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响到第二声,日向翔阳抱着排球冲进教室,书包带滑到胳膊肘也顾不上拽,刚要往座位跑,就被讲台旁的身影拦了下来——浅黑色短发贴在耳后,校服领口扣得严丝合缝,手里攥着本深蓝色“纪律登记本”,眉峰皱着,眼神锐利得像能戳人。
“日向翔阳,迟到9分钟,这周第四次。”对方的声音没带一丝温度,笔尖在本子上顿了顿,抬头看向他,“下次再迟到,按校规扣班级分。”
日向手里的排球“咚”地砸在地上,滚到对方脚边。他盯着这张脸看了三秒,突然瞪圆眼睛——这不是棒球场那个投直球的岩泉一吗?可昨天在棒球场看到的赤苇,明明也是浅黑短发,连眉眼都一模一样!“你、你是岩泉同学?那赤苇……”
“我是纪律委员岩泉一。”岩泉弯腰捡起排球,指尖捏着球皮的力度让日向莫名紧张,“赤苇在隔壁班,我们是双胞胎。”说完转身走回斜前方的座位,桌角还放着个印着棒球纹路的水杯,和棒球场边赤苇用的那个款式相同。
整节课日向都在走神,眼睛总往岩泉那边瞟。看他低头记笔记时浅黑短发垂落的弧度,看他被老师点名时条理清晰的回答,再想起昨天棒球场那个同样顶着浅黑短发、没戴任何东西的赤苇,心里满是疑惑:这俩人怎么能这么像?
课间一铃响,日向抱着排球,拽着刚要去操场拉伸的阿泉躲到走廊角落,语气里满是没压下去的兴奋:“阿泉!咱们班纪律委员岩泉,跟棒球场的赤苇长得一模一样!都是浅黑短发,连说话的调调都有点像!”
阿泉靠在梧桐树上,笑得直揉小腿:“你才发现啊?他们是同卵双胞胎,打小就没怎么分清过——不过你仔细看,赤苇的头发比岩泉稍长点,发尾会轻轻晃,岩泉的短发更贴耳朵,利落得很。”
“头发长度不一样?”日向凑过去,眼睛瞪得溜圆,“我昨天没注意!那他们的默契是不是也很离谱?”
“离谱到棒球社教练都喊‘天生搭档’!”阿泉压低声音,像说什么秘密,“岩泉投球前习惯捏三下球,赤苇就知道这球是直球还是曲线;赤苇接完球会往左边退半步,岩泉就明白下一个球要往右边投。有次岩泉感冒说不出话,就靠手势跟赤苇打完整场练习赛,居然没出一次错!”
日向听得心里发暖,抱着排球的手紧了紧:“那他们生活里也这样吗?”
“更同步!”阿泉掰着手指头数,“岩泉早上只喝热牛奶,赤苇就每天提前十分钟起床温奶,分给他半盒;赤苇记笔记总用黑色笔,岩泉的笔袋里永远备着两支同款,就怕赤苇笔没水;上次学校野餐,他俩带的便当都一模一样——煎蛋、火腿、小番茄,连米饭的量都没差过一口!”
日向顺着阿泉指的方向看去,棒球场上传来清脆的击球声——岩泉站在投手丘上,浅黑短发贴在耳后;赤苇蹲在本垒后,稍长的发尾被风吹得轻轻晃。岩泉投出一个直球,赤苇稳稳接住,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却同步地起身换位置,连动作幅度都分毫不差。
“阿泉,”日向攥紧怀里的排球,语气突然坚定,“我还是想邀请他们加入排球社。就算他们目标是棒球冠军,就算岩泉对别的运动没兴趣,我也想试试——说不定他们会觉得,用这种默契打排球,也很有意思呢?”
阿泉看着日向眼底的光,拍了拍他的肩:“加油!不过你可得记准了,下次找赤苇可别认错成岩泉,被纪律委员记迟到哦!”
日向笑着点头,抱着排球往教室跑。路过走廊时,刚好撞见赤苇从隔壁班出来,稍长的浅黑短发垂在额前,手里攥着笔记本;不远处的楼梯口,岩泉正低头整理纪律本,两人遥遥相望,没说话,却同步地朝对方走过去——风卷着他们的头发,一短一长,成了最特别的“默契暗号”。
午休铃声刚响,日向翔阳抱着排球往食堂跑,刚拐过教学楼的拐角,就看见个熟悉的浅黑短发身影——对方正靠在栏杆上低头翻笔记本,侧脸线条、校服领口的褶皱,甚至握笔的姿势,都和班里的纪律委员岩泉一一模一样。
“岩泉同学!”日向眼睛一亮,加快脚步冲过去,把排球往对方怀里一递,“我想跟你说件事,关于排球社……”
对方抬头的瞬间,日向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这人的浅黑短发比岩泉稍长些,发尾被风吹得轻轻晃,不像岩泉那样贴在耳后,眉眼间也少了几分“冷面”,多了点温和。
“日向同学,”对方把排球递回来,指尖碰了碰日向的手背,语气带着浅淡的笑意,“我是赤苇。”
“赤、赤苇同学?!”日向的脸“唰”地红到耳根,手忙脚乱地接过排球,差点没抱稳,“对、对不起!我看你头发也是浅黑色,还以为是岩泉同学……”他越说越小声,眼睛盯着地面,连脚尖都在发烫——刚才冲过来的样子肯定像个冒失鬼,居然把双胞胎认错了!
赤苇看着他窘迫的模样,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没关系,很多人都会认错我们。不过你仔细看,我的头发比岩泉稍长一厘米,他总说长头发碍事,每次剪都要跟理发师强调‘最短不挡视线’。”
日向顺着他的话抬头,果然看到赤苇的发尾比岩泉蓬松些,风一吹就会扫过耳尖,而岩泉的短发利落得贴在头皮上,连风都吹不动太多。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原来还有这种区别!我昨天看你们在棒球场,光顾着看投接球了,没注意头发长度。”
“岩泉在食堂那边,”赤苇指了指不远处的食堂门口,“他去帮我买草莓面包了,说今天食堂的草莓馅最足。”话音刚落,就见另一个浅黑短发身影朝这边走——岩泉手里拎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面包袋,看到日向时,眉峰皱了皱,眼神里带着“你怎么在这”的疑惑。
“岩泉同学!”日向刚想打招呼,又突然顿住,盯着两人的头发看了两秒,才确定眼前这个发梢更短、气场更冷的是真岩泉,赶紧补充道,“刚才……刚才我把赤苇同学认错成你了,对不起啊!”
岩泉把其中一个面包袋递给赤苇,看都没看日向,只淡淡开口:“下次看清楚再喊。”说完拉着赤苇往食堂走,两人并肩的背影里,一短一长的浅黑短发在阳光下晃着,像一对悄悄“泄密”的小旗子。
日向站在原地,抱着排球的手还在发烫,耳朵里嗡嗡响——刚才的尴尬场景像放电影似的回放,他甚至能想起自己冲过去时的莽撞样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小声嘀咕:“下次一定要先看头发长度!赤苇同学的头发稍长,岩泉同学的短,绝对不能再认错了!”
风卷着食堂飘来的饭菜香,日向深吸一口气,抱着排球往食堂走。路过转角时,他偷偷往岩泉和赤苇的方向看——两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同步地撕开面包袋,连咬面包的幅度都差不多,只有那稍长和稍短的浅黑短发,在阳光下划出不一样的弧度,成了只有日向才悄悄记在心里的“区分密码”。
午休的操场边,几个别班的男生围着日向翔阳,脚边的旧排球被踢得滚来滚去。“就你还想组排球社?”高个子男生用脚尖碾着排球,语气里满是嘲讽,“跟女生混练就算了,还天天抱着个破球晃悠,不嫌丢人?”
日向攥紧拳头,想把排球抢回来,却被对方推得后退了两步,后背撞在梧桐树上。“这球是我的!”他咬着牙,刚要往前冲,一道冷硬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住手。”
岩泉一快步走过来,浅黑短发被风吹得贴在耳后,眉峰皱得紧紧的,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草莓面包。他一把将日向拉到身后,眼神锐利地扫过那几个男生,声音没带一丝温度:“你们哪个班的?欺负同学,还损坏私人东西,要我找你们班主任吗?”
高个子男生愣了愣,显然没料到平时只管纪律的岩泉会插手:“我们跟他开玩笑呢,关你什么事?”
“开玩笑需要推人?需要踩别人的球?”岩泉往前走了一步,气场压得对方下意识后退,“把球捡起来,道歉。”他的手悄悄按在日向的肩膀上,力道不轻不重,却像给日向吃了颗定心丸。
那几个男生对视一眼,没人敢再顶嘴,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排球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含糊地说了句“对不起”,转身就跑。
操场边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风吹梧桐叶的沙沙声。岩泉把排球递给日向,语气缓和了些:“你的球,下次离这种人远点。”
日向接过排球,指尖还在发颤,心里却暖烘烘的——他从没见过岩泉这样护着人,刚才那个挡在他身前的背影,比棒球场投直球时的样子还要可靠。“岩泉同学,谢谢你……”他低头挠了挠头,突然想起之前认错人的尴尬,又补充道,“我、我这次没认错,你头发比赤苇同学短!”
岩泉愣了一下,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又很快恢复了冷面模样,转身往食堂走:“吃完午饭,回教室自习,别再迟到。”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指了指日向怀里的排球,“下次练球,注意点周围。”
日向看着岩泉的背影,抱着排球的手紧了紧,突然觉得,这个“冷面纪律委员”好像也没那么难接近。风卷着桂花的甜香吹过,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旧排球,又抬头望向岩泉消失的方向,心里悄悄冒出个念头:说不定,邀请岩泉加入排球社,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呢?
日向翔阳抱着排球往训练馆跑时,没注意脚下的石子,踉跄着摔在操场边,膝盖蹭破了皮,渗出血珠。他咬着牙想爬起来,一只手却先递到了面前——浅黑短发稍长的发尾垂在手腕边,指尖还带着刚从医务室拿的碘伏药膏的清凉气息。
“摔疼了?”赤苇的声音比岩泉温和许多,他半蹲下来,没直接碰日向的伤口,而是把药膏和棉签放在旁边的台阶上,“先坐着处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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