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里最大的机缘,其实不是那五只不同属性的灵物,亦或是老槐树老水井等等。
而是石拱桥下的那一把老剑条。
只不过,其中很多内幕,都鲜有人知。
阿良从石拱桥上来到下方的小溪,他看着那锈迹斑斑的老剑条,眼含笑意。
若是天下有一把配得上自己的剑,他觉得,就是这一把了。
现在,多数人都推断,这是那远古四把仙剑之一。
阿良觉得,这把剑的来历,或许比很多人预期的还要更大。
只不过哪怕是他,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某个猜想。
因为这把剑已经在这里待了太久,很多过往都被岁月埋葬,封存。
知晓真相的只有从远古时期活下来的极少数人,而这些人,往往不会轻易透露消息。
但无论如何,阿良都希望自己能够带走它。
毕竟,他希望有一把能对得起自己剑术的佩剑。
而且,所有剑修,都希望自己能够拥有一把高品级的剑。
这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你沉寂了很多年。”
“这个世界早已经遗忘了你的锋芒。”
“我叫阿良,是个自认为还算不错的剑客。”
“如果我们俩联手,一定可以创造一个让我们如愿的世界。”
“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阿良的神色认真。
这次来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与对方沟通的话语。
也想过很多展现自己的方式。
但最终,他选择了最简单的交流,只是随便聊了点,没有太多的修辞和堆砌。
他也没有释放自己的修为和剑术。
因为他知道,没必要。
对方能看出来。
他没有想过强行带走对方,因为这等品级的剑,都有剑灵。
对方如果看得上他,便会主动随他走。
如果不符合对方的眼光,那强求也没用。
毕竟无论是感情还是这件事,始终都是强扭的瓜不甜。
他知道,对方在看自己,在审视自己。
他等对方做出选择。
……
阿良离开后,李槐盯上了那把装在绿竹剑鞘里的长刀。
因为这是那个飞走的男人留下的,对方看上去挺厉害的,那么他留下的东西,想必也不简单。
他想要拿过来玩一玩。
探探究竟。
“小哥,这把剑借我看看
呗?”李槐两眼放光
“这是刀借不了。”苏晨摇头明确拒绝。
万一李槐拔了刀那他就直接损失了一件底牌。
而且如果真的把这把刀交给李槐就如同将一把上了膛的枪交给一个小孩子把玩出事的概率将会大幅度提高不是什么理智的选择。
毕竟保不齐对方一个不经意间就扣动了“**”。
“好吧……”李槐闻言立马叹息一声低着头明显有些失落。
苏晨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它比较危险。”
“所以暂时不能交给你玩。”
“哦哦好。”李槐点头心情好转了些。
接着他眼前一亮暂时?
这个意思是以后可以?
李槐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苏晨点头道:“嗯。”
等用掉了这里面藏着剑气或者等到阿良回来了那就没什么问题。
“当然这把刀和剑鞘不是我的到时候你需要问问阿良。”苏晨补充道。
“好!”李槐回应。
苏晨将李槐的神色变化看在眼中。
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挺好。
苏晨按照阿良的吩咐没有离开。
哪怕他清楚待在这里可能会引来其他危险。
但是既然阿良留了后手那便不用担心了。
甚至苏晨还比较希望先前那位老人背后的人到来这样的话也就省事了可以一锅端掉。
也就省了以后的麻烦。
毕竟阿良留下来的后手如果只是砍几只小杂鱼那多少有些浪费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三个孩子中李宝瓶和林守一还算沉得住气但李槐已经感到百无聊赖选择原地蹲了下来双手托腮遥望远方。
事实也并没有让苏晨如愿那位老人背后的人并没有出现。
他等到的不是敌人而是阿良。
“他回来了!”
李槐是第二个发现阿良身影的人他一下子就从蹲着的姿势站了起来。
李宝瓶和林守一也都把目光望去。
这位带着斗笠的汉子和当时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身上也并没有多出什么东西。
他的脸上和先前一样有一种历经世事的平淡和从容。
仿佛这次短暂的离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
泥瓶巷。
南簪和杨花匆匆离去没有管徐浑然的求助直接离开了小镇。
但好巧不巧他们在一处偏僻山林发现了待在血泊之中的徐浑然。
对方一动不动双目空洞像是没了生机。
若不是此地有徐浑然自身剑气弥散将周围树木绞碎她们说不定也不会多留意从此地掠过了。
“还活着吗?”
两人离开小镇后便开始御空阮邛订立的规矩已经通过了大骊的认可她们也得遵守。
如今她们从空中落了下来查看徐浑然的情况。
不过她们并没有真正落地而是悬空隔着地面有一定距离。
一方面是免得这弥散的剑气影响到自己另一方面则是担心鲜血弄脏了自己的鞋。
随着南簪的开口询问杨花准备上前查看一番不过她还只是刚刚临近便听到有声音从徐浑然的口中传来。
“不用管我死不了。”
杨花闻言微微皱起眉头转头看向后方上的皇后娘娘眼神询问对方现在该当如何。
南簪开口关心道:“你伤势很重还是随我一起回去找人医治吧。”
徐浑然毕竟是大骊第一剑师有着不俗的实力。
而且为她所用她自然是不愿意对方就这样折在这里。
或者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导致境界跌落之类的事情发生。
“多谢娘娘关心不过我并无大碍。”
“只是……”
徐浑然的声音略带沙哑同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死寂像是对人生和生活失去了期望。
他开口道:“我想静静。”
南簪的嘴巴微张有些不明白对方经历了什么。
竟然会变成这种状态?
哪怕被强敌击败也不至于心灰意冷至此吧?
她原本还想在路上问一下对方出手伤她的那人是谁什么修为什么背景。
如今看来徐浑然只怕是没有心思回复那些了。
杨花的神色凝重她大概能猜到对方经历了什么。
因为那人横空之际她怀中长剑都在颤动。
自己的剑心也如同被巨物碾过让她喘不过气来。
南簪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问了出来。
“那人是谁?境界如何?”
若是以往徐浑然必定回答她的问题但偏偏今天此时此刻
徐浑然双眼空洞没有理会皇后南簪
的提问。
他不愿意回答。
或者说懒得回答。
至于皇后会不会因此有什么想法,他也懒得多想。
随便吧。
南簪见到徐浑然这幅态度,叹息一声,也没有再问,转身离去。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点回了大骊,有那仿造白玉京守护,她才能有足够的安全感。
……
阿良一回来,李槐就上去打招呼。
前者斜眼看向对方,道:“想干啥直说。”
这小子,一看就有鬼。
李槐嘿嘿一笑,表明意愿,道:“那个剑鞘和刀,借我玩一玩呗。”
阿良问道:“你谁啊我就借你?”
“你!”李槐差点想要跳起来给对方一下,但是一想到对方都能飞,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便忍住了,转而露出笑容,道:“我是你失算多年的亲弟弟啊!”
“滚滚滚。”阿良没好气地说道。
“嘿!你这人没点素质!”
“当我哥委屈你了?”
李槐立马反击。
阿良一脸嫌弃地从李槐身边走开了,走向苏晨,然而李槐不依不饶,跟了上来。
“李槐!别胡闹!”李宝瓶走了过来,神色严肃。
李槐头一缩,顿时怕了,不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声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阿良走过来后,苏晨将剑鞘连带那把刀一起递给了对方。
阿良接过带着长刀的剑鞘,问道:“我准备往南走一段路程,一起?”
“再好不过。”苏晨回应。
阿良将剑鞘挂在腰间,接着抬手扶正了自己头上的斗笠,道:“那就出发。”
或许这段路途已经不需要他来护送。
但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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