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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028 没什么不敢做,不能做的。……

小说:

火棯

作者:

鲣鱼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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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层帷幕纱帐中,两侧男琴伎的身影若隐若现,二十余名男舞伎正在中心起舞。

而府夫人则坐在众舞琴伎前观赏饮乐,仍是穿着那件桃色的宝衣,衬得府夫人的脸诡异得光艳照人。

任玄道:“‘府夫人’居然也在。”

柯奇楠疑惑道:“不是把她封禁在南厢的卧房中了吗,怎么能到北厢来的?”

巫金道:“也许是想让‘府夫人’身上的宝衣吸吸人气吧,宝衣久不见光也会暗淡的。”

柯奇楠道:“特意将‘府夫人’带出来,就是为了养护一下宝衣?”

任玄道:“毕竟对景州府君来说,他的藏宝们,包括‘府夫人’身上的那件宝衣,才是他的‘府夫人’吧。”

柯奇楠道:“只是奇怪,为何景州府中的琴伎与舞伎都是男的呢,先前在府厅中所见的也都是男琴伎和男舞伎,我还以为是巧合,可如今在北厢中见的居然也是男琴伎和男舞伎。”

岐异阳道:“凡界人中也有很多男琴伎和男舞伎,没什么奇怪的。”

柯奇楠疑惑道:“可为什么除了府夫人和那位女童外,景州府里全是男人呢?”

巫金思忖道:“而且男琴伎和男舞伎的数量也太多了,如果只是为了欣赏舞乐的话,根本用不到这么多人。”

岐异阳道:“也许是这景州府君比较讲排场吧。”

任玄摇头道:“我看景州府君断不会白白的养这么男人在景州府中,必是有因。”

巫金道:“先前‘府夫人’就有提到过,景州府君用她来试验那些宝器,我看这些人大约也是用来实验宝器的。”

任玄道:“或许有可能。”

只见景州府君进入北厢后,即席地而坐,观望着房内舞乐的众人。

层层帷幕纱帐随风而动,轻抚景州府君的脸。

景州府君前一刻还在欣赏着悦耳琴声,下一刻即被身旁的帷幕纱帐缠住脖颈。

原来是数名男舞伎在房柱后紧紧扯住纱帐,紧束的纱帐卷成了一条绳索,狠狠勒住景州府君的脖颈,将其禁锢于木柱上,动弹不得。

燕久讶异道:“他们在干什么?”

任玄道:“是景州府君的果报要来了吧。”

岐异阳震惊道:“这群凡界人怎么如此胆大包天,连一府之君都敢杀!”

柯奇楠道:“要是被逼急了,就没什么不敢做,不能做的。”

岐异阳道:“凡界人怎么跟修士斗呢?”

柯奇楠道:“景州府君都被禁锢在那木柱上,有什么术法也都舒展不出了,何况这些凡界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这会只等着将他勒死,取他的命呢。”

景州府君被死死勒住,连手脚都被捆住,难以动弹。

府夫人从前方站前,慢慢的走到景州府君面前,样貌依旧是少女容颜,一开口却是一位老人的声音,她笑道:“你现在知道被别人紧紧束缚住的感觉了吗?还多亏了你,在这景州府中设了这么多的帷幔纱帐,我们这么多人合力,还对付不了你吗?”

景州府君恨恨的望着她,转而向北厢外的女童发出求救的目光,而女童却似全然未知一样,完全不理会房内的躁动声音。

府夫人乐道:“你想找凌光是吗?可惜呢,凌光说了,比起你,她更希望我做这景州府的主人,因为我对她更好,她想要什么我就会给她什么,她更喜欢我呢~而你!只会支使她,使唤她去干那些恶心事,你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连凌光都不会选你!”

景州府君被勒得脸色涨红,还死死撑着一口气。

府夫人从腰后抽出一把断刃,拔开刀鞘,只见刀身寒光凛凛,吹发可断。

她笑道:“景州府君可还记得这是你的哪一件藏宝吗?就如你说的,它果然锋利,即使是用来削人的皮肉骨头,都是轻而易举,哦,你的藏宝可能太多了,记不清这小小的一把短刀了吧,不过被你拿来试这把刀的人可还记得呢~景州府君应该也想试试你的藏宝的效力吧,可不能让它们都在藏库里落灰,无人问津啊。”

景州府君神色讶异,府夫人看了更乐,挥动着手中的短刀,道:“很奇怪我为什么能拿到你的藏刀吧,你以为你将藏库设在北厢底下,我就找不到了吗?整个景州府就这么点大,要是想找,又有什么难的呢?”

景州府君望着那把刀,神色渐渐惊恐,喉间却被紧紧锁住,已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眼看着府夫人拿着那把短刀向他靠近,景州府君拼命挣扎,手脚却也不能动弹。

府夫人思忖道:“你说先试哪里呢,先把你的耳朵削了,还是先把你的手指剁了?就像你对我们一样,我看先把你的手指给剁了吧,这把短刀虽然小,可把你的手指剁了应该也不在话下。”

身后一男琴伎狠狠道:“夫人快把他的手指给削了!也让他也尝尝和我一样没了指头的感觉,把他的食指、拇指、中指都给割了!”

另一男琴伎道:“该让我们都轮流割他一刀,一人剐他一次,才能卸了我们心头的恨!”

府夫人赞同道:“说得有理,那第一刀就由我先来割,我先把他的食指给削掉,叫他再不能用这个指头拿刀作恶。”

言罢便将短刀竖于景州府君手掌的指缝间,刀刃一落,景州府君的食指便被割下,滚落在北厢的地面上,血溅纷飞,飞溅到周遭的帷幔纱帐上,漫红星点,似梅盛开。

府夫人道:“这血也太少了吧,比起你杀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吧?”

一男琴伎接过府夫人手中的短刀,忿忿道:“当日你削了我的食指,又切了我的中指,既然已经将你这恶徒的食指切下,那就由我来切下你的中指!”

随即便将短刀再次竖于景州府君的指缝间,狠狠一削,锋利的短刀刃竟然将中指连带着无名指都切了下来。

景州府君面上顿时痛苦非常,满头起汗,拼命挣扎着也挣脱不了二十余名男舞伎的禁锢。

男琴伎们接连接过短刀,将景州府君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剐下,男舞伎们扯着纱帐愈加勒紧,景州府君便渐渐地没了气息。

整个北厢中血溅满地,黏腻的血挂在帷幕纱帐上,已不再能使风吹动。

众男舞伎们看着府夫人问道:“景州府君已经死了,怎么办?”

府夫人扯过一处较为干净的纱帐,慢慢的擦干手上的血污,松下了一口气,道:“你们自由了,从今后要往哪去,随你们的意吧。”

一男琴伎问道:“夫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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