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束后,姜桃作为胜诉方拿到了应有的赔偿和道歉,对方在网络上公开承认对Alice的污蔑和造谣,并为此表示羞愧和歉疚。
一朝反转,评论区又是一副新样子,只是招式不再新鲜,把从前对Alice的那一套用在了新的“众矢之的”处。
清白得证,画展也顺利进行,由于《无尽夏》热度飞升,老板也一改嘴脸,不仅不再提要撤掉作品的事,更是给《无尽夏》安排在了画廊的黄金位置。
画展当天,人流络绎,栩听宜挽着姜桃的胳膊在廊道里穿梭浏览,对各大作品赞不绝口。
她拍拍姜桃的手背,欣然道:“我一开始还为你不露脸感到惋惜呢,咱这么好看,还能出一把被骂丑的恶气,但现在我可不可惜了,你要是露脸,我们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安静地欣赏艺术了,还好咱没露。”
姜桃对她笑笑,递给栩听宜一颗蜜桃乌龙糖:“嗯,听宜,吃糖吗?”
“吃吃吃。”栩听宜接过糖果,撕开包装填进嘴里,脸颊侧鼓起一个小包,“沈肆怎么没来?这可是你回国的第一个画展。”
姜桃也给自己嘴巴里塞了一颗糖,一边整理糖纸一边说:“医院很忙的,他来不了。”
“行吧,”栩听宜点点头,“其实他没来也是一件好事。”
姜桃侧头去看她,面露疑惑:“怎么就是一件好事了?”
栩听宜一股脑地往姜桃身上靠,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他要是来了,我还能这么霸占着你么?”
凭着栩听宜的形容去想象沈肆的样子,姜桃就忍不住想笑,觉得失真。
沈肆怎么可能一直缠着她,他最多是跟在身后看着栩听宜和自己搂搂抱抱说说笑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醋意横生,被姜桃问起的时候还会嘴硬说没事没有。
不是霸王,是犟葫芦。
栩听宜看姜桃一脸神游,心思飞远,抓住她的两肩就是一顿狂摇,痛心疾首道:“和好姐妹逛展不许想男人!”
神思被拽回来,姜桃伸手阻止栩听宜晃她的手,忙说:“好了好了别晃我了,我不想了我投降。”
得到保证,栩听宜这才放过她,指着远处的一个回廊说:“我们去那边看看。”
姜桃还来不及点头称好,人就被拽着走了。
一上午过去,逛完画展的两人便准备去找家餐厅吃饭,结果刚下地铁,姜桃遇见了一个摆摊的老奶奶便走不动道了。
铺上摆着两竹筐红豆和一个灌满红豆的展示玻璃瓶,醒目的颜色一下就抓住了姜桃的视线。
她走过去,指着竹筐里的红豆问老奶奶:“奶奶,这个红豆怎么卖?”
老奶奶笑意盈盈,眼睛弯成一条弧,皮肤堆叠出慈祥的纹路。
“不贵的小姑娘,9块钱一斤。”
姜桃笑笑说:“好啊,那奶奶给我称一斤吧。”
栩听宜凑上来问:“你突然买这么多红豆干什么?我记得你也不爱吃红豆啊。”
姜桃一边翻手机付款码一边回答说:“串手链,剩下看情况煲粥。”
“啊?可是像这种赤豆的色泽不太适合做饰品吧。”
栩听宜看着被捏在指间的赤豆,露出忧色。
付款提示音响起,姜桃伸手取过栩听宜指间那粒红豆,道:“可是鸡母珠和相思子都有毒诶,不安全,而且我觉得赤豆也很好看啊,还能吃。”
她一边说,一边端详着那粒红豆,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意。
老奶奶把包装好的红豆递给姜桃,姜桃接过说了句谢谢,挽上栩听宜的胳膊便离开了。
路上,栩听宜时不时就盯着那一塑料袋红豆看,仿佛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姜桃干嘛要用赤豆串手链。
“你要是喜欢红豆手链,姐妹我给你买一个,咱别串了,怪辛苦的。”
姜桃扭头看她,一脸单纯:“还好吧,我觉得做手工还挺有意思的,而且这东西自己纯手工制作更有意义呀。”
有意义?
关键词一出,栩听宜立马就醍醐灌顶,攥住姜桃的一只手腕,问:“你不会是要给沈肆串吧?”
姜桃先是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而后有些害羞地撇过脸,声音低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怎么了……”
“好啊。”
栩听宜伸手搭上姜桃的肩,凭着力道一把把人揽到怀里,姜桃差点没站稳,脑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栽进栩听宜的肩窝。
“你都没给我串过手链。”栩听宜委屈道。
姜桃闻言果断推掌作婉拒状,一本正经道:“听宜,首先,我不是女同,其次,我不是女同。”
但下一秒她就绷不住地笑了出来,挣开掌控,挽上栩听宜的胳膊,撒娇道:“怎么不给你串呀,改天给你串个茉莉花。”
栩听宜傲娇地轻哼一声:“行吧,原谅你了。”
-
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姜桃就带着买好的工具钻进了书房,坐在书桌前把东西铺开。
她专门从一大袋子红豆里挑出了形状和颜色都最漂亮的一部分作为串珠。
红豆、红绳、钻孔器,一应俱全。
姜桃拿着钻孔器给挑选好的红豆一个一个挨着钻孔,然后用绑着细针的红绳把它们串成串,中间系上一些对称美观的结,很快,红豆手链就做好了。
柔和的灯光下,红豆被镀上一层温暖的色调,姜桃端详着饱满鲜亮的红豆,目光柔软,仿佛在看一首诗。
此物最相思。
手机铃声倏忽响起,姜桃被惊得一哆嗦,缓了缓才伸手去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阿肆,姜桃滑键接通,视频通话应键展示出来电方的摄像画面,沈肆身后是一片白茫茫的墙壁,看起来似乎还在医院。
他对她笑着,声音温和沉稳:“吃饭了吗?”
姜桃一边藏起红豆手链,一边回复说吃过了。
沈肆看她神色忽闪,又问:“在干嘛呢?”
姜桃顺手抓来一旁的画纸,在镜头里展示了一下,说:“在画画,我刚坐下。”
沈肆没怀疑,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还没下班吗?”姜桃问。
“还没,今天加班。”沈肆从桌上的盒子里抽出一根手指饼干棒,冷着脸咬了一口,仿佛在为肠胃无声控诉。
姜桃莫名觉得沈肆这样有点萌,笑着问:“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啊?”
沈肆捏着那根被他咬了一口的饼干棒,点头说:“嗯,太忙了。”
“那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有时间先去吃饭呀。”
沈肆放下饼干,原本放置在桌面的手机被他拿起,画面一下子切近,映出他有些疲惫的容色。
“这个更重要一点。”
姜桃先是露出一丝笑,然后正色道:“虽然你这么讲我有点小开心,但是吃饭更重要,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沈医生为病人服务,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镜头里,姜桃的脸庞被柔色的灯光照映着,眼睛里仿佛揉杂了碎星,闪烁着熠熠的情感。
沈肆不由地露出柔软温和的笑容:“嗯,牢记于心。”
[以下重复第一章内容凑字,明天补。]
早春二月,花红柳绿,位于北方的常旭市却还免不了一场料峭春寒。
姜桃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吊带裙,刚下飞机便感受到一股冷空气,被凉风吹得直哆嗦。
姜桃拉着行李箱停靠在大厅的一个粗大柱子旁,一只手搓着细白胳膊生热,一只手伸进挂在行李箱上的包里摸索。
刚拿出手机,还不及她主动拨号出去,她妈妈骆女士已经将电话打了过来。
姜桃滑动绿键,耳朵贴着手机,声音温软:“喂,妈妈,你在哪里呀?我在机场这边被吹得好冷。”
“我和你爸爸临时有事走不开,让阿肆去接你了。”电话里的骆女士顿了一下,可能是在看表,又说,“估计现在已经到了,你注意一下,他应该就在机场门口附近。”
“噢好,我看一下。”姜桃迟钝地点点头,往四周望去,边寻找边回复,“妈妈那我先挂了。”
电话被摁断,姜桃将手机重新放回包里,拉起行李箱往门口走。
不远处,一个瘦高却不单薄的身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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