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卿一把夺过魏凛手中的书合上,“我就是无聊随便翻翻,还没……没看到这呢。”
“哦~”
魏凛眼神玩味地点点头。
看到魏凛这有些欠揍的表情,盛卿火气一上来直接拿起手中的书就往魏凛的胳膊上揍了一下。
随着书与魏凛的身体相撞,盛卿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做了十分大逆不道的事情。
盛卿连忙把书扔到一旁认怂,小心翼翼道:“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魏凛摸着那块方才被盛卿用书打过的地方,神色未变,盛卿力气小,这么打他一下完全不痛不痒,毫无伤害。
只是魏凛感受到盛卿对他的态度似乎是有所改变,虽然还是害怕的感觉,但明显比最开始时轻松很多,他很享受盛卿对他的这点细微的变化。
“无妨。”
魏凛的话给了盛卿一剂定心丸,盛卿这才松了口气,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把魏凛当成书中的暴君了。
不断地放松警惕,这可不是个好现象,盛卿想。
魏凛自登基以来朝中事务一直都很繁忙,最近又忙着开恩科以及各国使臣进京的事宜,魏凛空闲的时间不多,所以陪盛卿说了会儿话就出去处理朝政了。
*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很快就又过了半个月。
将近十月的京城已经开始渐渐入冬,盛卿俱寒,未央宫已经早早地生起了地龙。
自打盛卿的脚好了后,就即刻搬回了未央宫。
因为盛卿发现,自己和魏凛朝夕相处的日子多一天,离开皇宫的想法就会动摇一分,这可不行!
盛卿不断告诉自己不要被魏凛的那几分姿色迷了眼,怕自己把持不住,盛卿才赶紧搬回了未央宫。
他倒是没想到,小暴君还有几分当红颜祸水的天赋。
回到了未央宫,盛卿做起事来就方便了很多,这些天盛卿已经把逃出皇宫的计划做好了。
使臣入京那几日,宫内宫外的人员流动大,再加上都要忙着接待使臣,根本就无暇顾及他的存在,正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
只是盛卿眼下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要解决,那就是他身上的毒。
自从魏凛的皇榜贴了出去,不乏有民间医术高明的医者进宫来给他诊治,但皆看不出他到底中了什么毒,这个毒始终让盛卿觉得自己的小命正在遭受威胁。
盛卿只恨现代医药学不学这些毒药的解毒方法,要不然说不定他还可以自医,也用不着整日担心。
“公子,陛下又带了一个神医来给您诊治。”
盛卿一抬眸,就看到椿树兴冲冲地进来给他通报魏凛过来的消息。
“公子,陛下对您可真是太好了!”
这些天陛下是如何待他们公子,椿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每次有医者进宫,陛下都亲自接见,再亲自把医者带到未央宫,医者诊脉时,陛下那眼睛可是一刻都离不开他们公子。
现如今宫里人,谁还不知道盛皇后在宫里的地位,那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
“瞎说什么。”盛卿伸手轻拍了一下椿树。
虽是如此,但盛卿却忍不住唇角上扬。
是挺好了。
“皇上驾到。”
伴随着晨朔中气十足的声音,魏凛带着晨朔还有一个年迈的老者走进来。
“陛下。”
魏凛免了盛卿的礼,所以盛卿就站在原地微微唤了一声。
盛卿远远就看到晨朔一脸郁闷,笑道:“晨朔身兼数职,陛下不应该给他涨涨月钱吗?”
听到盛卿的话,晨朔生无可恋的眼神突然一亮,还是皇后英明,自从陛下登基以来晨朔觉得自己一个暗卫简直成了大内总管了,天天做着大内总管才干的活,还是没有月钱拿的那种。
这时听到盛卿所言,晨朔简直都快感动哭了。
“是该涨涨了,那就你命人安排吧。”
魏凛一副拉着盛卿的手走到软榻旁,扶着盛卿的肩让他坐下,一脸‘朕什么都听你的’的模样。
看着二人间的相处,一旁的椿树笑得都快绷不住表情了。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
那老者不敢看皇帝和这位先皇后间的互动,外界都传陛下恨极了这位怀着前朝皇帝遗腹子的前皇后。
可今日一见,明显是传闻有误,但老者是个明白人,无论皇帝和前朝皇后关系如何,都不是他这个庶民该管的,他今天是受陛下所托来给皇后治毒的。
“这位是济世堂的林大夫。”魏凛给盛卿介绍道。
“林大夫请起。”
济世堂三字一出,盛卿不由得想起了书中关于这家医馆的介绍,济世堂馆如其名以悬壶济世为己任,经常分文不收地给家境贫寒的百姓治病,在民间颇有名望。
在原书中,后期由于战乱,不少百姓受到波及受伤,都是济世堂收留诊治的,这种真正做到医者父母心的医者们,盛卿还是很钦佩的,所以盛卿对待林大夫的态度都很尊敬。
“多谢娘娘,还请娘娘容草民为娘娘把脉。”
林大夫做事不拖泥带水,起身后就直接进入正题。
于是盛卿就把手腕递了过去。
一旁的魏凛紧盯着盛卿被把脉的那只手腕,他是前些日子才突然想起来济世堂的,前世各处征战,济世堂的医者没少给大魏的军队提供医药。
魏凛也很清楚济世堂的这位刘大夫医术高明,所以就特地派人将其请到了宫中给盛卿诊治。
半晌过后,林大夫收回手,道:“陛下,娘娘这是中了蛊,若是找不到施蛊之人毁了其手中的母蛊,恐怕很难解除。”
“中蛊?”
魏凛皱眉,一旁的盛卿也很惊讶,居然还这么高级?蛊这东西他也只在小说里听过。
“没错,娘娘身上的这种蛊名为‘蚀腑’,这种蛊平常不会对人产生伤害也不会发作,但是每当下蛊人催动母蛊,被种在人体内的子蛊就会活跃起来,让人体内的六腑产生难以忍耐的疼痛。”
林大夫缓缓解释道。
听了林大夫这么说,盛卿点点头,怪不得他那日会那么痛,原来是中蛊了。
只是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蛊?
盛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自从穿书后,除了被人下药那次,一直以来都很小心,根本就没可能被人下蛊了都不知道,除非……
这蛊在他穿书前就已经有了!
想到这种可能,盛卿不禁感到不安起来,似乎有什么事是处于书中描写的剧情之外的,这种脱离掌握的迷茫感让盛卿很不舒服。
就在这时,盛卿感到后背一暖,魏凛温热的大掌轻贴在他的背上,“别担心,朕会不惜任何代价找到那下蛊之人。”
小暴君的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丝丝的沙哑,让盛卿莫名地觉得安心。
“嗯。”盛卿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性地相信魏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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