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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天道谛听

小说:

跑路太子被未婚妻正法了

作者:

笑灵偈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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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前说过,土地之上统共分为三个部分,凡间,神域,还有这两者之间作为过渡的通天域。

通天域有修仙百家,凡间则有诸国列境,王侯将相。

凡人寿命长河一瞬,开疆拓土,王国更迭,楼起楼塌,在这之上,有一双眼睛冥冥之中注视着一切,仿佛世间万事万物,即使国度嬗变,也如同朝夕四季一样有某种不可打破的规律。人的想象力捕捉到这玄之又玄的一点,那一刻,天道就出现了。

凡人所行,下不可悖德,上不可逆道。

国度成立之时会举行问天仪式,得天道认可者,便可成为真正的皇室。

被天道认可过的皇室受其庇佑,当代血脉之中会诞生一位奇异之子,称为“谛听”。

谛听的能力是“知”。

足不出阁,便可知天下事;目不视远,却可探先机,查命运。

天道将自己的一部分剖出去赠予,赋予这些人“知”的能力。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获取信息的手段如此贫瘠,而谛听的存在,毫无疑问决定了一个国家的未来。

然而然而,天道他老人家讲求道法平衡,绝不会无缘无故宠幸一个人,谛听们掌握了天下绝大多数的秘密,但他们有一个禁制,就是永远都无法将这些秘密说出口。

一旦破了闭口禁制,闻言者七窍流血,出口者魂飞魄散。

同样的,追求平衡的天道也不会无缘无故让一群人承担秘密的压力,所以与谛听相伴相生的还有一类天选之子,他们负责解谛听之心语,宣谛听之口谕,他们是谛听和这世界交流的唯一通道,也是无二支点。

他们没有来历,没有故事,世人称其。

“侍者”。

许多时候两国交手成败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一位谛听的水平。

再次,取决于侍者的忠心。

谛听的能力总结来说是知。实际上,他们能知的范围和事物各有不同,细微的信息差距可能引发的是一场灾难,此乃绝对机密。

菁国太子房尹若,便是当世最知名的谛听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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狴犴宫直隶神域天宫,掌握通天域及人间所有罪刑惩罚,设有悬赏天榜,上榜者无不是大凶大魔,悬赏金额高得离谱。而在前十之中,有一位和满榜的凶魔格格不入,排名第九——菁国太子房尹若。

这位太子一生功德无数,到了后期罪孽也无数,其中让他闻名天下的,主要有四件事。

第一件,太子出生时天降异象,七星连珠,整片天空璀璨生辉,仿佛撕破了银河倾倒在苍穹,观星阁的长老们大惊失色,纷纷上堂死谏——此子命格极阴,阴的不能再阴,是天生的附魔之体,必须抓紧时间溺毙。

与此同时问天算命的国师也上堂死谏——此子背后有白色般若花图腾,他是菁国作为一个王朝诞生的第一代谛听,是天道赠予菁国的认可,不仅杀不得,还必须好好供养起来。

两方互殴许久,争执不下,吵的菁国皇帝头疼症发,只好砍了观星阁长老们的头,留下了国师的脑袋。

房尹若刚出生,羊水都还没擦干,这个世界上,就已经有一批人为他肝脑涂地。

第二件事,前朝境内,傅山以南有五个小郡县,趁战乱之际割据占山,独自称王立国,国号为闽。多年以来菁国软硬兼施、多管齐下,始终没有让闽国安心归附,反倒是闽国内部派系斗争的舆论宣传让全国上下对菁国深恶痛绝。隔壁的隔壁,菁国死敌大河国见此情形,发动说客刺激闽国暗中合作,打算里应外合。

那一战闽国作为异军突袭,菁国损失惨重;也就是那一战,房尹若的侍者姬师骨被拖入地下水牢,挑去手筋脚筋。

因为太子的消息不可能出错,唯一能出错的,只有侍者的忠心。

在当时,令人瞩目的并不是悲惨的侍者,而是太子的反应。

他大办文人经会,邀请才人歌子,吟诗咏月,衔酒舞乐,在东宫大醉了整整三日。有人说他无心无情,连最交心的侍者关键时刻也可弃之不顾;有人说太子通敌叛国,他才是战败真正的幕后黑手。

第三件事,新通历289年,房尹若十五岁,与狴犴宫宫主徐轻雪正式成亲。

第四件事发生在新通历290年,也是房尹若作为太子的最后一年,如果这一段在史官笔下,应该只有这样寥寥几行字:

——新通历290年,玻山之变,菁国国主及若干妃嫔,于太庙遭遇闽国死士偷袭,身故。前线郡县大溃,和国乘虚而入,太子房尹若败逃。

这之后人们再没见过他,只风闻他逃亡的足迹从人间越过苦海,直抵通天域,饥寒交迫之时将自己的奶娘作为粮食,因为不受村子待见所以放火烧了整片山林,绑架无数女子筹谋赎金,穷凶极恶,毫无底线。当然能够进入狴犴宫悬赏天榜前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那副极阴的附魔体质。

他的踪迹在苦海以后就消失了。现在的房尹若在世人眼中的形象,和一个下作可怕的恶魔早已无甚区别。

只有极少数人听说,房尹若逃进了无涯谷的一个小宗门,直到今天,大河国军队,闽国死士以及四海八荒的正义能人,还铺天盖地地守在那个小宗门之外,等待房尹若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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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滔滔不绝述完了菁国太子的简史,无视门口房璃异常的沉默,向着若有所思的陈师兄谦虚道:“也只是猜测,提供个方向,大人可以往这个地方注意一下……”

“而且我们金蟾镇也算无涯谷的半个入口嘛,听说那房尹若当初逃进无涯谷,就是从金蟾镇进的呢!”

“知道了。”

房璃在一旁幽幽看着,陈师兄只是点头。

“眼下还是要像明……这位姑娘说的,先从过往的死者开始调查,”陈师兄的舌头艰难地打了个转,“白监长,你说你验过尸,可有相关的记录?”

白监长一看终于轮到自己发挥作用了,忙不迭点头:“有的,有的,之前徐道长在的时候,嘱咐我要将每个死者生前死后的细节事无巨细地写下,都放在巡按监了。”

“我看不如分成两批。”

一直默然的房璃再次开口,音调没有起伏,“一批人去巡按监看之前留下的笔录,另一批人去调查死者坡头的人际关系,种魔非同小可,不能排除熟人的可能性。”

几人商量一番,很快议定,由掌柜与房璃去走访调查,陈师兄和白监长则到巡按监翻找之前留下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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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卿。”徐名晟说道。

尘卿低着头,只盯着地面的板砖。

继同光宗之后,这是她这个月第二次被传召。

厅堂内,尘卿紧张兮兮地站在桌案前面,视线像被绑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巴巴问道:“道长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徐道长这个人还算温和,和陈师兄相比,他在共事的过程中从没有对同光宗的弟子严厉管束,也没有狴犴宫道长的架子。

但不知为何,尘卿总觉得此人有一种不予外人展示的暗角,像山上的野豺,躲在树丛间,不知道哪一步走错,就会对上一双冷幽可怖的瞳眸。

尘卿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座上的人穿着普通的深蓝色衣袍,坐的芝兰玉树,袖子挽起一点,露出苍白附有淡色青筋的小臂,他眉弓下的阴影深刻,神色堪称轻柔,甚至有一丝刻意:

“明日莲花经坛大开,我们进城,你把消息告诉其他人。”

“是。”

“……”

尘卿极力不去绞自己的手,却控制不住声音虚弱:“道长还有什么事吗?”

徐名晟又不经意似的抽出一张纸,尘卿上前接过,展开以后,座上人的声音遥遥传来,戛冰击玉:

“这是你写的吗?”

尘卿看着手上的宣纸,讷讷点头。

她有些迷惑地看着他。

这是嫌她……字太丑了?

下一秒,像是想到了什么,尘卿的脸色僵住。

仿佛掐准了心理时机,徐名晟飘飘然又掏出另一卷纸,打开,拿在手上展示,语调没有起伏:“这也是你写的,对吗?”

那是尘卿的自荐书。

她原地浇铸成了一尊雕塑,仿佛听见了某种类似裂帛的声音在体内响起,缝隙一点一点扩大,无尽的凉意从里面攀升,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绪。

不是。

……对的,自荐书,不是她写的。

徐道长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当初特意传召她后又收她进来……和自荐书,有多大的关系?

尘卿的嗓子变得很干,直觉告诉她这个问题很关键,悬在舌尖上的答案,就像秤上的最后一个砝码。

是左,是右。

这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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