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还关键工序,他架过桥吗他?”
窃窃私语中,充满了对苏阳的质疑和不信任。大家都觉得,苏二这小子纯粹是瞎捣乱,在这儿装腔作势呢!
苏阳把这些质疑和嘲讽全当耳旁风。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这茬,哪有功夫跟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解释?
“都愣着干啥?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找柴火去!越多越好!把这些树干两头都给我架起来烧!”
苏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直接下达了命令。
“啊?”
“这……”
“这这这……”
这下,不光是村民,连那些自诩专业的匠人们也都傻了眼,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是要干啥?
好端端的木头,你烧它干啥?
这玩意儿可是木头做的,最怕的就是火,一点就着啊!
“西家……”一个年长的匠人忍不住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
“西家,使不得啊,可不能烧啊,再烧这木头就彻底废了!”另一个匠人也急忙劝阻,脸上写满了焦急。
“是啊西家,木头烧了就糟了,不结实了,哪还能用来架桥啊!”
“……”
匠人们七嘴八舌地劝说着,一个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王婶一看这架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急得直跺脚,要不是顾忌着苏阳的面子,她真想冲上去给这败家孩子两巴掌。
这死孩子,又抽的哪门子疯?
这根粗壮的原木,这是要活生生糟蹋啊!
林绮娘攥紧了衣角,贝齿紧咬着下唇,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她想开口劝苏阳,可又怕惹他生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苏阳手下那些半大小子,除了石头、路旭东几个老成稳重的,也都慌了神,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七上八下地打鼓。
完了!
西家这是咋了?
该不会是突然犯了什么癔症吧?
这要是真傻了,咱们往后的日子可咋办?愁苏惨雾笼罩在众人头顶。
人群里,赖志成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挤了进来。
他可不是为了苏阳来的,说得更准确点,他是为了自家小姨子王婉苏来的。
谁让这小妮子最近老往卧龙沟跑呢,赖志成心里跟猫抓似的,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点啥。
这年头,男女之间那点事,最是说不清道不明。
一天天的,除了吃饭那会儿能消停点,稍微有点空,王婉苏就往外跑,溜达了大半天没回来,谁知道她是不是跟苏阳这小子厮混去了!
想到这儿,赖志成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恨不得把苏阳给生吞活剥了。
这会儿,赖志成心里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烧吧,烧吧,都烧光才好!
对,把这些碍眼的木头都烧了,最好连苏二这王八蛋一块儿烧死!
他巴不得苏阳把事情搞砸,这样一来,他在村里的名声就彻底臭了,看王婉苏还怎么跟他眉来眼去!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自家小姨子身上时,心里顿时就不得劲了。
只见王婉苏一脸担忧地望着苏阳,那眼神,哪还有平时半分的泼辣劲儿?
呸!
不讲武德的小妖精,给老子等着,早晚让你哭着求饶!赖志成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
苏阳这会儿也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虽说他知道这法子,可毕竟是头一回实践,心里也没底。
他小心翼翼地指挥着手下,时不时就让把火堆扒拉开,用土盖上。
然后,他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敲打着树干表面,仔细听着声音的变化,判断碳化的程度。
他要让树干表面形成一层保护层,就像是给木头穿上了一层盔甲。
这灵感还是来自他小时候在老家见到的电线杆。
那会儿村里穷,电线杆都是木头做的,埋在地下的那截都烧得黑乎乎的,看着就结实。
后来苏阳才知道,木头烧焦后,表面会形成一层碳。
这层碳可不简单,它能保护木头不受潮、不腐烂、不生虫。
苏阳一边回忆着,一边小心地观察着火候。
刚才工匠要把木头搬进石槽时,他突然想起了这茬。
搭桥可不是小事,既然要干,就得干好,防腐工作必须做到位。
苏阳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想起来了,要不然,这桥用不了多久就得塌。
或许是老天爷也站在苏阳这边,他运气不错,没有把整棵树都点着。
这大概跟树干刚砍下来没多久,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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