朵;没带伞的人则急忙用手护住头顶,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奔跑起来,四处寻找能够暂避风雨的地方。
林幼安缓缓抬头,轻轻闭上双眼,任由那冰冷的雨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雨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先是濡湿了几缕发丝,随后顺着脖颈蜿蜒而而下,打湿了她的衣裳。
就在她沉浸在这份凉意中时,忽然,落在脸上的雨水消失了。林幼安满心疑惑,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把空青色的油纸伞。
伞面上,绘着精致的水墨画,那墨色在雨水的浸润下,愈发显得古朴典雅,仿是在诉说着一段悠悠往事。
林幼安微微低头,只见诉璟静静地站在身旁。她心中有些惊讶,他现在不应在墨府养眼伤吗?
“苏将军?你怎么在这?”林幼安微微地皱起眉头,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疑惑,语气中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小心翼翼。
此刻,苏璟的眼睛虽依旧被紫黑金边云纹所覆,可眉眼间那股难以捉摸的神情,在这雨中显得愈发深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又夹杂着明显的担心,“此话该我问你才对,你为何会在这里,而且还在路边淋雨,要是染上了风寒怎么办?”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淋淋沥沥的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话音刚落,林幼安便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喷嚏。
她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苏璟。苏璟眉头紧锁,无奈地叹了口气,“坐我的马车,我送你回去。”
林幼安心中一紧,若是被苏锦送回去,被应慕婉瞧见,少不得要被她追根问底一番。她如今实在没有精力和心思去应付舅母,于是赶忙摆了摆手,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一丝疏离,“不用,谢谢苏将军的好意,我还是自己回去吧。”
林幼安刚迈出一步,便被苏璟伸手轻轻拉住。苏璟微微皱眉,心中只觉得这小女娘是倔强得让人心疼。
他微微叹了口气,“伞给你,莫在淋雨回去了。”说罢,动作轻柔而坚定地将伞递到林幼安手中。
林幼安抬头看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与羞涩,最终还是妥协地接过那把伞,微微屈膝道谢,“谢谢苏将军。”
回到柳府,林幼安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由于淋了雨,她只觉得浑身发冷,脑袋也昏昏沉沉,仿有千金重。
无奈之下,她只得起身,拖着沉重地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厨房走去,想着给自己煮碗姜汤来驱驱寒。厨房里,弥漫着熟悉的烟火气息,灶台上的火苗跳跃着,舔舐着锅底。
她熟练地切着姜片,放入锅中,加入水,静静地等待着姜汤煮好。她刚煮好姜汤,小心翼翼地往屋里端,就听到前院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吵闹声。
她此刻只觉得头疼欲裂,满心只想赶快回到房中喝了姜汤好好睡上一觉。可刚走到房中坐下,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姜汤,房门便被一丫鬟便急匆匆地推开,“女公子,夫人请你去堂屋。”
林若轻轻将刚放到嘴边的姜汤放下,只觉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道:“好,我随后便去。”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与厌烦。
堂屋内,气氛略显沉闷。应慕婉与柳柯端坐在正为,神色透着一丝不自然。
在他们身旁,多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那男人体格略显肥胖,身着一件骐驎色的软烟罗云纹衣,腰间束着一条宽宽的腰带,脸上带着一丝和蔼的笑容。
应慕婉率先打破沉默,“姊夫,你怎么今日就回来了?”,林父林程闻言,故意皱起眉头,佯装生气,“怎么,不欢迎我?莫不是趁我不在欺负我家晚晚了?”
应慕婉连忙摆手,脸上挤出笑容,“姊夫,可真会说笑,只是你回来得有些突然,都没有好好准备。”林程听后哈哈一笑,笑声在堂屋内回荡,“因为太久没有回来了,所以故意将日子说晚了些,就是想要给你们一个惊喜。”
应慕婉嘴角微微抽搐,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也提前的太早了些吧。”林程耳朵尖,听见了对方的低语,微微皱眉,问道,“弟妇可是有什么疑惑?”
应慕婉心中一惊,急忙摇头,“怎么可能,只是不知姊父是何时到的京城?”“昨日就到了。”林父笑容满面,“这次回来圣上赏了不少银两和上好的绸缎,等过几日我差人送一些过来,就当是这些年弟妇对我家晚晚都养育之恩。”
正说着,林幼安缓缓走到堂屋。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衣,头发简单地束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显楚楚可怜。林程看见林幼安,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因太久没见,记忆中父亲的脸已被模糊。林幼安看见眼前陌生又有一丝熟悉的男人,心中满是疑惑,目光在他身上大量着,默默揣摩起来:着是谁?看着体格莫不是陈大公子的父亲?
她走到堂屋中间,微微屈膝行礼,轻声说道:“晚辈见过舅父,舅母......陈老爷。”此话刚一出口,林程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林若身前,紧紧握起她的手,情绪激动地说道,“晚晚,我是阿父啊!”
林幼安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她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仔细搜寻,努力从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上寻找着记忆中的痕迹,终于发现他的眉眼与自己的确有几分相似之处。她试探信地轻喊了一声:“阿父?”声音微弱而不确定,眼神中透着一丝期待与害怕,害怕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林程听后,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朵灿烂的花朵,连忙答应道:“哎。”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喜悦,仿要将多年的十年都融入这一声答应之中。
林幼安看着眼前自称是父亲的人,心里五味杂陈,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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