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们便走到了太学堂前。
“方师长来这是干什么?”一道略显散漫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穗岁好奇地转身想看看是谁。
周围的弟子也被声音吸引了过来,在不远处观望着。
眼前的人身着暗红色衣袍,五官精致,长相艳丽带点攻击力,脸上带着点不经意的笑,纤眉一挑,看向穗岁开口说道:
“原来是为了裴长老的小弟子来的啊,别站在外面,我们进去说吧。”
说完便走过穗岁身边,带起一阵香风,进入了太学堂里面。
方师长也跟着走进,穗岁愣了一会,随后赶忙跟上他们两个。
“那个人是新来的弟子吧?以前没见过她啊。”
“傻啊你,没听到刚刚姜长老说的吗,她就是那个裴长老唯一的弟子,在山上待了五年的那个。”
“噢噢,就是她啊,那方师长带她来太学堂干嘛啊。”
“谁知道啊。”
围观弟子议论的声音在姜长老走远后传来。
原来她就是那个姜长老吗,穗岁心想。
之前岳欢颜和她提起过这个长老,姓姜名自秋,说她性格有些阴晴不定,但是个实力强大的剑修,也是天门宗剑修里少有的女长老。
“今天严长老不在这里,是我代他处理太学峰的各项事宜,有什么事情吗?”走进了太学堂内,姜自秋转身问道。
方师长开口说:“穗岁说她想要升班,许多癸等班的课程都已经学会了,现在是过来测试一下。”
“哦?一个人在山上也学会了很多吗?”姜自秋挑眉一笑,“那现在来测试一下。”
“你画个引雷符看看,符纸,毛笔和朱砂都在那边的桌子上。”
穗岁走了过去,拿起笔沾上朱砂,自信地往符纸上面画去。
前几年在山上的时候在师尊书房里翻到了专门讲符箓的书。
当时没什么事干,看着上面介绍符箓的内容实在有趣又实用,刚好又在一旁找到了画符需要的东西,穗岁就练了起来。
一开始穗岁只会照着书上记录的符临摹,就和小时候画画一样,把纸按上去描,但是那样画出来的符根本不起作用。
那段时间穗岁照着画了很多张,但是没一个是可以用的,后面实在烦了,想着把符箓撂下去干别的算了。
但这样搁置了几天,每次路过看到那堆自己画废了的符纸,穗岁都会有些不服气,后面想着一定要学会,哪怕会画一种呢。
就这样穗岁又练了起来。
有时手练的实在太酸了,穗岁就一直拿着那本书盯着上面符文画的走势看,一边看一遍在脑海里想象着把符文画出来。
就这么看着练了几个月后,有一天突然不知道怎的,穗岁站在桌旁一气呵成,画出来了第一个成功的符箓,后面便渐入佳境,成功率越来越高,现在穗岁已经很有把握了。
“画好了。”穗岁拿起桌上的符纸,拿给姜自秋看。
姜自秋随意看了一眼,直接在大堂内撕开了手上的符纸,好似浑不在意是否会成功一样。
“轰。”一道雷劈在了太学堂屋顶上,把周围的弟子都吓了一跳。
“嗯?”姜自秋挑了挑眉,有些惊讶地看了下手上的符纸。
引雷符是高阶符箓,刚刚她并不是真心实意想要测试穗岁,只是想挫挫她的锐气,随意说的一个符箓。
没想到画出来了。
“确实是有些本事。”她看向了穗岁肯定道。
穗岁心里有些暗爽,学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现在有机会装一下。
随后姜自秋又问了穗岁一些有关阵法、法术和炼器的问题。
穗岁一一回答出来了。
最后姜长老问道:“练剑怎么样?”
穗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会普通的御剑飞行,其他的不会了。”
实在是没天赋啊,自己一个人也琢磨不来那些招式啊,感觉自己挥剑就是软绵绵的。
“你明天去丙等班,空闲时间来找我练剑。”
“啊?噢噢好的。”穗岁一下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姜自秋已经走开了。
“不错啊,穗岁。”方师长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胡子,“那现在回去休息一下吧,我也先走了。”
“好的,再见方师长。”穗岁和方师长道别后回到了自己山上。
-
穗岁哼着歌开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
然后一进屋子里就快步走到窗边低头看小花,颇有些骄傲求夸的语气问道:
“我跟你讲,我今天升班了哈哈哈,刚到第一天我就升到了丙等班,我厉不厉害!”
但小花没有任何动作,一直静静地呆在盆栽中,看着像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花。
“小花,你怎么了?”穗岁用手指碰了碰花瓣,小花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以前小花最不喜欢被碰了,每次碰到花身都会向旁边移避开她的手指。
“你没什么事吧?”穗岁语气不由着急了起来。
穗岁不停喊着小花,小花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她的神色也越来越慌张。
“我现在就带去你看看。”穗岁着急地捧着小花御剑飞向了太学峰。
太学峰肯定有师长或者长老知道小花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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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
“魔尊饶命啊,我是被逼的,不是自愿的。”
“都是晁盖逼我们的。”
阴冷黑暗的宫殿大堂前,几名浑身燃烧着紫色火焰的人在地上痛苦翻滚着,嘴上不停地在向台上的人求饶着。
沈清衍随意地靠在台上的座椅上,漫不经心地抬手,地上人身上的火焰又大了几分。
像是明白了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放过自己,他们的求饶声渐渐变成了咒骂。
“你就是个小杂种,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一个血包凭什么管理着魔界,你不配!”
咒骂声不绝于耳,台上的沈清衍换了个坐姿,微微挑眉,颇有趣味地看着地上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的人,像是期待他们还会说出什么骂人的话来。
听了一会又觉得有些无聊了,翻来覆去就是那些个词,他早就听腻了。
“把他们抬回水牢。”
话音刚落,就有侍卫从门口走进来把人抬走。
“你就是个小杂种,一个破血包!”咒骂声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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