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初次独自出了都城,简直心情好的快要飞起来一样了。
为了松快松快,叶安安这次一个仆从都没有带,就连暗卫都选了唯自己命令是从的,最为听话的隐一。
身边几个爱操心的忠心仆从侍卫知道隐一武功常年居于首位,虽说有些嫌弃这人榆木脑袋,但对于他的武力值是信任的,最后无法,也就放任了这人跟着主子。
不然,主子这般几乎是要放飞自我的架势,几个忠心的非得给叶安安来个水漫安安,让她改变主意。
不过叶安安出了宫,才发现自己没有仆从,可不就得事事亲为了吗?!
自己是出来放风,游山玩水的,当然正事儿也不少,但那是重要的吗?好吧,也是重要的。
但现在没有个仆从是真不方便啊。
对自己整理家务,打理衣食住行的本事很有数的叶安安非常从心地走去了牙行,准备给自己买一个任劳任怨的马夫。
想着在宫中一向都是前呼后拥的,着实烦了些,这次就只买一个仆从打理杂务就可以了。
这样盘算着的叶安安想着人也不需要多机灵,是个面向端正,身体健康的就可以。
于是非常不走心地随便指了个样貌憨厚的中年汉子,付了银子就带人走了。
行冲冲的当天就出了城。
叶安安虽然买仆从不走心,但是拉车的马匹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就是比之自己在宫中的御用马匹都差不了多少,速度非常快。
等到傍晚的时候,到了一处有着平坦草地,远处是森林,隐隐能听到水声的地角。
叶安安一看,这不是妥妥的安营扎寨,夜间露宿的好地角嘛。
“停停停!”
“小姐?”马夫疑惑。
叶安安一手掀开帘子,一边看着窗外,很满意。
“今晚在这里露宿,你将马拴好,准备一下露宿的帐篷和午饭。”
叶安安边说边下了马车。
马夫立在一边恭敬地听着,憨厚的脸上都是认真。
叶安安下了马车,活动了两下手腕,非常想要试试自己的身手怎么样,自己吃下那个丹药,平白多了二十年的内力,虽然自己很有信心,但总要实践一下才能知道自己的的武功怎么样不是。
正好坐了半天的马车,活动活动挺好的。
“我去抓个兔子,加个餐,你好好准备,我一会儿就回。”
然后头也不回就扎进了林子里。
憨厚的马夫眼中闪过与面相不符的精光。
磨磨蹭蹭半响也不见从马车上办下什么来,准备扎帐。
叶安安第一次独自出来打猎,试图抓一只兔子,才发现原来找到兔子也是不容易,在猎场的时候,猎物自有宫人准备好,主子只要拉弓射箭就好了。
哪里像现在,找了快半个时辰了,才找到了一个兔子洞。
掏兔子洞的过程过于心酸,中途几次想要放弃的叶安安想想自己已经投入的精力,就做不到中途放弃,总要有个收获的。
由于兔子过于狡猾,等到叶安安拎着兔子耳朵,一身草屑的出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而且,叶安安茫然地举目四望,马车没有了,仆人更是不见了踪影。
不是,人都哪里去了?!
叶安安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买的那个奴才的卖身契就在马车里,现在自己新买的仆从估计是趁着自己久久不回,偷摸找到了卖身契,跑没影了。
徒留万万没想到的叶安安风中凌乱。
叶安安懵逼了一会儿之后,火冒三丈的将隐在暗处的暗卫叫了处来。
“我的马车呢?我新买的仆从呢?”
隐一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一板一眼地回到道:“马车和您新买的仆从在一起,新买的仆从赶着马车走了。”
叶安安额头青筋直跳,险些压不住火气。
“哈啊?那你就那么看着?!”
隐一心中不解,但面上分毫不显,毕竟主子说了他们不可以显露自己的情绪。虽然心中不解,但也按照自己的理解回应。
“嗯。”
毕竟主子之前吩咐了,只要不是遇见了生命危险,是不允许他们现身插手的。
叶安安:“嗯?!你竟然嗯?!”
隐一隐隐觉得主子的情绪不太对,觉得自己有些危险,本能地添加了句辩解。
“您之前不是吩咐,不到危及生命的关头,不准我们出现吗?”
所以之前仆从只是偷马车跑了,就可以视而不见了是吗?!
叶安安气得不想说话,狠狠地盯着这个脑子疑似有坑的隐卫看了半响,最后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回去蹲着。
隐一起身犹豫了下,决定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于是转回身,憨憨地问道:“主子?那还是不到危及生命就不出来吗?”
叶安安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脱口而出,“滚!”
隐一动作麻利地就地滚了一圈,试探抬头看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顿时惊了一跳。
好家伙!主子的脸竟然变成紫色的了?!
犹豫了下,又滚了一圈。
叶安安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只长武力值不长脑子的下属,险些一口心头血喷出来。
忍住额头跳动的青筋,“别滚了,你下去吧。”
隐一麻溜起身,心中懊恼,原来刚才主子的滚是让自己回去的意思吗?怨不得刚刚主子的脸色那么难看。
不过,心中很有原则的隐一在藏回原地的时候,还不忘在询问一遍。
“主子,还是不危及生命就不出来吗?”
叶安安胸膛剧烈起伏两下,随便指了棵大树,说道:“是,滚!”
隐一顺着主子指着的树看去,这棵树并不是自己之前藏身的那棵,而且树冠不适合隐藏,自己要是上去,就要藏的更高一些,才能达到不易被人发觉的程度,着实不是最好的藏身地点。
犹豫了瞬,看着主子难看的脸色,最后大约是本能的求生欲终于上线了,一咬牙,顺着主子指的树,轻身一跃,就藏了上去。
叶安安看着隐一差点一口没有喘上来。
哎,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榆木脑袋?
简直没眼看。
现在被气的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独自一人有气无力地拎着灰兔耳朵,往旁边的草地走去。
之前还觉得肚子有些饿了,还计划着先吃些糕点垫垫肚子,然后将自己的劳动成果——灰兔子,交给仆从收拾,烤制好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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